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后,因為胳膊受傷的緣故,體力不支的宮初被敵人用苦無刺進了心臟。
如此這般又戰(zhàn)斗了五分鐘,在霜月用紫炎盾幫被敵人車輪戰(zhàn)困住的宗虎擋住他無法對抗的致命殺招時,被突然近身的敵人削去了半邊身子。
霜月沒了后,好容易拜托車輪戰(zhàn)的宗虎回過神,看到血人一般在人群里廝殺的符安時,見慣了許多世面的他,眼睛也不由得寫滿了吃驚。
這就是光遁血繼限界帶給這孩子的力量嗎?
雄厚的查克拉……
迅捷的身手……
面對數(shù)倍敵人也不畏縮手忙腳亂的心智……
以及,層出不窮的,仿佛永遠看不到盡頭的光遁系列忍術(shù)!
看著這樣的符安,他不由得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傳聞中朔茂大人的影子——
看到那頭銀發(fā)和溢散著白色查克拉的長刀在敵陣中劃出白色獠牙的形狀時,他不由得開始慶幸,慶幸此次任務(wù)有符安在。即使他一開始很嫌棄符安和宮初這兩個初入組織的拖油瓶,可是,在看到酷似傳聞中木葉白牙的旗木符安時,他的想法,漸漸地改觀了!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力竭的他被敵人用大劍削去了頭顱。
他沒了大概三十分鐘左右,戰(zhàn)到極限的符安單膝跪在血流成河的地面上,用卷刃的長刀撐住搖搖欲墜的身子,看著人海一般站在附近的敵人發(fā)呆……
為什么頭戴骷髏護額的忍者會如此多?
是雷之國大名的私兵嗎?
不,感覺上不像……
剛才某些家伙所使的忍術(shù),完全不像是雷之國忍者該有的忍術(shù)!那,他們究竟是誰?
在乏力的符安苦苦思索這個問題時,幾道交叉在一起的鋼線快速的穿過他的身體,瞬間,將疲憊不堪且已有所殘缺的身體切割成數(shù)段……
血霧蔓延間,符安和之前受了致命傷的宮初霜月宗虎一樣,化作一股白煙消失在當(dāng)?shù)亍?p> ……
在符安也化作白煙消失后,峽谷右側(cè)的高山上,一個整個身子被黑色披風(fēng)包裹嚴(yán)實的家伙饒有興趣的道:“早就察覺到了暗處的危機,并造出影分身來刺探虛實嗎?有意思,木葉這一次派來的忍者,比上一次的聰明多了……”
“也許,上一次那些家伙的死提醒了這次執(zhí)行任務(wù)的忍者,使他們明白,這絕對不是一次單純的調(diào)查任務(wù)……”
黑色披風(fēng)旁邊那個灰發(fā)獨眼家伙回應(yīng)他道:“只是,已經(jīng)引起我們注意的他們,真的可以幸免嗎?說真的,我很期待他們變成尸體的樣子……”
“你會看到那一刻的,相信我,很快你就會看到……”
黑色風(fēng)衣女里,傳出了變態(tài)到極點的笑聲。
笑聲過后,獨眼突然出聲問他道:“那個孩子的攻擊你看到了嗎?”
“你指的是那個擁有著一頭銀白色頭發(fā)的小孩……?”
“是的,我聽說,他是木葉白牙的骨肉。而且,他繼承了木葉白牙的光遁血繼限界……”說到這里,獨眼那僅存的一只眼睛瞇了起來,危險的光自上下眼皮那狹小的縫隙中滲出,“烏,把他留到最后殺吧!我想和他交交手……”
“沒必要,他并不是木葉白牙?!?p> “可是木葉白牙已經(jīng)死在那個愚蠢的村子里了,”獨眼嘆息道:“就算我再想和他戰(zhàn)斗,也只能退而求次找他的兒子——真是的,迂腐的白牙,明明有那樣強勁的實力,偏偏選擇自殺。他真是蠢到了極點!我要是他,在面對那樣不分青紅皂白的非議時,早就屠村做叛忍了!”
“木葉的影最喜歡用家國大義束縛強者的叛逆之心,這也是沒辦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