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華誠,杜鵑和安奶奶三人同時驚叫道。
“憑什么讓我們搬走!憑什么!”安雨晴尖叫一聲,跳起腳來,恨不得一口吃了安七月。
憑什么自己從小住到大的房子要賣掉,她安七月憑什么?
就連容淺和沈先生也疑惑的朝安七月看去。
“呵呵。”安七月摸了下頭發(fā),把額前的碎發(fā)勾在了耳邊后面,“原本我的想法,確實是想賣了房子,可是想想,憑什么呢,憑什么要我賣了房子搬走,對你們眼不見為凈,而不是你們賣了房子搬走呢?”安七月忽然笑了起來。
“這個主意是不是好很好?”她笑著問沈先生
“很好。”沈先生點點頭,頗為贊同安七月的想法。
“七月,這可不能隨便說笑?!卑踩A誠板起了臉來。
“我沒有說笑,”安七月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你們可以考慮考慮,考慮好了,再來找我?!?p> 安七月?lián)]揮手,率先出了門,沈先生和容淺對視了一眼,也跟著走了出去。
“等一下七月,七月……”
“不要攔他!”
杜鵑一把攔住安華誠。
“我就不信,這事除了她安七月其他人就辦不成了!”杜鵑恨恨到,“我記得我大姨的女婿好像也在警察局工作,我去打個電話?!倍霹N急哄哄的進了房里,準(zhǔn)備找人盡快的把她兒子給撈出來。
“哎,真是作孽??!”安奶奶狠狠瞪了安華誠一眼,“看你生的好女兒!”
卻說安七月上樓之后,沈先生忙又去熱了一回菜出來,三人都餓的狠了,一桌子的菜幾人狼吞虎咽的,不一會就掃了個精光。
飯后,幾人窩在沙發(fā)上聊天。
“問你個事。”忽然,容淺賊兮兮的湊了過來,上下掃視了安七月一眼,問道。
“干嘛?”安七月縮回了腳,抱著胸問他。
“我說小七,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會功夫?”容淺霍霍哈哈的比劃了兩下,雙眼冒光的道。
“然后呢?”安七月不知道容淺這么興奮干什么。
“教我唄,這么說,就是真的了?你真的一個人橫掃三十多個男人.....”
“沒那么多,是二十個左右?!卑财咴聺娝渌?。
“數(shù)字而已嘛,對了你真的肯教我?是不是咱們要先從那蹲馬步練起?你看是不是這樣?”容淺蹲了馬步,朝安七月眨眨眼。
“這些虛頭巴腦的就先算了吧,想學(xué)工夫沒問題,從明天開始和我五點鐘起來跑步去吧,先跑半個月,每天跑三千米,然后開始......”安七月看看周圍,“疑?人呢?”
怎么說著說著人就不見了。
“噗。”沈先生忍不住笑了,“他早再你說每天五點鐘起來的時候,人就已經(jīng)跑了?!?p> 沈先生搖頭。
就容淺那懶散的性子,天天睡到大中午才起來,跑步?算了吧。
不過.
“明天我和你跑步去吧?!?p> 沈先生總覺得最近安七月出事的幾率很高,還是跟她一起去比較放心。
不然,從明天開始送她去學(xué)校?
沈先生點點頭,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你不會也想學(xué)功夫吧啊?”安七月想到第一次見到沈先生的時候,當(dāng)時他腰部被傷到,是因為這個才想學(xué)功夫的嗎?
“算是吧?!鄙蛳壬恢每煞瘛?p> 安七月聳聳肩,什么叫算是吧?
不過,不管他是想學(xué)還是想鍛煉身體,安七月覺得都挺不錯的,至少可以強身健體不是。
不過,安七月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好像沈先生在外面的時候,話變的格外的少,而且面色總是冷冷的,可不像在自己面前,偶爾還會賣一下萌。
“對了,你有沒有想起一些,恩,就是以前的事情?”安七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畢竟好幾次她都看到沈先生自己獨自一人發(fā)呆,想來是很想要知道自己的過去吧。
果然,沈先生皺起了眉。
“還是一片空白,不過,最近頭疼的癥狀好像減輕了一些,我想,用了多久我應(yīng)該就可以想起以前的事了?!鄙蛳壬滩蛔∪杠S道。
“恩恩加油,對了,”安七月從書包拿出兩疊百元大鈔。
“這里是兩萬,最近你再多買些吃的補補身子,對了,你有時間再去買個電話,也會方便些。”畢竟他不可能永遠宅在家里,要出去當(dāng)然還是有個電話方便些。
沈先生看了安七月兩眼,點點頭,也不多推辭,便收下了那兩萬塊錢。
“對了,容淺有說什么時候走嗎?”最近自己的電腦總是被容淺給霸占了,安七月想要“干些別的”都很不方便,再說容淺就這么一直呆在自己家里也不是個事啊。
“不知......”
“喂喂喂,可別趁我不在說我壞話哈,”容淺抱著電腦出來,“想趕我走,沒門!”
他哼哼兩聲,繼續(xù)玩他的游戲。
安七月?lián)u搖頭,覺得這人還真是難溝通。
于是她走了過去,一把壓下了電腦屏幕。
“喂喂不帶這樣的哈,我正pk呢,差一點我就要秒了那sb了......”
“既然差一點,那還叫秒殺嗎?別鬧,咱們說正事?!?p> “你要說什么,”容淺立刻坐的端端正正的,“咱門先說好哈,不能趕我走?!比轀\可憐兮兮的看著安七月
“你不走你留下來干什么?我記得今天中午還有個自稱你經(jīng)紀(jì)人的人打電話給你?!鄙蛳壬馈?p> “喂喂,你不拆我的臺你會死?。 比轀\撇了沈先生一眼,咬牙切齒道。
“好了別鬧,”安七月拍了他肩膀一下,“你經(jīng)紀(jì)人打電話給你干嘛?讓你回去去拍戲嗎?”
“拍戲?”容淺嗤笑,“現(xiàn)在根本沒人找我拍戲,他不過是確定一下我還活著沒有而已?!?p> 容淺煩躁的抓抓頭,“他因為被我連累,現(xiàn)在也帶不了別人,他還有老婆孩子呢,孩子才三個月,再不接工作他就要喝西北風(fēng)去了。”
雖然他沒沒有怪自己什么,相反還很理解自己,可越是如此,容淺就越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沒事,哥們兒風(fēng)光的時候咱門一起,落魄的時候咱們還一起,大不了做個難兄難弟唄!放心,咱們肯定還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這事他的經(jīng)紀(jì)人今天和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