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密室原罪
話說電影結束,周瑁遠將林子蘇帶回了娛樂室,重新?lián)炱鹣惹叭釉谂_球桌上的那紅色布條。
林子蘇不知他意欲何為,看到她一臉的懵懂和純真,罩在那件肥大的男士襯衣里,香發(fā)及腰,莫名的清純撩人。
他一陣心動難持,將她一把拉了過來,一聲嬌媚落入懷中,只聽到他嘆了一聲,怎么會有這樣的可人兒?
縱然是百煉鋼,在她面前也都只能化作繞指柔,竟讓他有些不忍心接下來的行動了。
“你總是穿我的衣服,讓我工作時很分神,會忍不住,…,噢,你這個小妖精,看看你都對我做了什么?”
周瑁遠欲言又止,很想抱著她痛痛快快地瘋狂快活一次,但最終理性占據(jù)了上風,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是他這兩年來一直心心念念的。
他渴望對女人的控制,渴望女人的臣服,渴望絕對的征服,她也不能例外,她已經(jīng)有太多例外了,再發(fā)展下去,他害怕會失控,那可不是他希望的。
“為什么要忍?”她發(fā)出誘人的召喚,踮起腳尖,試圖吻他。
看就要吻上時,他卻拿起那條紅色的寬布條,抿嘴一笑,搖搖頭,道:“寶貝,你要說話算話,把自己完全交給我,不能主動,不能控制,嗯哼?”
林子蘇這才意識到自己“犯規(guī)”了,傻傻一笑,像一只懵懂的兔子,等待著束手就擒,誰讓這只兔子愛上了獵人呢?!
周瑁遠不忍心再看她那雙清澈如湖水的少女眼眸,一把攬過她的小腦袋,在她額頭印上溫柔一吻,不再猶豫,將紅色的布條蒙在了她的眼睛上,纏了三圈才在腦后打了結,挺熟練的!
驟然陷入黑暗,林子蘇感到莫名恐慌,便要去拉周瑁遠的手,試圖找到一點安全感。
“別動,”他握了一下她的胳膊,很用力,林子蘇聽到聲音才穩(wěn)住了慌亂。
但他很快就離開了,然后聽到門關上的聲音,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隨即聽到房間里似是機械啟動的聲音,但非常輕微,若不是眼睛被蒙,聽覺也不會這么靈敏,放在平常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就是這么細微的機械啟動聲音,更襯托出房間可怖的黑與靜,置身黑暗的林子蘇,仿佛孤零零地站在危機四伏的叢林,感覺隨時都有猛獸侵襲的可能,恐懼值迅速飆升。
“寶貝,”他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林子蘇嚇得一個激靈,魂都飛出十丈遠了。
“不要害怕,這是信任測試,你只需要把自己交給我,剩下的,我會照顧好你,明白嗎?”周瑁遠安撫道。
“明,白,”林子蘇還是惶恐莫名,前所未有地缺乏安全感,以至于回應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周瑁遠似乎還是不放心,只聽他說道:“寶貝,如果你還沒準備好,我們今天就不玩這個游戲了,我不希望你給我的反饋是負面的,那樣也會影響我的心情,要不,我們改天吧,好嗎?”
“不,”林子蘇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也溫柔地握住她的手,能感覺他手勁里暗含的期待和迫切。
也是他的“退縮”反而激發(fā)了她的勇氣,她定了定神,這才下定決心:“不要改天,就今天,就現(xiàn)在?!?p> “其實這就像你們在鬼谷訓練的項目一樣,這是一個信任訓練,只不過那時你們是18個人,現(xiàn)在變成了我們兩個人,我是教官,你是學員,你要把自己完全交給我這個教官。
就像你在鬼谷,完全接受教官的訓練一樣,放棄控制,放下恐懼,恐懼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你只有信任我,恐懼才會消失。明白嗎?”周瑁遠和她臉貼臉,撫摸著她有些不安的臉龐。
林子蘇知道和鬼谷訓練的項目是一個邏輯和性質,這才終于放下心頭的大石頭,情緒慢慢地放松了下來。
周瑁遠發(fā)出最后一問:“準備好了嗎?”林子蘇肯定地點點頭。
“來,”他握住了她的手,林子蘇感受著他的小心翼翼。
慢慢走了十幾步后停下,他將她抱了起來,將她平放在了一個“高處”——其實應該是坐的,但鑒于林子蘇屁股的傷還沒好全,只能讓她先躺著。
林子蘇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很高,而且好像并不寬敞,躺下去還沒身體寬,而雙手下垂時卻觸不到任何東西,感覺是懸空的。
意識到自己在一個很窄的高處時,頓時激發(fā)了恐高癥,恐懼值再次飆升,好在他還在身邊。
這時又聽到他的聲音“寶貝,一會兒我會扶你站起來,然后你要通過一個獨木橋,你應該感覺到了,橋面很窄,兩邊沒有任何防護欄。
安全起見,我要把你的雙手固定在‘安全鎖’上,萬一掉下來,固定你的腕鎖和繩索會自動伸縮,可以輔助你平安落地。當然有我在,這種情況發(fā)生概率會很小,不要擔心,好嗎?”
