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楓一陣狐疑,他可是明顯的覺得這個老道士不是凡人啊,可是為什么他才氣境一段的修為呢,木楓很是不能理解。
“好吧,既然忘記了的話那就算了吧,不過你總得有個稱呼吧?去個明兒吧,以后也好叫你??!”木楓笑嘻嘻的說道
“老夫道號絕世神人,你叫老夫神人就好,當然你要叫我爺爺那也是沒關系的啦”老道士問答
“去死,要不叫你神人?感覺不太好吧,就你這修為叫神人也太叫人寒蟬了,要不叫你愛財?反正你這么喜歡錢!”木楓輕聲的說道
“滾,老道我自由道號,絕世神人!就這樣”老道士一臉不悅之色
“諾,這是你的一成錢財!看在你指點我有功的份上給你一成的分紅吧”木楓將一個小錢袋人給了老道士
“小子你也太黑心了吧,那錢都是老道我自己的,你竟然將我自己的錢還給我?”老道士皺了皺眉頭
“要不是我們就你你早就被抓了起來,都沒機會花這錢了,這錢可都是我的,再加上你之前吃我的竹筍,現(xiàn)在我們的因果一筆勾銷了!”木楓說道
“不行,你再給我四成,那錢說什么也得五五分!”老道士回道
“你想多了,那錢我還有用!我要修煉去了,明天還要去師父那里一趟!”木楓回答
“去就去吧,關我啥事!”老道士說道
老道士突然響了想:“不過愛財這名字似乎還真不錯啊,老道我很喜歡啊!道號愛財感覺也不錯,什么絕世神人,還不如愛財來得自在,哈哈”
“小子,以后老道我就叫愛財吧,不過老夫真正的道號乃是絕世神人!”老道士低語
“好好好”木楓回答,他不在理會老道士,轉(zhuǎn)身往自己的竹苑走去,“今晚的月色很不錯啊”木楓感慨,明天起找?guī)煾竼枂?,“過幾天我就下山一趟,好久未下山,我的那個錢袋就要發(fā)霉了。”
明月高照,皎潔的月光灑在這林海之上,木楓深感自己已經(jīng)陷入這片林海而不能自拔,似乎他已經(jīng)愛上了這片林海;大雁孤飛,朵朵云層慢無方向的四處亂飄,淵谷的點點山林像是被鐫刻在一副水墨畫之中。
不知何時,淵谷的護宗大陣竟然漸漸的啟動了,那是長老及谷主才有權(quán)利啟動的,首座一般都沒機會啟動,這才能保證一個宗門必須只有一個掌門,保持同心。陣法的啟動要消耗淵谷這個地方的靈氣,所以每次發(fā)動陣法之時都在不尋常的時期,這次陣法出乎意料的的啟動自然驚動到了淵谷的高層。
“竟然啟動了護宗大陣,想來是因為這事了!”南無峰首座壬戌低語
“這個確實需要啟動陣法啊,以防萬一。只是不知道哪個峰新入門的弟子這么快就突破了氣境五段,這才一個多月?。 北笔⒎迨鬃欓L柏嘆道
“傳令下去,看看是不是我東正峰新弟子突破了氣境五段,速速給我稟報上來!”東正峰首座尹乾下令
“這氣息之中有陽剛之氣,應該不是我西秀峰的弟子,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弟子突破了氣境五段,這乃我谷重生的希望?。 蔽餍惴迨鬃砸谷剌p輕的挽了了一下自己的青絲到耳后,抬頭對著明月嘆到。
【中青峰議事廳】
這時中青峰議事廳聚集了好幾位長老和楊冬菱,他們一個個面色凝重,但面色之中也含著一些激動。
楊冬菱俏眉微皺,淡妝卻顯得飄逸,一身道袍的她似乎從來沒有微笑過,從她臉上只能看出一絲憂郁之色。想來也是近年來壓力越來越大所致。楊冬菱他們已經(jīng)聽說過封仙大陸之戰(zhàn),更是了解到有人欲對淵谷出手,還有一些流言蜚語自然也傳到了楊冬菱的耳中,這讓她覺得劫難是不是要提前了,墻倒眾人推,萬一淵谷一倒下了,他們又何去何從呢?作為一個女兒身的她,又會怎么樣呢?楊冬菱倒也不是很擔心自己,她是怕祖師爺?shù)那锘鶚I(yè)如果毀在了自己的手上,那么自己怎么才能對得起淵谷的列祖列宗呢!
