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務(wù)部隊的途中,旗木朔茂和之前的油女志微一樣遭到了種種非議和刁難。他本來想以變化術(shù)避免這一切,可是,又覺得自己問心無愧,躲藏遮掩的話未免顯得心虛。
所以,他面無表情的穿過鬧哄哄的街道,裹挾著無數(shù)惡毒的咒罵徐徐抵達警務(wù)部隊。
“我找富岳!”他對門口的守衛(wèi)如此道。
見來者是旗木朔茂,守衛(wèi)愣了一下,匆匆離開了。
雖然,他也很想和大家一樣踩旗木朔茂一腳。但是,旗木朔茂不是油女志微,保不準一腳沒踩中,反被人家給跺成了稀泥!
……
會客室內(nèi)。
白色的霧氣自清茶中溢出。
宇智波富岳坐在旗木朔茂的對面,隔著裊裊霧氣問旗木朔茂道:“大冷天的,您怎么過來了?”
“今天的事,你都聽說了吧?”朔茂開門見山。
宇智波富岳遲疑了下,點頭道:“確實聽說了……不過,以我對您的了解,你應(yīng)該不會是單純的為了救同伴而放棄任務(wù)!你那么做,一定有更深層的原因?!?p> 朔茂笑笑,端起茶吃了一口后,把茶盞放下,盯著茶盞里自己那疲憊許多的倒影道:“可是,你的手下,卻因為那些謠言的緣故,不講道理的抓走了我的隊員!”
“?。俊庇钪遣ǜ辉楞读讼?,“這事我才聽說,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把抓油女志微的人叫來一問就清楚了?!?p> “稍等。”
宇智波富岳立刻起身去問人。
才出門,就碰到了匆匆趕來的宇智波資印,立刻抓住他道:“你去查一下看是誰抓了油女志微,然后把他叫過來問話!”
“不用叫,就是我抓的啊!”
宇智波資印哈哈一笑道:“你還別說,那小子嘴硬的很,死活不承認他自己持械斗毆……”
“能用蟲子解決的事,志微從來不用刀子。”
旗木朔茂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門口。
見站在那里的事旗木朔茂,宇智波資印面上的笑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敵意,“你怎么來了?”
“資印,怎么說話呢?”旗木朔茂還沒開口,宇智波富岳就先一步呵斥了宇智波資印。
呵斥完后,黑著臉問宇智波資印道:“油女志微是怎么一回事兒?”
“他在鬧市持械斗毆?!?p> “持械斗毆?”深知如果真是這樣,旗木朔茂就不會找上門的宇智波富岳皺眉道:“你調(diào)查了嗎?誰能證明油女志微持械斗毆!”
“我問了周圍的人,全都是這么說的!”
見宇智波富岳偏向外人,宇智波資印憤憤然的別過頭去,沖站在那里的旗木朔茂道:“不信你自己去問,看看是不是油女志微持械斗毆!”
“我不用去問,這其中的緣由你比我更清楚……”
說到這里,看向宇智波富岳道:“油女一族勢力雖然不如宇智波,但是,也絕對不是誰都能扣帽子的……富岳,我話至此,希望你能想明白這個道理!”
說完,起身朝外走。
“請等一下……”
宇智波富岳狠狠的瞪了宇智波資印一眼,緊走幾步到旗木朔茂跟前,干笑著賠不是道:“這次的事,是我失察了!您稍等一下,我這就派人把油女志微放出來!”
說完,叫過一個下屬吩咐其放人。
“你還算是個明白人!”
旗木朔茂嘆了口氣,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站在那里把拳頭捏的‘咯吱咯吱亂’響的宇智波資印。遲疑了下,對宇智波富岳道:“這次的事關(guān)系匪淺,一旦涉身其中,就很難全身而退……希望你能約束手下,不要人云亦云隨波逐流!”
“承蒙您提醒,我會注意的!”
此時的宇智波富岳還不知道,他所屬的宇智波一族,已經(jīng)泥足深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