林子蘇點點頭,得到了允許,她的兩只手腕很快就被分別鎖住——也不知道是什么,冰冰涼涼的,膠質的,很厚,并不硌手,但鎖得很緊,手無論如何逃不出去,這大概就是他說的“腕鎖”吧。
腕鎖似乎固定在什么繩索上,林子蘇伸手抓了一下那繩索,感覺得出繩索很粗,她使勁拽了一下,根本拽不動,非常牢靠。
但雙手的行動就受到了限制,就像十字架上的人兒一樣,雙手平吊著,這個幅度只能水平運動,無法上下伸縮,這是給足了安全感,林子蘇心中的不安又減少了幾分。
“寶貝,一會兒,你只要聽我的口令行動,就不會有事。既然是訓練,就有獎有罰,順利通過了,我會獎勵你。但如果不聽話,就會被懲罰的,知道嗎?”
林子蘇知道鬼谷教官的懲罰已經(jīng)夠魔鬼了,不知道他的懲罰會是什么?突然想到平常他總愛用“懲罰”的方式來威脅自己,難道是那種嗎?
那種方式雖然不那么正常,但他也總是寵溺和溫柔的,也是自己能接受的,雖然求而不得欲罷不能讓人懊惱,但也總是有些期待,現(xiàn)在她也有些期待了。
林子蘇沒有意識到,自己想入非非時,嘴唇正不自禁地微微翹起,猶如新市櫻桃,誘人至極,引誘得他一時不能自持,突然握住她的下巴,就霸道地吻上了那只櫻桃嬌唇。
她也不由自主地心旌一蕩,便要勾他脖子時,卻發(fā)現(xiàn)雙手吊著,根本無法正常伸縮,更別說勾他了,瞬間又沒了安全感,卻勾起某種莫名的原始本能,讓她對他有了前所未有的依賴感。
霸道之吻結束后,他開始嘗試讓她站立起來,費了很大的勁才終于站了起來,甫一站好,她的腿就開始不受控地發(fā)抖——
因為她已經(jīng)感覺到了橋似乎很高,想到他說這是“獨木橋”,很窄,還沒有護欄,她的心就禁不住劇烈跳動,就像聽診器放在心臟的位置,她聽到了猶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腦袋的血液也在快速抽空,很快就感到眩暈,那是恐高癥帶來的失重感,一時就忘記了他的囑咐,不由地驚慌失措,本能地大聲呼救“二哥,”
她慌亂地揮舞雙手試圖抓住他,卻忘記了雙手被銬牢,無法自由運動,這一下猝不及防,感覺七魂八竅全散了形,驚慌地大叫一聲,無處逃脫,只能任由身體失重墜落……
就在這時,一雙強有力的手一把拽住了她,林子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直接往他身上撲,還試圖抱住他,可是她又忘了雙手被縛根本無法擁抱,這讓她更加急躁和不安。
周瑁遠一把緊緊抱住她,林子蘇驚魂未甫,許久魂魄才悠悠附體,不由地大哭起來,周瑁遠再次以吻封唇,她是如此渴望這個安魂之吻。
盡管雙手被縛,不得自由,但這一次對他的需要卻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寶貝,你越害怕,就越危險。你必須放棄對繩索、橋、手、腳、腦子的控制,把一切控制權都交給我,剛剛你體驗過了,雖然很危險,但我還是很好地保護了你。所以,你該知道,把自己交給我,相信我,接受我的控制,有多么重要,明白嗎?”
林子蘇楚楚可憐地點點頭,仍是心有余悸,但知道他會一直在身邊,也就沒有剛才那么害怕了。
隨后,他再次將她放回“橋”上,林子蘇顫顫巍巍地第二次站了起來,周瑁遠也松開了她。
甫一被松開,她又沒有安全感了,不自覺地就去抓繩索——
“寶貝,放下對繩子的控制,放下控制,我會照顧你,保護你,對,就這樣,手上不要用力,你一用力,就會讓身體失去平衡,”
林子蘇在他的鼓勵下,開始學著放開控制,讓身體完全聽從于他的聲音和指令,這樣確實輕松了很多,但狂躁的心跳卻從未停止。
“很好,寶貝,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平衡身體了,好,現(xiàn)在,聽我的口令,右腿往前邁一步,步子小一點!”
林子蘇聽到指令,慢慢抬起腿,摸索著落腳的平衡點和安全點,身體有些搖搖欲墜,腿抖得更厲害了,雙手不自覺地又想去拽繩索。
“寶貝,不要控制,你要放松,我會照顧你,”這次周瑁遠的聲音很嚴厲,嚇得林子蘇立即松開了繩索。
雙手形同廢物,一只腳想抬不敢抬,畏畏縮縮,剛一抬起來,身體頓時失去平衡,情勢立馬變得岌岌可危,眼見又要掉下去……
就在林子蘇剛發(fā)出尖叫時,那只大手又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她,多么渴望他能近身親吻安撫下自己,可是這一次他很絕情和冷漠,斥聲道:“把腳邁出去,邁出去!”