“這次叫眾位長老過來想來大家應該也知道原因了,我之前感應到我們淵谷有一道突破的氣息,此人乃為新弟子,不到兩個月就突破了氣境五段,一旦長成此人必定是我們淵谷的中流砥柱!”楊冬菱對著一干長老說道
“谷主,此人乃我淵谷大興的希望,希望不要把消息傳出去了!”藏經(jīng)閣守閣長老說道,這里就他輩分最高,除了谷主之外,說什么話他也是最有分量的。
“自然我自然知道,到時候我會叮囑各位首座,想來也只有首座能感應得到。”楊冬菱回答
“此次啟動護宗大陣就是為了防止氣息外流和避免發(fā)生不測,希望長老們能理解,”楊冬菱低語
“這個自然理解”有長老回道
“這新弟子不知如何修煉的,就連五段瓶頸也能突破得這么快,這簡直超越了我們創(chuàng)派祖師爺,這等人物我們要小心保護!”守閣長老說道
“長老說得在理,我們還是不要查出是哪位弟子才好,這才是保護他的最佳途徑?!睏疃饣氐?p> “只是希望他不要他高調(diào)啊,讓人查出來就不好了”藏經(jīng)閣長老感嘆道
“這個我也會叮囑其他首座的!”楊冬菱說道
“最近這幾天我大概也了解了一下那些內(nèi)門弟子的修煉情況,東正峰尹辰,北盛峰洛小新,西秀峰安夢潔和她師姐都是氣境四段,珺瑤也才剛剛進入氣境五段,那個南無峰的二弟子我不知道他什么修為,這一個多月以來他一直沒有下山過?!睏疃鈱χ娢婚L老說道,這些都是淵谷歷代積累下來的長老,楊冬菱信得過他們。
“之前那個弟子的天賦就很模糊,天賦再好也應該就木珺瑤的水平,應該不會更好了?!庇虚L老回道
“我也不認為是他,只是不知道是誰了!”另一個長老說道
“如果是一個普通弟子,天賦不高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首個長老面色更加凝重了
“長老有話請直說,”楊冬菱說道
“除非他天賦被高人掩藏,不然必是魔修,至少會與魔修有關,老夫知道魔修修煉一般都會很快,而且...”守閣長老說道
“而且什么?”有長老問道
“老夫從我們淵谷藏經(jīng)閣眾多書經(jīng)得知,魔修一般最終會化魔,化魔之后就會六親不認,只知殺戮,積聚生靈怨氣,殺戮成仙,這乃為魔道的一種證道之法!”守閣長老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氣!魔修,意味什么?意味著與魔道有關,與魔宗有關,那是與人道相對的道啊。如果淵谷出現(xiàn)魔修,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恐怕就會立刻引來所謂正道宗派的聯(lián)手絞殺,淵谷將毫無機會直接被滅谷!
