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能不能不要這么看著我?”被張?zhí)旌姥凵穸⒌挠行┌l(fā)毛的張畫,此刻尷尬的說道
而張?zhí)旌腊l(fā)現(xiàn)自己剛才的確是有點(diǎn)失態(tài)之后,他也是有點(diǎn)難堪,不過在自己孫子面前,張?zhí)旌肋€是要保持足夠的威嚴(yán)才行
“老子是你爺爺,老子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張畫:“……”
絲毫不講理的一句話頓時讓張畫語塞不知道該說點(diǎn)什么才好,的確爺爺看孫子確實(shí)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而諸如此類的話還有很多,什么陰天里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話雖然沒錯,可是孩子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打,還要在把狼給招惹過來,這是人還是唐僧肉呀?
心里默默鄙視著張?zhí)旌溃菑埉嬆樕蠀s還要露出“爺爺你的快樂就是我快樂的”模樣
“唉,第一次當(dāng)孫子沒經(jīng)驗(yàn),好累!”
………
“我問你,昨天夜里,你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怎么清晨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調(diào)侃幾句過后,張?zhí)旌勒f起了他最關(guān)注的問題,張畫的死因。
今日服侍張畫的丫鬟,見到平日有早起習(xí)慣的張畫,居然快要日上三竿以后還沒有起來,于是她便推門進(jìn)去查看張畫的情況
可等待她的不再是一個玉樹臨風(fēng),嘴角一笑就可以讓女子陷入浮想聯(lián)翩的絕世美男,一具雙眼圓睜,面目猙獰帶有余溫的尸體一出現(xiàn)這讓張府之中出現(xiàn)了一道慘絕人寰的尖叫之聲。
張畫死了,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床上,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可是他那恐怖的面容,仿佛在告訴世人,他的死絕非偶然
可是尸骨驗(yàn)毒,在南慶以及這個邊陲城池之中,它還沒有誕生。心里明明知道自己孫子是被害死,可是自己只能親手將他埋葬,對于此事這成為了張?zhí)旌酪粔K心病。
而今日,見到張畫重生之后,張?zhí)旌喇?dāng)然要徹查此事,即便沒能查詢出來兇手,但是自己也不能當(dāng)這事沒有發(fā)生過。
可是對于張?zhí)旌赖膯栴},張畫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是他壓根不知道該說什么。
“自己到底是被誰害死,我一個剛剛穿越過來的人怎么能知道?”
張畫對于此事沒有任何的頭緒,此刻的他也只能是一直搖頭,而看到張畫如此動作之后,張?zhí)旌酪彩浅林氐膰@了一口氣。
“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倘若有什么麻煩立刻告訴我,一切由我這個爺爺給你擺平!”
立刻化身為霸道總裁范,張?zhí)旌赖呐e動讓張畫直想為他拍手叫好,看著眼前這個霸氣側(cè)漏的爺爺,張畫也是好奇問道他
“爺爺,如此說來,那我以后豈不就能帶著狗腿子去胡作非為了?”
張?zhí)旌馈埃骸?p> “從字面意思來講,應(yīng)該是可行的?!睆?zhí)旌肋@時面色有點(diǎn)鐵青說道
“爺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爺爺失望的,一天要是不惹出來一樁麻煩事,我絕對不回來見您!”
感覺自己肩上突然出現(xiàn)艱巨的任務(wù)之后,張畫也如同是要炸碉堡一般看著張?zhí)旌溃刹恢獮楹?,張畫這副嘴角落入張?zhí)旌姥壑兄?,他就忍不住想抽張畫呢?p> 感覺自己孫子心性大變之后,張?zhí)旌廊缃褚彩遣恢烙蟹N何種心態(tài),深深的望了自己孫子幾眼之后,他繼續(xù)說道
“那個……你也年紀(jì)不小了,而且爺爺我年紀(jì)也是上了歲數(shù),你的親事是時候該提上日程了?!?p> 一直想抱重孫子的張?zhí)旌?,這時又將這個問題又拋了出來,而一直幻想著吃飯不給錢,摸女子屁股不用負(fù)責(zé)的張畫聽聞之后,他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張?zhí)旌溃S即雙手撐開,抖動的和一根海帶沒什么區(qū)別,張畫真誠的回應(yīng)說道
“爺爺,我還只是個孩子呀!”
………
次日清晨,在兩名丫鬟的服侍之下,張畫起床了
“少爺,奴婢給您擦臉。”
“嗯”
習(xí)慣了苦日子的張畫,在新的一天到來之后,他也是開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就如他愿下的愿望那般,吃飯有人喂,出門又車接,如今雖然不是具體如此,但是這時張畫絕對不能再和昔日相比,他一直期盼的好日子終于是來了。
推開房門,一身白衣的張畫一出現(xiàn),這立馬就讓路過的丫鬟們立刻捂面而去,有這樣一個玉樹臨風(fēng)少爺,而且聽說少爺心性大改之后,一些有想法的丫鬟隨即可張畫拋去了一個媚眼
而微微嘆氣,看到她們的舉動以后,張畫也是心中說道
“一群磨人的小妖精?!?p> 穿越到這個陌生的朝代,為了能夠盡快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張畫今日也是準(zhǔn)備體驗(yàn)一下古代的生活到底是如何,可是當(dāng)他帶著下人來到大門口之時,他卻被攔了下來
“少爺,老爺出門前有過命令,最近幾日禁止您外出”
“禁止我外出?”
聽到張?zhí)旌赖倪@個命令之后,張畫也是有點(diǎn)不解,不過當(dāng)他想到自己死而復(fù)生的情況之后,張畫也是明白,張?zhí)旌肋@么做其實(shí)是為了自己
聽張?zhí)旌赖囊馑?,“自己”的死亡其?shí)是另有貓膩,而在外有一個一心想害自己的人,的確最近幾日應(yīng)該避避風(fēng)頭,尤其是如今自己風(fēng)頭正盛的時候。
“還是以后在出去吧?!?p> 沒能出去的張畫,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之中,而這時,一旁的下人見到張畫百無聊賴的坐在院中無所事事之后,他也是上前問道
“少爺,要幫您準(zhǔn)備筆墨嗎?”
“筆墨?為什么要替我準(zhǔn)備?”
張畫不解問道,而下人聽聞之后,他笑了笑之后,也是回應(yīng)說道
“往常這個時候,您都要畫畫……難道今日不用嗎?”
“哦……準(zhǔn)備,立刻替我準(zhǔn)備?!?p> “是,少爺。”
聽聞下人說起畫畫之后,張畫這才想起,“自己”其實(shí)是對畫術(shù)十分癡迷的一個人,如果此刻自己和往常的舉動不一樣,這的確是說不過去。
可是,張畫如今能畫什么呢?難不成是要畫雞蛋嗎?
手中提起毛筆,對畫畫心里沒底的張畫也是遲遲沒有去下手,而在小院中服侍張畫的下人,尤其是丫鬟,當(dāng)她們見到自己,少爺以一種大師風(fēng)范在那里醞釀情緒之后,隨即也是停步雙手合十向他看去,如果口中在能說出歐巴兩個字,那么說不定,張畫還會給她一個么么噠。
“到底畫什么呢?”
張畫這時一直在猶豫著什么,而此刻小院門口突然傳來了幾道道爽朗的笑聲,這讓張畫收筆向笑聲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