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慣了大殺戮的忍者,極少會為血腥的場面皺眉。因為,在過去漫長的殺戮歲月里,他們曾經(jīng)也是許多令人作嘔心生恐懼的血腥場面的制造者。
朔茂如是。
符安,亦如是。.
雖然符安在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小孩子,但是,志村團藏卻并沒有把他當一個才加入根的小孩子來培養(yǎng)。
和諜報部的成員共同執(zhí)行了砂忍村的任務后,他也曾跟著諜報部的一些前輩,執(zhí)行過一些血腥到極點的殺戮任務。
殺戮這種事情,剛開始的時候,你會不習慣,會難受,會哭,會吐。
可是,當你真的舉起屠刀的時候,當舉起屠刀的你將刀鋒對準一個又一個鮮活生命的時候,當你習慣了鮮活生命面對死亡時那絕望到極點的慘嚎聲的時候,當再怎么殷紅的鮮血也無法觸動你心頭人性的時候……你也將習慣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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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殺戮的符安和旗木朔茂。
面對著這些侵入他們村子,并以慘無人道的手段殺害自己同胞的家伙時,殺戮之心復蘇。
在復蘇的那一瞬間,皆化作了地獄修羅一般的存在。
……
“光遁·縛仙索之術!”
“光遁·蛛網(wǎng)刃之術!”
這兩個光遁忍術,是化作了真正的殺戮機器的旗木朔茂的主要武器。
雖然手段血腥殘忍,但是,他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對這些家伙心慈手軟。
這些家伙,這些可以把身體做成人肉炸彈的家伙,這些毫不猶豫炸死身邊重要人的家伙,絕對不該被當做人看待……所以,舉起屠刀的剎那,他封印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人性。
……
……
在朔茂這邊鮮血染紅大地的時候,另一邊,符安對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少年忍者道:“攻向父親的敵人太多了,我們需要支援父親……
我的查克拉不如我父親,所以,為了成功制敵且不讓村子遭到大范圍的破化,我需要你們發(fā)動忍術助我一臂之力!”
“你也要那樣嗎?”
少年忍者抖著手指了指旗木朔茂所在的那片白色查克拉光和血雨齊飛的血色空間,神色復雜的道:“他們也是人啊,這樣做,不覺得過分嗎?”
見忍者中竟然還有此等心慈手軟之徒,符安不由得皺眉道:“過分不過分這種事,你問問那些躺在雪地里,被炸得血肉橫飛的無辜民眾吧!”
“你說的話我能理解,可是,傳聞中的朔茂大人,本不該是這樣子的啊……”
他不提朔茂這方面還好,一提,符安不由得冷笑出聲:“那你覺得父親是什么樣子的?為了同伴放棄任務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這些入侵者襲村前一秒,你們還在唾沫橫飛的抨擊著父親吧……”
“我從沒有說過朔茂大人半句壞話!”
符安冷笑,“可是你也沒有為他說過半句好話,正是因為你這樣的人多了,所以那些辱罵人者才會越發(fā)的肆無忌憚……”
“……”少年忍者聞言,漲紅了臉不知該如何反駁。
“宮初,你別說了!”
被入侵者的傀儡逼得狼狽至極的一個壯實忍者后退到符安身邊,問他道:“我們愿意協(xié)助你,你說吧,讓我們怎么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