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卡卡西病愈。
符安帶著他去山上祭拜了旗木朔茂和漩渦欣渠,山風太大,恐他會舊病復(fù)發(fā),所以沒待多久就把他扯下了山。
“卡卡西,三代目把你分到了上忍獄寺的班上,到那里要好好表現(xiàn)啊……”
“……”
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朔茂死后,卡卡西這貨就很少說話了。
符安很尷尬的抓了抓腦袋,很無奈的蹲下身子把卡卡西那被山風吹開的衣服又緊了緊,嘆息著道:“小祖宗,拜托你說一句話吧……你總是這個樣子,我會很困擾的!”
“好?!?p> 深知符安心里也不好受的卡卡西猶豫了下,終于開了腔。
見他終于肯搭自己的腔,符安趁勢道:“嗱,為了慶祝你正式成為一名下忍,今天晚上我下廚,咱倆吃秋刀魚吧?”
“我不餓?!?p> “晚上就餓了……”
“不想吃……”
“……”
這熊孩子!
心里也很難受的符安打不起精神活躍氣氛了。
見他沉默,卡卡西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遲疑了下,出聲道:“……我能和他們和睦相處嗎?”
“你指的是中忍獄寺及他的學(xué)生?”雖然很確定卡卡西不能與那幫家伙和睦相處,但是,符安還是梗著脖子擠出滿臉笑道:“當然可以,我家卡卡西這么優(yōu)秀……只是,做任務(wù)的時候,要注意團隊合作?。 ?p> “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p> ……
……
十幾分鐘后。
符安帶著卡卡西回到家里。
打開院門,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家中的庭院仿佛遭劫了一般。
只見一直打掃的很干凈的庭院里,橫七豎八的落滿了沾著許多灰土的雜草。
根據(jù)雜草的散落形狀,符安的視線落到了左手邊的高墻處,“咦,這家怎么突然有人了?”
自出生到現(xiàn)在,符安都沒見這和自家有一墻之隔的庭院里出現(xiàn)過人。
問父母,父母只說這家人外出游歷去了,具體的事情,他們也不清楚。
難道這家人回來了嗎?
這樣想著,囑咐卡卡西回房待著后,符安出門拐到了那家的門口。
入眼,看到一個和父親一般胖瘦的黑發(fā)男子撅著屁股吭哧吭哧的挖草。
見他理所當然的把挖出來的草朝自家院子里丟,符安不由得扶額出聲道:“喂,這樣會顯得你很沒節(jié)操好不好?”
“……”
入土半截的鋤頭停住了,那人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臉,面無表情的打量著符安。
“……”
看到那家伙鼻梁上那猙獰的閃電刀疤后,符安總覺得這家伙要挑事。
不想被打個措手不及的符安默默的凝聚著查克拉。
雙眼,密切的捕捉著那人的每一個動作。
誰知,就在他全神戒備的時候,那人突然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臭汗,左手抬起朝符安擠出笑眼歡快的打了個招呼:“喲!”
‘喲’完之后,繼續(xù)埋頭干活。
見這人不按常理出牌,符安很無奈的出聲道:“‘喲’不‘喲’的不重要,我來是想告訴你,請你不要再把院子里的草朝我家丟了……”
“你是欣渠的兒子吧?”那家伙直接無視符安的話,自顧自的發(fā)出問句。
符安看著不斷揮舞著鋤頭的他出聲道:“既然您認識我母親,那就更不該把雜草丟……”
“真的是欣渠的孩子啊,朔茂是你父親吧?你和朔茂和真像!”
話題又一次被岔開的符安幾乎抓狂,但是,礙于父母的情面,還是很好脾氣的道:“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家院子里的草……”
話沒說完,就見那人又把挖出來的雜草朝自家院子里丟,不由得怒了,“喂,我說你這個人……”
“風卷殘云!”
一聲沉喝在自家院子里響起。
聲音剛落,一大堆裹挾著清新泥土的雜草越墻而過,在那人仰臉喘氣的時候,盡數(shù)落到他的身上嘴里。
符安:“……”
不愧是卡卡西??!
在那家里黑著臉朝外吐土的時候,符安趕緊擺手干笑道:“哈,哈哈,我沒事了,您繼續(xù),繼續(xù)啊。再見——”
說完,一溜煙跑回自己的家里,‘啪’的一下拍上院門,然后,朝還沒來得及回屋的卡卡西豎起了大拇指。
下一瞬,院門被人猛地拍響,與此同時,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你們這倆王八蛋給我出來,大爺?shù)?,老子一下午的勞動成果啊……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們在家,別給我裝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