重新找到了平衡,她終于不敢再猶豫,被迫以腳為手,腳不離地,而是直直地慢慢地滑動,那只腳像軟骨蟲一樣,一點一點向前蠕動……
“對,寶貝,非常棒,好,換左腳,”剛剛摸索到一點方法,就讓換腳,林子蘇有些不適應,出于本能還是用右腳向前“蠕動”。
“換左腳,為什么不聽話?”那個生氣的“教官”話音剛落,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就打在了胸口上,很像之前的那馬鞭。
尖銳又細密的疼痛后,猶如萬千蟻蟲噬咬,蝕骨銷魂,欲罷不能,使她完全無法控制,身體隨著疼痛的方向后仰側翻,瞬間就失去了平衡,直接騰空墜了下去……
失重的恐懼感,讓林子蘇頓時從不切實際的虛幻期待中回落現(xiàn)實,可現(xiàn)實卻是一片黑暗,魂也被嚇飛去了爪哇國,連呼叫都來不及……
不過,幸運的是,那個“鐵壁”又及時將她撈了回來——她也知道,不是幸運,而是他的保護,還好,他就在身邊。
只是,剛才那一個側仰,“袍子”也滑向一側,香肩半露,她根本不知道這一刻的自己有多么性感撩人。
“為什么不聽話,嗯?”周瑁遠很生氣,突然大力鉗住她的腰,他也為眼前這個性感撩人的尤物有些心猿意馬,但是作為教官,這是關鍵時候,絕不能放任自己的沖動。
“對,對不起,我,我,我太緊張了……”她感覺腰間的那只大手像有某種魔力,在迅速榨干身體的水分,身體一點點被抽空,被焦灼感慢慢替代和充盈。
“不聽命令,就會有危險,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聽二哥的。”林子蘇乖乖地點了頭,揚起了臉,櫻桃嬌唇微張,渴望能得到一點滿足,哪怕一點點也可以,至少可以緩解一下焦渴。
他撫開了她凌亂的長發(fā),有種想吻上去的沖動,但還是克制住了,一把松開了她,讓她重新站到了“橋”上。
林子蘇被潑了冷水,整個人也就清醒過來,再也不敢大意了,因為她已經(jīng)意識到,這個測試游戲,他是動真格的。
不過,周瑁遠的兩次臨危搭救,讓林子蘇對他加深了信任,從有意識到無意識,她開始把自己交出去,接下來的“過獨木橋”就相對順利了些。
雖然仍有不少驚險和刺激,但基于對他的信任,她都放棄了控制,就算是掉下來,她也不再試圖去抓繩索,完全由他來控制和引導。
唯獨到最后,走到“橋頭”,周瑁遠發(fā)出“跳下”的命令時,她猶豫了幾次,結果那無數(shù)個細細的小皮鞭又無情地打了上來,又一次的萬千蟲蟻噬咬,骨頭都酥了。
只是這次她緊咬嘴唇,試圖壓制羞恥的毫無節(jié)制的失控感,即便這樣,還是覺得身體的困獸正沖破桎梏,即將呼之欲出,這讓林子蘇感到很羞愧。
在挨了三次以后,恐高癥的她還是不敢跳,突然就哭了,“我害怕,我恐高……,”
“我說了,你放棄控制,你以為不跳,就能控制害怕,就能控制恐高了嗎?為什么不相信我?”周瑁遠有些沒耐心了。
“可是……”
“可是什么?你如果不跳,我可要推你下來了?”
“不要……”
“不要,那就跳下來,你必須絕對信任我。”
林子蘇還是猶豫不決,“跳!”周瑁遠忍無可忍,吼了一聲。
林子蘇萬分委屈又不敢哭,她知道他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那絕對不是好事,最后只能硬著頭皮跳了下去。
她以為會重重摔地上,沒想到腕鎖上的繩索像極了安全帶,剛才自己使勁扯都扯不動,可是在自由落體時,它竟然神奇地有了彈性和松緊,讓自己得以平穩(wěn)飛落……
更沒有想到的是,落地的剎那,等待她的是他的懷抱,一觸到那個結實的胸膛,她就徹底崩潰,大哭了起來,此刻才感到渾身已是汗透衣背。
這一次,他以更猛烈的吻作獎賞,熱烈的情人之吻,就是恐懼最好的安慰劑,她多么渴望,這一刻能擁抱他,緊緊擁抱他,她太需要他了!
可是雙手仍然被束縛著,并不能如愿。
安撫好林子蘇,在周瑁遠的鼓勵下,她又開啟了第二次的“過獨木橋”,但這一次明顯比上一次有信心許多。
雖然恐高癥仍時不時侵擾著她,但知道他會在身邊不離不棄,她也就沒那么害怕了。
只是中間因為緊張,沒有按照他的指令走,又無情地挨了兩次小細鞭的抽打,這一次,她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能有所控制了,深深積蓄著那欲罷不能的能量。
最后跳橋時,還是猶豫了一下,又被無情抽打了一次,這一回,她竟莫名地有些享受這溫柔的鞭笞,天吶,我為什么會有這嗜好,喜歡這樣被虐?
