父子三人帶著不解回到了瀟家,尚雅瀾和楊雪茹正在客廳看電視,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瀟梓坤應(yīng)該在書房做作業(yè)。
“爸,你們回來了。”尚雅瀾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接過了瀟瑾然手中的外套,楊雪茹則是坐在沙發(fā)上一直盯著電視。
“雅瀾,今天你和若伊在歐陽夫人的茶會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呀?”瀟文浩邊說邊朝著沙發(fā)走去。
“爸···”尚雅瀾始終是不愿將喬若伊在歐陽家的表現(xiàn)說出來,本來歐陽老夫人是沒有邀請喬若伊的,尚雅瀾想趁此機會帶著喬若伊去讓她出出丑,沒想到事與愿違,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歷?
“你那個兒媳婦可真是威風(fēng)了一回?!睏钛┤銕椭醒艦懡忉屩?,“剛剛英杰的媽媽也打電話過來了?!?p> “那若伊呢?”瀟文浩稍微松開了領(lǐng)帶,靠坐在沙發(fā)上,滿臉的疲倦。
“我有義務(wù)一直盯著她嗎?”楊雪茹生氣地站了起來,“別以為她今天表現(xiàn)得不錯,我就會對她仁慈,以后要是再犯錯,我還是會嚴懲?!闭f著看了瀟瑾睿一眼氣沖沖地回了房間。
瀟瑾睿回到房間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喬若伊的專屬領(lǐng)域--陽臺??墒悄抢飬s并不見喬若伊的身影,昨天早上喬若伊坐在陽臺地上,拿著一張照片哭泣的樣子突然浮現(xiàn)在了瀟瑾睿的眼前,一種莫名的感覺牽引著瀟瑾睿朝著放在陽臺角落的喬若伊的行禮走去,可是中途他還是收回了步子,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昨天下午開始,洛安琪就沒有再聯(lián)系過瀟瑾睿,今天早上他給洛安琪打了一通電話,可是卻沒有人接,之后他也沒有再打過。瀟瑾??粗郎下灏茬鞯恼掌环N不安浮上心頭,那條項鏈對于他和洛安琪來說都非常的重要,自己本應(yīng)該很生氣才對,可是在見到洛安琪狠狠扇了喬若伊一個耳光的瞬間,他心中的怒氣竟消失得無影無蹤。
打開電腦看了看顯示屏下方的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瀟瑾睿突然想起了什么,撥通了黃哲成的電話。
“喬月,我覺得現(xiàn)在的男人都是一群笨蛋,太沒眼光了···”裴儀說著吐了出來,扶著她的喬若伊加快了步伐,必須快點把這個喝醉酒的女人送到洗手間去,不然待會就不只是嘴巴漏了。
“你說是不是呀?!迸醿x取下了自己的眼鏡,狠狠摔向了遠處,隨后傳來了玻璃碎掉的聲音,喬若伊心疼了一下,將裴儀扶進了洗手間。
身后傳來的陣陣嘔吐聲,讓喬若伊渾身起雞皮疙瘩,裴儀淚眼婆娑地看著鏡中的自己,“你說潘悅琪那個女人到底哪里好了,”邊說邊委屈地憋起了嘴,“怎么她身邊有這么多男人圍繞著?”
喬若伊并沒有怎么認真地聽裴儀嘮叨,剛剛在包間內(nèi),市場部三分之一的男人都圍著潘悅琪轉(zhuǎn),裴儀可能受到些打擊了吧,“你這么想要男朋友的話,有時間我?guī)湍憬榻B一個,每個人喜歡的類型不一樣而已,只是潘悅琪是男人都喜歡‘女人’這種生物本質(zhì)的代表而已,你這么灰心做什么。”
“什么意思?”裴儀說著踉踉蹌蹌地撲在了若伊的后背上。
“癢死了!”喬若伊馬上躲開了,身后傳來了裴儀的慘叫聲。
看著趴在地上的裴儀,喬若伊寧可相信她是在發(fā)酒瘋,也不遠相信這是她內(nèi)心真實的狀態(tài)。
“大家都只是看到那個女人光鮮的一面,你知道嗎,那個女人的房間亂得跟豬圈一樣,不僅是在家里,就是在工作上也是一樣,今天我看到她抽屜里堆滿了被捏成一團團的廢紙和碎紙,她的內(nèi)心···”裴儀好像邊說邊睡著了。
若伊本想扶她起來,從洗手間里走出了一個女人,剛剛兩人的話應(yīng)該是被她全部聽見了吧。她身穿一身銀色裹裙,濃妝艷抹,用蔑視的眼神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裴儀之后,對著喬若伊說了一句,“女人就是這樣,嫉妒終會變成仇恨,像她這樣的女人,永遠都沒有翻身的機會?!闭f著從喬若伊的身邊走過,肩旁狠狠撞了喬若伊一下。
女人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喬若伊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怎么太在意,因為這個女人就是在婚禮當天闖進教堂的人,她可能沒有認出喬若伊,喬若伊為難地看了看裴儀,費力將她扶起坐靠在墻上,快速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