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書房看書的齊淵卿,卻怎么也看不進去了,想著白天在假山前與清兒的對話,放心不下清兒,會不會規(guī)規(guī)矩呆在房間,又或者吃沒吃飯。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看看。
走到房間前想了又想,猶猶豫豫的來回徘徊,正當(dāng)想敲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鎖住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便開始自言自語:“對不起清兒,我沒有想關(guān)起你來,可能暖兒會錯意了,你吃飯了沒有?我不該這樣,你別生氣了齊淵卿喚來了暖兒打開門,只見屋內(nèi)一片狼藉??吹竭@一幕還是以為清兒是發(fā)脾氣而已,帶著歉意:“清兒?還在生氣?別氣了,我這不是來帶你出去嗎?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只要帶上我。。。?!霸捯暨€沒落,齊淵卿就看見旁邊的窗戶壞掉了,地上的凳子倒著。眉頭一皺從剛剛那個溫柔的表情變成了冷漠:”你這個女人!到底想要怎樣?覺得我不會殺掉你?“怒吼中帶著一絲絲不甘。暖兒在一旁嚇得連忙道歉:”是暖兒不好,沒有看好小姐。我這就去把小姐找出來。“齊淵卿冷著臉:”不用了,我知道她在哪兒?!?p> 破舊的庭院內(nèi)天色越來約暗,月光悄悄爬上樹梢。寒冷的氣息也漸漸襲來,吹進房屋內(nèi)。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白賀隱約感覺有人來了,聽到了隱蔽的房門口鈴鐺猛烈的顫抖,發(fā)出了清脆的鈴鐺聲。
清兒把紙張藏起來,放枕頭下,警惕的看著窗外:”是不是有人來了?“白賀點了點頭。這鈴鐺本來是白賀為了讓清兒知道怎么進來而做的一條隱藏機關(guān),如今卻讓齊淵卿找到了進口。未見其人就聞其聲,齊淵卿壓著憤怒:”快點出來,本大爺不會殺掉你,自覺一點!“此時兩人早就從后門偷偷跑到了后山上。
山上的夜晚尤其凄涼寒冷,逃出來的時候兩人也沒拿著披風(fēng),白賀看著被凍的顫抖的清兒,于心不忍的脫下自己外衣,給清兒穿上。動作溫柔,眼底都是溫柔。給清兒穿好自己的外衣后,用手比劃著:天冷了,別感染風(fēng)寒。清兒偷偷笑著,盡管現(xiàn)在很狼狽,但是此時此刻心里暖暖的?!安恢浪麄冏吡藳]”清兒話音剛落,就發(fā)現(xiàn)身旁的白賀一直再發(fā)抖,撫上他的額頭發(fā)燙。清兒著急的東張西望:“你發(fā)燒了!在這兒等我!”白賀伸出手想喚住她,清兒溫柔的看著他:“你在這兒等我。”已經(jīng)頭疼的倒地上的白賀不安的等待著。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白賀隱約聽見了清兒的聲音:“來,躺著?!比缓箢^枕著什么軟軟的,而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艱難的睜開眼,才看到自己枕著的是清兒的腿。臉?biāo)⒁幌赂t了。似乎清兒不怎么介意還把外衣又蓋在白賀身上。白賀迷迷糊糊中感覺額頭一陣冰涼,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清兒不知從哪兒撕了一塊布料沾了水蓋在額頭上?!澳闵眢w怎么這么弱呀?我說我進屋的時候就看到你臉紅紅的,還以為…(以為你是看見清兒才臉紅了),原來那時候你就不舒服了,笨蛋啊,自己都不舒服了,還脫了外衣給我穿。我們還是回去吧,萬一嚴(yán)重了怎么辦.?”白賀連忙搖頭?!翱墒?。”清兒愣住了。白賀伸出了溫暖的大手拉住了清兒,又緊緊的握住了清兒的小手。清兒瘦小的身子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渺小白賀在清兒手掌寫道。我喜歡這樣。只不過清兒沒看懂。
兩人在深山中?;ハ嘁揽恐?,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深夜的風(fēng)寒冷的刺骨,白賀迷迷糊糊之中睜開了眼,看著清兒靠著樹緊閉雙眼,均勻的呼吸,而自己的燒也退了。不知為何,感覺此時此刻的內(nèi)心很安寧,正當(dāng)享受著一切時,看到了不遠處的夜空突然很明亮,光芒是從天空射下來的。一瞬間刺得雙眼睜不開,似乎有什么東西從天空降落下來。
白賀艱難的起身,感覺頭還是暈乎乎的,可能是發(fā)燒的原因,差點摔倒,站穩(wěn)后給睡著的清兒披上自己的外衣,慢慢的向前走,好奇的走到剛剛發(fā)生奇怪現(xiàn)象的地方。走了不知多久,又擔(dān)心熟睡中的清兒,正當(dāng)想往回折返時,聽見一個聲音?!澳闶钦l?”聲音竟然跟清兒的一模一樣。只是天色太暗,白賀借著月光努力的才看清她的面容。吃驚之余,看到女子熟悉的臉龐。這不是清兒嗎?她的發(fā)梳怎如此奇怪?身著著奇怪的里衣。正當(dāng)疑惑之際女子又開口了。
“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白賀疑惑的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還沒開口,就感覺眼前一陣眩暈。
再次醒來,已經(jīng)在房間的床上了。
睜開眼看著房間熟悉的陳設(shè),是自己的房子。
“你醒啦?”清兒端過來一杯水。把白賀扶起來,想喂他喝水,他卻自己接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