這次跳下來,沒有得到獎賞之吻,但聽到他說道:“第一次53分鐘,這一次18分鐘。如果你能完全放棄控制,絕對信任我,那么這個測試3分鐘就可以通過。時長可以檢驗信任的程度,不過第二次明顯有進步,說明你已經(jīng)在信任我了。”
“那我再試一次吧?”林子蘇試探性地征詢道,顯然她并不滿意教官的結論,激起了她的好勝心。
“寶貝,你真的愿意嗎?”聽得出來,他很意外,也很高興。
“我愿意,我想挑戰(zhàn)3分鐘?!绷肿犹K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期待被鞭笞?期待那以吻安魂的“獎賞”?期待游戲帶來的征服感?…,不知道。這讓林子蘇興奮又羞恥。
“寶貝,來——”
林子蘇以為他準備將自己抱上“獨木橋”,可是竟然沒有,而是被牽著手,來到了一面“墻”邊——林子蘇感覺那應該是“墻”,仿佛吊繩也跟了過來。
他將兩只手“固定”在墻上,林子蘇很是困惑,聽到他誘人的聲音,“寶貝,我知道你在期待什么”。
林子蘇欣喜若狂,沒等她回應,那恐怖的痛苦的酥麻的瘙癢的尖銳的銷魂的蝕骨的鞭笞雨點就落在了身上,接連數(shù)次……
沒等好好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盛宴”,他便狂野地吻了上來,猝不及防的神魂顛倒,瞬間淹沒清醒和意志,那正是她渴盼已久的酣暢甘霖……
得到“獎勵”后,她終于筋疲力盡,安靜了下來,腕鎖被解開了,便癱軟在他的懷里。
林子蘇直到此時才明白“放棄控制”的意義,把主動權交給他,所得到的回報反而更多。
不挑戰(zhàn)他,不對抗他,他反而溫柔相待。嗯,原來如此!
“我愛你,愛你千千萬萬遍!”
“寶貝,你表現(xiàn)很好,我喜歡你聽話順從的樣子。”
“我想挑戰(zhàn)3分鐘?!?p> “我覺得你應該休息,你已經(jīng)很累了,而且你的屁股還沒完全好……”
“有二哥在,我不累,而且,我已經(jīng)好了……”
“你這個小妖精,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要不是你屁股沒好,我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
看到她純純的模樣,使他無法抗拒,于是又騰空抱起了她,林子蘇四肢環(huán)著他,也咯咯地開心笑了起來。
雖然屁股還隱隱作痛,可是比起欲求得到獎勵的快樂和甜蜜,那點痛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
其實一個多小時的訓練和折騰,已經(jīng)透支了她的體力,現(xiàn)在還能支撐,完全是剛剛得到獎勵后的一絲回血。
周瑁遠給她重新固定好雙手的“腕鎖”后,她就開始了挑戰(zhàn)。
這一次,她已經(jīng)可以將注意力完全專注在腳上,說是不控制,還是要有所控制。
那就是,放棄絕大多數(shù)的控制,將控制集中在一點上,外面的一切,她都完全交給那個“守護神”了,是的,他已經(jīng)晉級,成為自己的“守護神”了。
果然,厘清了控制的邏輯關系,林子蘇心中沒有了雜音雜念的干擾,這一次效率明顯大幅提升,她甚至膽大到可以連續(xù)跨出好幾步,反倒讓那個“守護神”提心吊膽起來。
最后“跳橋”時,完全沒有猶豫,以優(yōu)美的飛翔姿勢,義無反顧,自由落體,她知道“守護神”在那里等著自己。
是的,他穩(wěn)穩(wěn)地抱住了她,落地的那一刻,所有的欣喜和快樂再次化作狂野的激情之吻,仿佛只有激吻才能消解無處安放的羞恥的放蕩的大膽的鬼混的荷爾蒙,直到筋疲力盡,都癱在地上。
難得的安靜片刻,他將溫柔留在夭夭之桃,激情余熱溫存徐徐,二人都沒有說話,安安靜靜地。
許久,周瑁遠才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說完露出一抹壞笑,惹的林子蘇臉上紅暈未褪,又見霞飛。
林子蘇不自禁地瞄了一眼胸口,紅了臉,嗔了一句“都是二哥的功勞”,周瑁遠存心使壞,趁機著力調戲一把,惹得她也放浪地笑了一回。
很快,她就打開了他的手,一個鯉魚翻身,靈機一動,狡黠道:“二哥,不覺得還少點什么嗎?”
