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卡卡西,你一定要撐住??!”獄寺班上的一個成員死命的拍著卡卡西的面頰,試圖讓卡卡西集中精神。
可是,好像一點用都沒有。
卡卡西的腦袋歪到一邊,血水從嘴巴里涌了出來。而那雙本來就無神的雙眼,也變得更加無神散光。
“怎么回事?”
符安跳下樹去,上前問卡卡西那雙手沾滿鮮血的同伴。
“我不知道,我們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他一個勁的往前沖,”那家伙似乎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回符安話的時候,差點哭出聲來,“當我們趕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這個樣子了……”
符安蹲下了身,看著已經人事不省的卡卡西,查看了下他的傷勢后,皺眉問道:“你們執(zhí)行的是什么任務?”
“只是一個很普通的c級任務……”
就在這時,另一個家伙突然插嘴道:“趕過來的時候,我們看到了戴著怪鳥面具的家伙。那家伙看到我們過來,就逃遠了!”
怪鳥面具?
根組織嗎?
符安分出一個影分身抱起卡卡西,對他那倆同伴道:“你們先把他送到醫(yī)院,其他的事交給我處理——”
說完,起身朝根組織方向趕去。
到了根組織后,他第一時間找到了志村團藏,皺眉道:“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對卡卡西下手?”
“我想讓你斬斷親情羈絆?!?p> “可我已經斬斷羈絆了!”符安把銀色馬甲脫了下來,扯掉身上的黑色里衣露出心臟處的泯之咒印圖案,很無奈的道:“在這個咒印的強制性改造下,現(xiàn)在看到卡卡西的我,幾乎已經察覺不到絲毫親情羈絆。您這么做,純粹是多此一舉!”
“我這是以防萬一?!?p> “隨便您吧!”符安很無所謂的重新把衣服穿好,淡淡的道:“你要是覺得有必要,那我也不好說什么。既如此,我先走了!”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在他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志村團藏突然在他身后道:“旗木卡卡西可能已經死掉了,那一擊直接貫穿了他的心臟,以他現(xiàn)在的體質,根本沒法子存活。”
“這個我知道?!?p> “你就一點都不難過?”志村團藏那銳利無比的眼神里,帶著濃濃的探究味道。
面對志村團藏的詰問,符安伸了個懶腰,很認真的思索道:“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話,也許我應該會表現(xiàn)出難過的樣子吧……畢竟,只有這樣,才符合一個哥哥的身份!就像旗木朔茂出事的時候一樣,不管我心里多么風平浪靜,都得扮演一個親人被坑害而瀕臨崩潰的瘋子角色。
畢竟,被調離根組織的我,在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是旗木朔茂的兒子,旗木卡卡西的哥哥。”
說到這里,轉過頭,對志村團藏瞇眼笑道:“團藏大人,多謝您的提醒!在卡卡西喪禮上,我會表現(xiàn)出哥哥該有的樣子的!”
“……”
志村團藏呆呆的看著符安走遠,望著符安的背影喃喃道:“也許,泯之咒印真的已經改變了他……就像改變其他犯錯的成員一樣,泯之咒印,也把他改造成了最適合組織的機器!”
……
……
出了根組織基地后,符安長出一口氣。
他就知道,以志村團藏的性格,肯定會進一步的試探自己。
不過,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志村團藏竟然拿卡卡西重傷將死的景象試探自己。
幸虧自己在看到卡卡西受傷的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不對勁,不然,這會兒只怕已經被志村團藏發(fā)現(xiàn)自己差不多已經適應了泯之咒印的秘密。
運氣不好的話,沒準真的會讓志村團藏對卡卡西起殺心。
好險??!
看來,人遇到事的時候,一定要冷靜冷靜再冷靜。
不然,十有八九會著了別人的道兒!
“也不知道卡卡西那二貨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朝家方向趕去的符安嘟噥出聲,“回頭,得提醒他小心一點!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有點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