淵谷畢竟不是魔宗,魔宗勢力強大,還有外面勢力的支持,可以與正道宗派抗衡,而淵谷就太差了,幾位首座都為靈虛境,就是不知道淵谷是否有底蘊了。
“什么?這種修煉之法竟然這么霸道,靠殺戮證道!”有長老震驚
“與正道相悖,不然為何會有正魔之爭!”守閣長老說道,此時議事廳頓時充滿了一種壓抑之感。
楊冬菱陷入沉思,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么,月光透過門窗灑在她那絕美的臉上,高挑身子的影子被拉長了很多,她卻一動不動,仿若木頭人一般。
“谷主!”有長老見到楊冬菱陷入沉思,提醒了一下
楊冬菱被驚醒,她不再沉思,抬頭往窗外看去,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谷外的一片黑暗之景,她回了一聲“嗯,除非我們創(chuàng)派祖師爺復生,不然這劫難很難化解了,只希望那弟子天賦被掩藏了吧!”
“眾位長老還有什么事要商量嗎,若沒有就此散去吧”楊冬菱低語
眾位長老就此散去了,楊冬菱一個人也走出了議事廳,看著巨大的習武場,呼呼的風聲搜刮了周圍的樹木,沙沙的聲音四處想起,楊冬菱又再次陷入了沉思。這時一道身影從習武場上緩緩的走了上來,走近了楊冬菱才反應到有人,于是她隨意一看,發(fā)現(xiàn)此人正是壬戌。
“壬戌首座,你來了”楊冬菱輕聲說道
“嗯,我知道今晚的護宗大陣發(fā)動了,我也知道原因”壬戌走進前來
“你知道是哪位弟子嗎?”楊冬菱問道
“我確定那個弟子是我南無峰的弟子,只是也不知道是誰,我特意去見了楓兒的修為,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看不透他了,他正在修煉,我也沒打擾他”壬戌說道
“是他嗎?”楊冬菱低語
“可能”壬戌回答
楊冬菱似乎早有預料,不過還是搖了搖頭,風輕輕吹過,她的身子似乎站不穩(wěn)了,壬戌見狀,趕緊去將楊冬菱攬入懷中,楊冬菱也并未推開壬戌。其實壬戌也知道楊冬菱喜歡自己,只是由于這宗門的事,楊冬菱才放下自身之事,一心為了宗門的發(fā)展,雖說她平常一直嘴硬,但壬戌自然知道她的苦衷。
壬戌摸了摸楊冬菱的秀發(fā),以為楊冬菱怕弟子可能被陷害而擔心,于是柔聲道:“冬菱,這也沒什么的,出了一個天賦極高的弟子不好嗎?”
“呵呵”楊冬菱苦笑一聲,于是將之前守閣長老所說告訴壬戌
“竟然還有這等事,魔修之士乃位人道之敵,不過他也可能是某位大人物的后輩啊,天賦被大法力掩藏了也說不定!”壬戌安慰道
“天賦石乃創(chuàng)派祖師爺拘禁而來,尋常之雷不可能被劈壞,倒也可能是天賦過高所致?!睏疃饽樫N著壬戌的胸口說道,似乎這樣她才能安心一點。
“冬菱你不要想太多了,這事又有幾人知道呢,其他首座都不知,想來他們應該都認為是天賦驚人的普通弟子,至于外人更是不知道了!”壬戌說道
“...”
月光已經(jīng)散去,天際已經(jīng)漸漸的升起了一抹魚肚白,壬戌一夜未睡,他就坐在這議事廳前的地板上,倒是楊冬菱已經(jīng)沉睡在他懷中了。
楊冬菱醒來,見壬戌一直看著自己,連眼睛都為眨過,頓時臉色微紅,說道:“你這樣看著我干嘛?”
壬戌才從發(fā)呆的狀態(tài)中醒來,回道:“冬菱,你好美,美的讓人癡迷!”
聽到這話,楊冬菱心理倒是覺得很甜,于是她回道:“你也去休息吧,那個弟子你要好好助他成長,不管他是什么,既然出現(xiàn)在了我淵谷,那就是我淵谷的弟子,特殊時期就要特殊對待,如果是劫數(shù),那就順應劫數(shù)吧,多一個少一個又如何,我們淵谷肯定會挺過去的!”楊冬菱似乎恢復了自信。
“嗯”壬戌起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