“什么?”周瑁遠寵溺地看著她。
“你還欠我一個懲罰?”她的手指勾弄著他性感的唇峰。
“寶貝,我不認為我欠你懲罰……”他的唇試圖捉弄她的手指,手指卻狡猾地逃走了。
“不,我不想懲罰你了?!绷肿犹K撒嬌耍賴。
“那想怎么樣?”他頓時被勾起興致。
“‘某個家伙’被冷落了,所以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那我想……”林子蘇嬌羞地伏到他的肩頭,不好意思說下去。
周瑁遠秒懂,哈哈大笑,撫摸了一把她的腦袋,“寶貝,二哥已經(jīng)得到滿足了……”
“這是兩回事!”她甚至不等他的同意,就開始了“撒旦行動”。
周瑁遠一眼看穿她的詭計,笑道:“寶貝,你要放棄控制的……”
說著,便要起身,林子蘇卻霸道地摁下他,狡辯道:“這不是控制,是獎賞——,”說著,就輕輕勾了一下他的下巴,一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像一只妖嬈的小靈貓,狡黠聰慧,嬌俏風流,又純又欲。
這樣風情萬種的她,簡直讓他愛不釋手,禁不住哇喔了一聲,而她的“撒旦行動”也徹底放開了……
他嘴上那樣說,但還是繳械投降了,將自己誠實地交給了她,來自被征服者的征服,這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鮮、輕松、快樂……
那個色香味俱全的尤物已初具成效了,而這都是他這個導師的功勞!
年輕,真是個好東西啊,用不盡的體力,耗不完的激情,吻不夠的人兒,沒有盡頭的好奇心……真好,他也仿佛回到了青蔥歲月。
少女的世界,太奇妙,太絢爛了!
又是一番風流快意,她才終于消停下來了,兩人都累到不想說話了,各自歸向風暴后的平靜港灣。
林子蘇從沒如此瘋狂放肆過,以至平靜下來,是如此疲倦,汗水早已浸透衣背,感覺隨時都能昏沉睡去,可又掩飾不住幸福的傻笑。
就在林子蘇要睡過去時,那條布帶被解開,周瑁遠拍了拍她的臉蛋,寵溺道:“寶貝,去床上睡吧。”
她的眼皮子都懶怠抬一下,只含混不清地應一聲“二哥抱我”,周瑁遠只得將她抱起,才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莫名地變沉了——
可哪里是她變沉了,分明是自己在這方面從未有過如此任性的消耗,以至于體力不支。
周瑁遠搖搖頭,嘴角微揚,寵溺地看著她,“你這個小妖精,知道累了吧?真是要二哥的命,以后不能這樣了!”
“我不累,可以再走一遍,1分鐘搞定…”林子蘇四肢耷拉著,有氣無力地說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傻話。
周瑁遠被逗笑了,抱著她回到臥室,破天荒地連澡都顧不上洗了,就這樣著床就睡……
這一倒床,睡得昏天暗地,竟是一覺睡到第二天十點多。
這完全打破了周瑁遠雷打不動的生物鐘定例,甚至連日程上安排的9點會議也錯過了,以至于張慶東的電話都沒接到。
打到家里來,劉太太替他接了,只說先生有事暫時接不了電話,張慶東只得將會議延后。
劉太太也是無比納罕,從來不睡懶覺的先生,怎么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睡到現(xiàn)在還不起床!
直到收拾娛樂室時,看到散落在娛樂室外的那條紅色布條,不禁笑著搖了搖頭,先生變了!
這可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但瘋狂都是有代價的!
周瑁遠還好,得益于每天健身,休息一晚上,第二天體力就恢復如常。
林子蘇就慘了,愣是兩天都下不了床,渾身又酸又沉又痛的,簡直就像被抽了筋,才意識到原來那次“初夜”只不過是個前菜。
雖然如此,林子蘇還是歡喜莫名,因為她感覺自己似乎擁有了某種不可言說的新能量。
那是一種可以在男歡女愛中如魚得水游刃有余的能量,并從中獲得前所未有的甜蜜、快樂和幸福,那也是可以掌控他的密鑰,她為此感到竊喜。
周瑁遠特意給她又多放了幾天假,交代她好好休養(yǎng),還囑咐劉太太在飲食上進行調整,幫助林子蘇盡快恢復體力。
事后,二人每每提及此事,都會忍不住大笑,周瑁遠總要說上一句“你這個小妖精,真要二哥的命”,惹得林子蘇又是一陣咯咯大笑。當然這是后話了。
周瑁遠原本讓她休養(yǎng)到二月底,然后直接來參加開學典禮活動,但學校最近發(fā)生了一件怪事,讓她再也無法安心休養(yǎng)了。
因為董強告訴她,先前已報名辦了入學手續(xù)的學員陸續(xù)提出要退學,這讓林子蘇很是吃驚,不得不提前結束休養(yǎng),回學校坐鎮(zhèn)主持工作。
