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拉只看到一眼就知道她兒子和許言惜之間又鬧矛盾了,不,不是鬧矛盾,是她兒子又說了什么絕情寡義的話來趕走許言惜了。
許言惜也不多說什么,看局勢行事吧,許言惜還是和以前一樣,給每個人盛飯,到商非深的時候,也不敢抬頭看商非深,只低著頭給了他。
許言惜也不給商非深夾菜了,轉而給米拉拉夾菜。“阿姨,您多吃點,我聽張媽說您感冒很久了,心情也不好,肯定是商場上的那些事兒,沒事的,您少z操點心,叔叔這么厲害,您不要太擔心,過得舒心點?!?p> 米拉拉不解,我身體不好?我身體好的很啊!我心情不好?我心情也非常不錯?。垕尀槭裁催@么說,肯定是為了留下言惜,好啊,張媽竟然敢這么說我,待會兒扣她工資。
房間里的張媽打了個噴嚏,張叔關心的問:“是不是感冒了?”
張媽搖頭,肯定是夫人知道了她留下言惜的事,想為她加工資呢。張媽喜滋滋的說。
“是啊,阿姨這幾天心情都不太好,你也不來陪陪阿姨。”米拉拉順著這話往下說,可不能說漏嘴了,不然就不好了,不過也沒事,言惜這丫頭傻得可愛,怎么說她都不會懷疑的。米拉拉壞心思的想著。
商爸爸抬頭挑眉,但沒說什么,任由自己的小妻子鬧。
湯雅涵一聽米拉拉不舒服,想著自己表現(xiàn)的時機來了,就急忙開口:“阿姨,您身體不舒服嗎?嚴不嚴重?要不要找醫(yī)生來看看?”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謝謝湯小姐關心?!泵桌璧男α诵?,截住了這個話題。
湯雅涵看著米拉拉對自己不動聲色的生疏和遠離,有些難過和受傷地看向商非深。
米拉拉又親切的和許言惜嘮著家里長短,湯雅涵看著心生羨慕,感覺像是婆婆和兒媳婦在嘮嗑,可明明她才是商非深的女朋友。這許言惜真的是,有沒有羞恥心,抓不住商非深,就想方設法討好米拉拉,真是不要臉。
湯雅涵看著那盤涼菜,因為它在桌子的最末端,大家隔的都有些遠,所以沒有人去動那盤菜。
好不容易許言惜夾了一回,湯雅涵目不轉睛地盯著,希望許言惜夾到那根頭發(fā),然后吃進去,那可是頭發(fā),就算許言惜想藏也藏不住。米拉拉和莫洋就坐在她的兩邊,吃進去的話也不行,到時候就不得不說出有頭發(fā)這事。
誰都知道商非深有潔癖,要是知道他吃的飯菜里有頭發(fā)的話,絕對會動怒,商叔叔和商阿姨也會對她不滿意,認為她做事馬虎,不細心。
湯雅涵在心里壞心的想著,可是,另她失望的是,許言惜沒有夾到頭發(fā)。
眼看這頓飯就要結束了,還是沒有人吃到頭發(fā),難道自己的計劃就要這么落空了嗎?不行,她一定要讓商叔叔和商阿姨不那么喜歡許言惜才行,機會難得,不能錯過。
湯雅涵一直盼望著有人能夾到那根頭發(fā),但都一次次失望了,沒辦法,湯雅涵只得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