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蜀山劍派當年我連外門都沒有進入,具體情況根本就一無所知,這是地圖,還請閣下自己親身前往一探?!?p> 不忙著拿起地圖,吳天良面色一沉,沒有想到,蜀山劍派竟然如此難進,連這種老油條都混不進去,讓他有種不妙的感覺。
“據說大師曾經參與過各大修行門派,蜀山劍派卻沒有入外門,莫非這入門真是如此艱難?”
“這……”
似乎想到了什么,賈大師極度猶豫。
“我說不好,到時候還請閣下自己去驗證一番好了?!?p> “不過,雖然說我參與過不少門派,甚至還在妖族那里當過一段時間的巡山鉆風,但是其中昆侖和蜀山,這兩家實在是摸不透啊……”
“玄門四大天柱,其中龍虎和大羅主顯,講究積極入世,人前顯圣,入門極為容易,但是想要學到真本事,并不簡單,大浪淘沙,只憑自己。”
“蜀山和昆侖主隱,講究混跡紅塵,至于如何入門,縱使我身懷無數經驗,卻毫無用武之地啊,如果不是他們每年都會開次山門,我甚至還以為他們已經封山了……”
連連介紹,賈大師是面帶懷念,顯然是陷入了回憶中。
“竟然是這樣?不知這蜀山劍派入門試煉是何等困難?”
感覺越發(fā)不安,吳天良不由的想要問個仔細。
“困難?不,一點都不難,所以才難以進入?!?p> 說道這個,賈大師連連擺手,如此說道。
“額?這……有些矛盾的了吧……”
吳天良的疑惑是越發(fā)重了。
“不矛盾,一點都不矛盾,閣下你親自前往,就會明白了?!?p> 看著賈大師,吳天良神色詭異。
“這貨不是看穿我的身份,誑我入套吧,不過這可能性不高,應該不是假話,干脆讓我那新師弟去試試好了……”
如此想著,吳天良將地圖收好,掏出了一本書籍放在桌上。
“多謝咨詢,這是我的奇物……”
猛地閃過了一個想法,吳天良眼中精光一閃,有開口問道:“似乎大師你對于蜀山劍派非常關注的樣子,不知道可有最近入門弟子的名單?我想要研究下。”
“當然有,我雖然修行不成,但是自認為入門經歷天下第一,結果卻在蜀山劍派遭遇慘敗,這些年我一直收集情報,給,這便是近些年能夠入外門的弟子。”
賈大師翻找了幾下,就給出了吳天良一張名單,然后,就拿起了桌上的那本書籍。
“敢問閣下,這書籍是?”
越是翻看,賈大師的眉頭就越是緊湊,聲音也是疑惑非常。
“此物名為《龍象鎮(zhèn)獄經》乃是金光道的功法,絕對是奇物?!?p> 把名單掃了掃,見記載的詳細,吳天良就一把揣在懷里,隨口介紹道。
“龍象鎮(zhèn)獄經?原來是金光道的這門功法,這門功法倒是流傳甚廣,不知此物奇在什么地方??!?p> 幾下翻看完畢,以賈大師的見識,自然能夠看出,這功法似乎沒有問題。
“首先,這是完整版的,其次嘛,修煉這功法需要童身,算是很奇特吧?!?p> 吳天良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架勢,認真的說道。
“哦?完整的?還請稍等,待我研究下……”
賈大師一愣,立馬翻看起來。
龍象鎮(zhèn)獄經作為金光道的功法,因為入門簡單,所以傳播很廣,但是多為殘篇,完整的還是比較少見的。
“果然是完整的,尤其是后面的部分,看上去也沒有問題,此書價值倒是非常不錯,那么在下就多謝了!”
收起了功法,賈大師還算是滿意,拱手道謝。
“那么就此別過,只是,在臨走以前,我倒是有個問題?!?p> 吳天良起身,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開口問道。
“請說?!?p> “不知賈大師對魔道如何看法?”
似乎這位混跡修行各大門派的奇人,從來沒有去過魔道,吳天良自然好奇。
“這個嘛,要入魔道,據說需要獻上自己的魂牌,危險太大,限制也多,所以我是不敢去的,對了,這是最近一位曾經深入魔道聚會之人,所留的記載,充分的說明了魔道的殘酷,就送給閣下了。”
說起魔道,賈大師有些感慨,同時拿出了一本書籍。
“原來如此?我定要好好研讀一下……”
結果這本書籍,吳天良正要道謝,突然一呆,有種難以描述的感覺涌上心頭。
那書籍的名字赫然是《綠袍老祖?zhèn)髡f》!
……
“綠袍本凡人,家住小鎮(zhèn)旁,有錢有地又有糧,生活樂無邊。直到說了一門親,悲苦從此來!”
“那女子,眼界高,只想成仙入蒼穹,她冷酷無比不留情,只把綠袍那個未婚夫,拋在了家門前?!?p> “男兒當自強,茣欺少年窮,綠袍氣難平,出門意學藝,卻是無機緣,心頭怒火氣,一怒之下入魔道,但求殺盡世間人!”
“拜師神魔教,師兄皆不服,即將被打臉,外掛來幫助,從此之后事,綠袍大翻身,神兵法器來,功法自不缺,原先凡人再不見,只留魔頭在人間?!?p> “孤身一人闖聚會,蠻橫兇殘不留情,生吃人心肝,欺辱眾弱小,勾結鬼蜮陰險人,強占美人敗眾魔?!?p> “本來同伙欲偷襲,慘被綠袍下毒手,群魔大罵他不守信,結果反被綠袍辱,不分男女老幼少,一起通吃當爐鼎,可憐都是魔道人,不分男女老幼皆悲劇,慘被采補成藥渣,至此魔道皆凋零,唯有綠袍名聲揚,依舊有些不滿足,思來想去名不顯,專門寫書立傳傳魔名?!?p> “至此,綠袍老祖一舉成為魔道新秀,兇威滔天,魔道眾人,莫敢不從……”
邊走邊是翻看這古怪的書籍,吳天良臉色越發(fā)詭異。
這東西不知是何人所寫,似是而非,雖然全是胡說,但是,卻出乎意料跟他所經歷的事情對的上。
“我說怎么關于綠袍的傳說都是那么詭異,幸虧我有所掩蓋身份,不然的話,被人認出來還指不定會怎樣……”
長嘆了口氣,吳天良搖了搖頭,將這本《綠袍老祖新傳》收了起來,日后找到作者,定要讓他好看。
……
卻說吳天良走后,賈大師認真研讀了那《龍象鎮(zhèn)獄經》長嘆了一聲。
“金光道修行雖然有些古怪,但是倒也不錯,只是這童身的要求實在難辦……”
想了想,賈大師下了決心。
“來人!將這本典籍給寶玉拿過去!”
“哼!這臭小子天天混跡女人堆中,正好給他收收心!反正只要修行到了,自然可以破身嘛……”
紙張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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