周瑁遠確定她身體沒有大礙了,才準許她返崗。
周瑁遠從自己律師那里得知林子茜的案子后,就對林子蘇的安全問題開始上心。
年前將郭曉釗調給林子蘇,起初只是為了監(jiān)督她,防止趙奕或其他男性對她騷擾。
可是林子茜案子庭審過后,他就開始擔心林子蘇的安全,又逢過年,這事就暫時擱置了。
隨著兩人感情的升溫,也擔心有人拿她的性命做文章,進而很可能還會牽連和威脅到自己。
于是,趁著林子蘇在家休息的這段時間,臨時又讓郭曉釗給自己做了幾天的保鏢兼司機,一邊思忖怎么讓郭曉釗死心塌地地保護林子蘇。
直到林子蘇要返崗的前一天,他才終于下定決心,把郭曉釗叫到辦公室,談了一次話。
周瑁遠坐在他威嚴的總裁辦公桌里,開門見山。
“小郭,我的事情,你知道的最多,我身邊有過多少女人,我也沒有瞞過你。以前我不想身邊有女人,就是不想有軟肋被別人控制。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你應該知道林子蘇對我的重要性,她在我這里僅次于我的家人,所以,我不能不考慮她的安全問題。
周家的這個保鏢團隊是國內頂尖的,但我最信任的還是你,你的軍事技術沒得說,我最看重的是你的脾性。
相對于其他保鏢,你的性格比他們溫和細致,林子蘇總說我太嚴肅,讓她害怕,沒有安全感,你可以對外人強硬,不能心慈手軟,但我希望你對她柔和一些。
她跟你叫‘釗哥’,這要是放在別的男人身上,我可能早就讓他走人了。但是這次我沒有反對,我希望你當?shù)闷鹚@一聲‘釗哥’的稱呼。
真正像她的哥哥一樣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我看得出來,林子蘇非常信任你,已經(jīng)把你當做家人一樣看待,在我這里也非常維護你?!?p> 這個一向不茍言笑寒鐵冷面的老板,臉上竟然顯現(xiàn)出一絲難能可貴的溫情,看來這一次他是真的動了心。
郭曉釗受寵若驚地望著正虛眼打量自己的老板,那眼神里有最后的審視和質疑,這讓郭曉釗站立不安,誠惶誠恐,忙解釋道:“林小姐很善良,這是我的榮幸!”
“她確實善良單純,我之所以把你撥給林子蘇,也是和林子蘇一樣,信任你,看重你,把你當做家人一樣。在我的管家團隊里,只有兩個人,能得到我毫無保留的信任和認可,一個劉太太,一個就是你。
林子蘇明天就正式上班了,你還回到她的身邊,繼續(xù)做她的司機和保鏢。我的要求,只有一個,不希望有人拿她的性命來威脅我,這是我給你的死任務。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郭曉釗毫不猶豫,作出莊嚴承諾:“總裁放心,林小姐在,我在。林小姐有事,我以死謝罪。我以我的生命捍衛(wèi)林小姐的安全!”
對這一點,在被調到林子蘇身邊的那一刻起,郭曉釗就非常明白。
正因為林子蘇不同于其他人,她身上擁有上層社會所少有的溫暖和善意,也觸動了郭曉釗備嘗冷遇的麻木冷酷的心,因而倍加珍惜和感激。
這也是他想豁出性命保護她的原因,而不是他迫于老板淫威做出的保證。想必總裁,也是這樣的心情!郭曉釗這樣想著,雖是面無表情,但還是不由地盯著周瑁遠多看了兩眼。
“我不希望你有謝罪的那一天。當然,監(jiān)控和防止別的男人對她騷擾,也是最要緊的事。這個月起,你的工資,我再給你漲一倍,你只管保護林子蘇。
如果你為了保護林子蘇出事,我會給你的父母養(yǎng)老送終,你的家人我也會安排好,不會讓他們受罪?!敝荑_h死死地盯著他,神情十分嚴厲。
“總裁,您給的工資已經(jīng)夠多了,不需要再加工資,您放心,我不會辜負您!”郭曉釗知道周瑁遠從來都是言出必行,只是他仍覺得受之有愧。
“你不要拒絕!這不是等價交換,我要的是絕對的忠誠和服從。我給的價,必須超過你給我的忠誠和服務。我買的是我的心安,不是你的價值,明白嗎?”
“明白,總裁。請總裁放心!”郭曉釗回以堅定且肯定的眼神。
第二天,郭曉釗、王琪提前等在世貿領帝車庫,二人先是對車子及周邊進行了例行安檢。
直到7:30,周瑁遠和林子蘇準時出現(xiàn)在車庫電梯口。
周瑁遠拉著林子蘇的手,說著什么,林子蘇這才向郭曉釗望了一眼,并向他頷首微笑了一下,郭曉釗眼神的犀利不改,也點頭以示回應。
半個月不見,她又平添了幾分明艷的風韻和撩人的風情,少了幾分少女的稚氣,想必是總裁家的伙食太好,將她將養(yǎng)的臉上都有了紅潤之色,只是還是那樣清瘦。
林子蘇走近后,和周瑁遠依依不舍地擁抱告別,周瑁遠吻了吻她的額頭,拍了拍肩膀,這才照顧她上車。
郭曉釗秉以慣常的目光下行方式幫忙掌門,不敢直視周瑁遠照顧林子蘇上車的行動,更不敢褻瀆林子蘇,周瑁遠幫她理了一下額頭的發(fā)絲,柔聲道了句:“寶貝,晚上見!”
