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去吃飯”。商非深說道。
“好,深深?!闭f完,就高高興興的去吃飯了。
兩人各自弄完以后,商非深就要上樓了。剛走到樓梯口,許言惜就喊住商非深?!吧钌?,你今晚不能洗澡哦,剛剛才生了病。”
商非深黑了臉,睡覺不洗澡,這算怎么回事?
許言惜看商非深不高興。連忙安撫道:“深深,你生病了,不能任性,不就是一晚上不洗澡嘛,沒什么的,你看看,女人生孩子的時候,要一個月不能洗澡呢,還有,非洲那些難民,他們連肚子都填不飽,更不用說洗澡了。所以,你就忍一晚上吧?!?p> 許言惜生怕商非深不答應(yīng),連忙補充道:“你要是今晚不洗的話,那我今晚也陪你一起不洗?!?p> 其實許言惜心里是這么想的:我沒有潔癖,一晚上不洗澡對我來說沒什么,可深深就不一樣了,潔癖王,一晚上不洗澡是要命的。怎么說,都是我賺了。
所以,無恥的許言惜提出了這樣看似情深意重的想法。
商非深冷冷看向許言惜,許言惜的心思就這么曝光在光天白日下了,一臉嘚瑟的表情根本不需要仔細看,大致看一眼就能知道她的想法。
許言惜收了嘚瑟的表情,弱弱的問商非深:“好不好,深深?”
商非深沒說話,就這樣上樓了。
許言惜就這樣看著商非深上了樓,也不知道他是答應(yīng)還是沒答應(yīng),心里很是忐忑。商非深才進臥室沒幾分鐘,許言惜就偷偷上了樓,許言惜貓在商非深的臥室門口,打算偷偷聽聽商非深是不是進浴室去洗澡了。只要一聽到放洗澡水的聲音,她就這樣不管不顧的沖進去,阻止他!
可商非深好像只是進了臥室,沒有水流聲,許言惜放心的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門被商非深大力拉開了,許言惜一個猝不及防,往前撲去,剛好抱住了商非深的腰。
許言惜就這樣閉著眼睛抓了抓,心里暗想:抱住的這是什么,怎么滑溜溜的,還有些熱度呢。
許言惜睜開一只眼睛看了看,看見的就是人的欺負,緩緩抬起頭用一直眼睛看看是誰,看到了商非深尖尖的下巴。
于是,立馬低下頭,閉上眼睛,抱的更緊了。
商非深的臉徹底黑了,“摸夠了沒?”
許言惜假裝剛剛才回過神來,一臉迷茫的問道:“深深,你在說什么啊?”
商非深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來,許言惜假裝才剛反應(yīng)過來,驚慌失措的說道:“呀,深深,我怎么會抱住你啊,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戲簡直不要太好。
商非深的眼神更冷了,“發(fā)生什么,你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啊,我剛走到你的臥室門口就摔倒了,怎么一睜眼就成這樣了?!?p> 商非深的臉更黑了,世上還有比這人更無恥的人嗎,偷聽被抓了,還反過來吃別人的豆腐,吃就吃吧,還一副我很無辜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商非深真的是被氣的不行。
趁著說話這段時間,許言惜偷偷打量了商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