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山的一聲大喊,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江北校長季正才看著他,此刻恨不得一巴掌扇飛他。
先不說此時秦逸是學校的金字招牌,如今現(xiàn)場更有數(shù)十家有名的媒體正在采訪,正是學校露臉的時候,你卻在這里詆毀學校的字招牌,此刻更秦逸做對,那就是和我這個校長做對。
但是不得不說,楊青山剛剛所說也并無可能性!
秦逸之前一個吊車尾的學渣,之前的模擬考也靠的那么差,而反觀這次,面對那么難的試題卻能考個滿分?或許真的是作弊?
就在大家低頭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一聲沉重而有力的咳嗽聲打斷了大家的思路,只聽見陳遠東中氣十足的說到:“我以我的人格擔保,秦逸沒有作弊!”
此刻有了陳遠東陳老的擔保,那些質(zhì)疑秦逸作弊的聲音漸漸的小了。
開什么玩笑,作為華夏教育界泰斗級的人物,老資歷人物眼光獨具,他為秦逸做擔保,而且是以人格做保證,若是睡在質(zhì)疑秦逸那么就是在質(zhì)疑陳老!
但是總有一些死心眼兒的人不甘心。
“你憑什么給他作證?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他沒有作證?再說了,或許他暗中賣通了某位老師提前知道了考試答案也說不定!”
說話的人正是楊青山。
然而他的話引來的不是總記者的咔咔的拍照,而是在場眾多老師的不滿。
這小子這么說,明顯就是在質(zhì)疑我們的職業(yè)道德。
楊青山似呼并不在意周圍老師們那憤怒的眼神,而是死死的盯著陳老,看他作何辯解。
“我之所以說秦逸沒有作弊,當然是有所依據(jù)的!”
陳老看楊青山咄咄逼人之勢也面露不滿之色。
“正如我剛才所說,這次試題比較困難,而且我作為這次試題的總教,在出題的時候因為我們出題組的失誤,將試題的中最后一題的標準答案給弄錯了,如果說秦逸同學事先知道試題的標準答案的話,那么他那最后一題的答案將一模一樣,然而,經(jīng)過我們?nèi)w老師的推算,秦逸同學的答案是正確的,是最符合科學的解法,也是最簡單的解法,事實證明秦逸同學是對的……如果這位同學你不信,此刻秦逸同學的體倦已經(jīng)過膠封存了,你可以去我辦公室親自驗證!”
聽了陳老的話,楊青山面色慘白,這一次自己算是輸了,徹底的輸了,輸給了自己一直看不起的螻蟻。
當他抬頭看向秦逸的時候,只見秦逸對著他一臉壞笑,將手指放在嘴前來回搓動。
這瞬間他又想到了那天秦逸說的話,氣血攻心,一下昏迷過去。
……
江北一中接待室。
川南省有名的數(shù)學老師圍著秦逸,就像是參觀動物園一樣,將他圍在中間。
“秦逸同學你好,我是川南大學招生辦主任,按照學校規(guī)定,獲得了省級數(shù)學競賽名次的學子有著保送我們川南的名額,我代表學校邀請你加入我們川南大學數(shù)學系!”
川南大學是川南省一等大學,與燕京的燕京大學相差無幾,是眾多川南學子填志愿的首要之選。
川南大學,有著一流的師資團隊,如見活躍在華夏教育界中的一些頂尖的教學能手,也有很多是出自川南大學。
只要是在川南地界,無論那個學子,能夠獲得川南大學的保送名額,估計都能高興的好幾天睡不著。
唯獨秦逸,臉上卻看不到半點喜悅,似乎還有點不樂意!
“數(shù)學系?不去!|”
“What?”川南大學招生辦主任驚訝的連英語都說出來了,自他坐上招生辦主任的位子,這么多年了,頭一次遇見有拒絕川南保送名額的。
“說不去就是不去,我對數(shù)學沒興趣,比賽什么的我只是隨便玩玩兒!”
秦逸不樂意的說到。
他之所以能夠靠滿分,也全靠那‘記憶增強丸’的功效。
要知道,他以前真的是個學渣,而且更是那種看見數(shù)學就頭疼的那種,在他的認知里,數(shù)學不就是能夠算清楚買東西該花多少錢,找零多少就可以了,何必去專那些牛角尖自己折磨自己搞些亂七八糟的試題呢?在他看來學數(shù)學就是吃飽了沒事干的自殘行為,所以他一點也不喜歡!
不過這是他的理解,但是在外人聽起來就有點嚇人了。
老天!一個對數(shù)學毫無興趣的人,隨便搞搞就能獲得金牌,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是要逆天的節(jié)奏??!
盡管川南大招生辦主任的再三邀請,甚至主動提出減免學費并每學期發(fā)放獎學金,但秦逸依舊不去。
不是秦逸不想去,而是他真的對數(shù)學不感興趣,想想,要是大學整整四年都TMD用在了哪些無聊的公式,應用題,算數(shù)中,那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過,這也倒不是秦逸吹牛,他在記憶丸的幫助下,別說保送川南了,就連清華,甚至是國外的一些名牌大學對他來說考上只不過是心情的問題!
在確定秦逸真的不愿意加入川南大后,那個川南大招生辦主任一臉沮喪,不過他仍然不死心,臨走之前還遞給秦逸一張他的名片,說如果秦逸改變主意了隨時給他打電話,川南大學的大門永遠為他敞開,而是剛剛他說的那些福利一樣也不會少。
蒲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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