“二哥晚上見!”林子蘇戀戀不舍拉著她的手,看到她溫柔清澈的眼神,還是探進半個身子,給了她一個深情的吻別,然后關上門,對郭曉釗說了句:“走吧!”
郭曉釗點頭致別,這才上車,啟動車子,護送林子蘇去學校。
這一次再見郭曉釗,林子蘇有一種感覺,這釗哥似乎比以前更冷酷更機械,表情包裹得更加嚴實,讓人看不透。
以前他的臉上偶爾還會有一絲的表情外露,讓人能窺得些許他的心理活動,這也是林子蘇之前敢“調戲”他的原因,可現(xiàn)在她是決然不敢了。
唉,他身邊的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冷漠!這讓林子蘇很不喜歡。
甫一到學校,林子蘇就召開中層會議,就學員退學問題聽取各部門的問題反饋和意見。她也毫不拖泥帶水,直接要在會上拿出可行的解決方案。
董強匯報說,經(jīng)過調查,是有人打恐嚇電話,威逼學員退學,如果不退學,他們及其家人就會有性命之憂。
林子蘇問他們目前的解決方案是什么,董強說已經(jīng)安排李泓娟和王姍姍電話拜訪,說明情況,盡量勸回學員,但效果甚微。
林子蘇當即做出決定,電話拜訪改成上門拜訪,學校教官分兩組,一組她親自帶隊,另一組董強帶隊,對所有學員一一上門家訪,入學當天派專車接送。
還要求學校的保安部,加強對學校及周邊的安全檢查和報備,做到一天一報,專事專報,工作直接匯報到校長辦公室。
同時,讓董強向公安局報案,自己則向總部匯報情況。
一說到總部,她不免想起了周瑁遠,想起那日在游戲室的瘋狂,令她的表情悠忽不定,臉色也忽紅忽白,似嗔似羞似笑,突然就走起了神……
大家也都被她這奇怪的表情弄得一頭霧水,董強只道她病情還沒好,便趕緊給她端了一杯水,問了句“校長還好吧?”
林子蘇這才回過神,看到大家都在看自己,臉更紅了,忙搖頭說沒事,問了句“剛才說到哪兒了”。
董強又復述了一遍她剛才的解決方案。林子蘇沉吟了一下,立馬提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以掩飾這個尷尬。
她打算租用常青市的幾個戶外大屏,把這個“威脅”廣而告之,并在電臺投放這則“全民目擊令”,向市民發(fā)起舉報倡議——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毆打商學院的學員,一律拍照留證據(jù),并向學校提供證據(jù),學校予以現(xiàn)金獎勵。
既然他們只敢在背后搞小動作,那我們就來個打草驚蛇釜底抽薪,廢掉他們的手腳,讓他們有勁沒地兒使。
其實這個想法,林子蘇在家時和周瑁遠探討過,還是周瑁遠給的啟發(fā)。
董強十分贊同這個方法,認為這可能比報案更有效果,這既是震懾,也可以宣傳學校。他們搞陰謀,咱們就光明正大地陽謀。
其余人也對這個方案加以認可,于是林子蘇便讓李泓娟去詢價做方案,要求李泓娟必須快,明天方案必須出來。
她還要給總部匯報,爭取這星期就落地,距離開學典禮還有十幾天,現(xiàn)在必須爭分奪秒。李泓娟當即立下軍令狀,保證提前完成任務。
蔡晉此時正在上京主持其公司的開年工作大會,他要到典禮當天才能趕來,但他特意安排了元廷胥全力協(xié)助林子蘇的工作。
林子蘇在會上直接做出調整,讓元廷胥暫從外部對接轉回內部,幫忙主抓活動籌備,并安排王姍姍協(xié)助他。
林子蘇要求他們不管學員的報到情況如何,開學典禮都要如期正常舉行,哪怕當天只有一個學員,也要舉行,元、王二人答應保證完成任務。
年前,活動方案的場地是敲定在學校,但林子蘇說考慮到安全問題,決定將場地改為風之帆的特斯美國際大酒店的會議室。
林子蘇認為那里是崬森的總部,安保比學校好,如果出現(xiàn)緊急情況,風險救急快也方便。
大家看林子蘇不是臨時起意,加上最近學員退學的風波,也都覺得這個考慮很有必要。
李泓娟問起已經(jīng)制作好的活動物料怎么辦,林子蘇就說兩個現(xiàn)場的場地、尺寸都不一樣,只能根據(jù)特斯美的實際情況重新做活動物料。原來的那套先放到倉庫,以后周年慶或許用得著。
林子蘇看了一眼王姍姍,說這次的活動由姍姍總統(tǒng)籌。
王姍姍驚愕萬分,一臉的問號,李泓娟也感到奇怪,董強一直在做這個活動的總統(tǒng)籌,怎么突然撤了他?
