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踩著積雪追上符安,見他周身彌漫著殺氣,越發(fā)覺得這孩子前途無量,便笑嘻嘻的道:“要不,你再考慮一下做我徒弟的事?”
一把苦無猛地朝后掃去。
雖然大蛇丸第一時間做了閃躲,但是,苦無的尖端還是劃破了他身上的喪衣。
“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啊……”
發(fā)出一聲感慨后,大蛇丸又黏了上去。
和符安保持了相對的安全距離后,繼續(xù)游說他道:“生命是脆弱的,你若做我的徒弟,不久的將來,我會賦予你無限漫長的生命……”
“蛇叔,我想靜靜?!?p> 見他一點都不泄氣,符安很無奈的站定,看著大蛇丸有氣無力的道:“我父親遇到了危機,我得想辦法救他……如果您不能幫我救他,麻煩您先保持沉默好嗎?”
“放心,沒人敢對朔茂怎么樣,也沒人能對朔茂怎么樣……他比你我都強大的多!”
“您聽說過‘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嗎?”
深知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可怕的事的符安眼中寫滿了焦躁。
見符安如此嚴肅。
大蛇丸愣住了。
他站在那里,沉默良久,才出聲道:“你擔(dān)心朔茂會想不開?”
“是?!?p> “……”
大蛇丸實在無法想象名震忍界,連三忍在他跟前都是微弱的存在的‘木葉白牙’怎么會想不開。
他很想說符安多慮了。
可是,又覺得這種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會惹的符安對自己更加反感。
沉默了會兒,他出聲道:“只要你肯做我徒弟,我設(shè)法幫他過這一關(guān)……”
“只要您幫父親過這一關(guān),別說做你徒弟,做你試驗品都行!”
?。。?!
大蛇丸臉上寫滿了驚喜。
那雙濃墨重彩的眼睛里,貪婪的光芒如波紋一般蕩漾開來。
他喜不自禁的搓著雙手,笑嘻嘻的道:“就這么說定了,我一定會幫你拯救你父親的……而且,我要送你個禮物,剛才那幾個愚蠢的土撥鼠,我會把他們抓到基地里任你處置!”
“那就一言為定!”符安伸出了手。
就在你大蛇丸的手即將和符安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幾枚手里劍破空飛向他們。
一個聲音站在他們身旁的屋頂上,不滿的道:“大蛇丸,這就是你所謂的勸導(dǎo)?”
躲開手里劍的大蛇丸氣急回頭,看到來者的模樣后,那表情如同吞了一萬只蒼蠅一般難受。
“自來也……”
深知這家伙會破壞自己好事的大蛇丸咬牙,“你這家伙,不是去辦事處匯報此次事件了嗎?”
“不放心你的人品所以分出了影分身查看情況……”
自來也冷笑著飛下,然后落到符安和大蛇丸中間。
一回頭,一巴掌拍到符安的腦袋上,指著符安的鼻子大罵道:“笨蛋,大蛇丸的話你也信?這家伙曾經(jīng)說幫我追綱手,結(jié)果每一次都臨陣脫逃,害的我被綱手用怪力打……信他,你就等著哭吧!”
“喂,自來也,那是陳年舊事唉……”
大蛇丸抓狂。
攥著拳頭朝自來也跳腳道:“我的話不能信,你的話能信嗎?你對綱手和猿飛老師保證了多少次不偷看女孩子洗澡了?可是你遵守了沒有!”
“蠢貨,根本不是一碼事好不好……”
自來也二話不說和大蛇丸杠了起來。
在他們跳腳杠架的時候,符安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離開了是非之地。
走到拐角處后,為了不跑空路第一時間找到父親朔茂,所以他召喚出了帕克。然后,對口中不斷呼出白熱氣的帕克道:“帕克,父親在哪個方位?”
帕克卻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伸出前爪捂著鼻子,看著符安那血水已經(jīng)結(jié)冰的喪服道:“喂……怎么這么重的血腥味兒?你不會殺人了吧!”
“嗯,殺了幾個該死的人……”
“蠢貨!”帕克猛地跳起咬住符安的腦袋,用含糊不清的聲音恨恨的道:“朔茂不讓我告訴你們,就是怕你這樣的小混蛋生事,結(jié)果你還真生事??!
喂,話說回來,你有沒有受傷?
那幫家伙死了還會爆炸,不是一般的難對付……
話說,這附近到處都是尸體爆炸后的腥臭味,他們侵入了村子嗎?”
符安:“……”
這條二貨狗在說什么?
好像一點都聽不懂啊……
不過,帕克的話,使符安抓到了一條微妙的情報,“帕克,你怎么知道他們的存在?”
“廢話,欣渠被他們殺死的時候,我一直在附近……”
符安:“……”
帕克這家伙剛才說……
欣渠……
被殺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