林子蘇看到二人的擔憂,就笑道:你們強哥,有其他更重要的任務安排。泓娟、廷胥你倆協(xié)助統(tǒng)籌,泓娟你主內,廷胥你協(xié)助活動外聯(lián),姍姍你負責全盤的把控。
林子蘇鼓勵說,姍姍、泓娟兩個都是第一次獨當一面,尤其是姍姍,但我認為你們沒有問題,人生總要有第一次,不能總躲在強哥的后面,當然你們有問題和困難,還可以請教董強,包括我。廷胥,你是晉總的得力干將,經(jīng)驗豐富,你費心多帶帶她們。
有了這樣的周到安排,王、李二人這才放心,董強、元廷胥也應聲答應。會議結束,林子蘇把董強單獨留下,又聊了很久,不在話下。
林子蘇雷厲風行,三下五除二拿出解決方案,讓一直處在惴惴不安的中層團隊終于有了信心和底氣。
隨即各自開展行動,很快林子蘇將“打草驚蛇”方案報到總部。
周瑁遠聽了匯報,便給出指示,要求把戶外大屏改為電視,電臺廣播照常投放,并提高一下播報的頻次,全天候輪番播放,直到學校開學典禮順利結束。
有了電視、電臺廣播的“森源·全民目擊令”的輪番播告,很快起到了很好的震懾作用,背后恐嚇學員的人果然消停了。
總部也在周瑁遠的親自安排下,給學校調派了物業(yè)公司的保安人員入駐學校,確保學員順利入校。
公安局那邊,秦局長親自督辦立案,辦案民警們對各個學員進行了筆錄備案,也給學員們起到了一個很好的心理安慰。
同時,林子蘇和董強的家訪行動,也漸漸收到了成效,除了兩個學員仍堅決退學外,其余四十八人都確定準時入校。
家訪行動結束,林子蘇讓董強親自經(jīng)手租了兩輛豪華大巴,并打上醒目的條幅——“森源商學院一期學員專用校車”。
周瑁遠得知后,表示了強烈的反對,他說這是在給對手制造下手的機會。為此,二人在家里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執(zhí)。
林子蘇堅持認為,他們的目的是學校不能正常開學,破壞開學典禮是他們的目標,因為當天有很多媒體在現(xiàn)場,一旦開學典禮受阻,媒體勢必會大肆宣傳,那對學校才是致命的。
而且,因為“全民目擊令”仍然有效,市民們看到是森源商學院的學員專車,必然會十分關注,他們都可以成為我們的眼線,兇手只要敢行兇作案,就一定會被抓個現(xiàn)行。
而且有保安和公安兩路人馬保駕護航,完全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如果他們敢光天化日之下在鬧市制造事端,那他們就是自投羅網(wǎng),他們是兇狠,可不至于這么蠢。
最后,還是周瑁遠做了妥協(xié),但前提是林子蘇必須坐她的校長專車,不得離開郭曉釗的視線,林子蘇見他做了讓步,也答應了他的要求。
正如林子蘇所料,接送學員上確實沒出亂子,周瑁遠這才稍許放心。
這事塵埃落定,林子蘇召開開學典禮前的總動員會,盤點各個環(huán)節(jié)的人、物和事,各個執(zhí)行人都清晰匯報,并對林子蘇的盤問也是有問必答。
一應安排妥當,林子蘇才算放心。
這廂,周瑁遠特意安排了李天霸過來,統(tǒng)籌開學典禮的現(xiàn)場安保工作。
周瑁遠要求他不管用什么手段,哪怕把他黑道勢力用上也在所不惜,只為確?;顒蝇F(xiàn)場的秩序和安全。但凡出現(xiàn)問題,就拿他是問。
看到總裁親自過問,李天霸也不敢怠慢,立即展開了雷霆行動,聯(lián)合安保公司的專職安保以及崬森物業(yè)公司的保安力量做現(xiàn)場的值勤和安檢。
同時還調派了他黑道上的勢力做外圍安保,規(guī)格之高,為崬森歷年活動之最。
周瑁遠的用心良苦,既為公事,也有私心,他看似在幕后鎮(zhèn)定地運籌帷幄調兵遣將,實際上內心比誰都擔心林子蘇的安危。
現(xiàn)在他和她是一條船上的,林子蘇有事,他所有的計劃就會功虧一簣,所以無論如何,林子蘇都不能有事!
活動前一天,王姍姍進行了兩次彩排,林子蘇也親自到活動現(xiàn)場坐鎮(zhèn),對各個環(huán)節(jié)都加以細心指導和糾正。直到下午四點多,她才返回學校。
臨近下班,周瑁遠又親臨會場視察安保工作,現(xiàn)在各個角落都安裝有監(jiān)控,全方位無死角投放在臨時搭建的安保監(jiān)控大屏上,檢查得非常仔細。
但凡有一個答不上來,就會被周瑁遠罵得狗血淋頭,立即現(xiàn)場整改。當晚,李天霸也不得不親自在現(xiàn)場,帶人修正和維護,一直忙到后半夜。
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典禮!預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