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內(nèi),太子房門緊閉。太子在抓捕墨琮失利之后,感覺倍受凌辱,面子上過不去,便每日待在房中,半步都沒踏出房門。每天從太房里出來一個妃子,又進去一個妃子,太子正以那種事情來發(fā)泄怒火,以求心理上得到安慰。這種事情不用說太明白大家也都懂。
“太子殿下,我……”一個太監(jiān)來到太子房前
跪在太子房門前,雙手抱拳放在頭頂說道。這是一種常見的行禮方式,因為對方是太子,而他只是一個奴才。
但是那小太監(jiān)話還沒說完呢,里面就傳來太子不耐煩的聲音。“你這狗奴才,我不是說過了嗎,除了給我送飯菜以外,其他時間都不要打擾我,我需要清凈,清凈懂不懂?”
“太…太子殿下,是是是…是皇上叫奴才來,來請?zhí)尤トトプh事的?!毙√O(jiān)聽到太子不耐煩的語氣,頓時冒出一身冷汗,說話也不由得結(jié)巴了起來。因為對方可是太子,萬一太子突然一生氣,一聲令下,他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而且還是死了都沒人知道、沒人在乎的那種,這才是最值得害怕的事情。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退下吧?!碧诱Z氣明顯好多了,但還是夾雜著一絲的不耐煩。不過沒辦法,他雖為太子,也不能不聽皇上的話呀,雖然這次傳召只有宮內(nèi)的一些人知道,但是身為一國之君的威嚴又該如何?
…………
太子整理好儀容,便去見皇上了,畢竟皇上親自召見,肯定有事。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子一邊行禮一邊說道。
“太子,你可知朕召你所為何事?”龍蜀國皇帝向太子問道。
“兒臣不知,還請父皇明示?!碧踊卮鸬?。
“自從那天回來,你便終日不出房門,豈會知道外界所發(fā)生的事。嗯……衛(wèi)天華被殺了。”龍蜀國皇帝有點責怪地說道。
“怎么可能!是何人所為?殺我龍蜀國大將軍,即等同與我龍蜀國作對?!碧勇牭酱耸?,吃驚地問道。畢竟衛(wèi)天華與他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
“朕此次召你,就是讓你派人查清楚此事,并替他報仇。他的命丟掉事小,但是堂堂龍蜀國大將軍被殺,朕不做點事情,以后還有誰會來皇宮當差?”龍蜀國皇帝沒好氣地說道。正所謂人命事小,面子事大。而且最近龍蜀國發(fā)生了一大堆事情,而且這些事情都是非常麻煩且棘手的,就像太子妃當街被搶這件事情就很棘手……
“兒臣遵旨?!碧討逻@件差事,一方面是為了穩(wěn)固民心,大將軍被人殺了,太子親自出面處理此事,以展現(xiàn)龍蜀國皇帝對人才的重視。而另一方面就是太子最近辦事連連失利,迫切地想要辦好一件事情以證明自己的能力。
“什……啊……”宮殿守衛(wèi)剛張開嘴,想說話,但是只從嘴里吐出一個音節(jié),就被人殺死,一聲慘叫過后便奔赴黃泉,可見殺人者速度之快。
“什么人敢在皇宮宮殿門口喧嘩?活得不耐煩了嗎?”太子聽到門口有響聲,回頭生氣地說道。
“啊,不好意思,雖然不是我大喊大叫的,但是我確實是有點活得不耐煩了,不過,請問太子,您活得耐煩嗎?”一個身影從宮殿外面走進來,語氣十分狂傲。此人,正是墨言
“是你?你是怎么進來的,御林軍呢?護駕!護駕!真是一群飯桶,有人進來都不知道?!碧硬豢伤甲h地看著墨言,隨后大喊。
“沒用的,你們的御林軍不在這里,他們可正在別處抓捕刺客呢,沒空理這里,況且……也沒人知道我來了啊?!蹦岳渎曊f道。
“你,就是前幾日搶走太子妃的人嗎?看來衛(wèi)天華也是你殺的吧?你想怎么樣?”龍蜀國皇帝聽到墨言這樣說,那就說明他肯定是經(jīng)過算計之后,才敢如此大膽站在這里。龍蜀國皇帝原本是坐在龍椅上的,現(xiàn)在站了起來,也表示他想與墨言談判。
“皇上果然英明,草民佩服?!蹦怨笆窒螨埵駠实坌卸Y,雖不是正常人見到皇帝般那樣的跪拜,但是他現(xiàn)在可是有資本以這樣的行禮方式向龍蜀國皇帝行禮的。
“不過皇上口中所說的太子妃,已是草民的妻子,況且太子并未迎娶,何來太子妃之名?”墨言行禮過后接著說道。
“大膽刁民,我堂堂龍蜀國太子,想要誰就要誰,需要有什么理由嗎!”太子再一次聽見墨言說蘇迷月是他墨言的妻子,氣急敗壞地罵道。
“太子!”龍蜀國皇帝皺起眉頭,呵斥太子。因為他知道,既然墨言沒有動手,那就說明墨言并不想殺害他們,而是要談判,如果他們談判也不好好談,那也就沒什么好談的,墨言隨時都可以殺掉他們倆。龍蜀國皇帝還算是一個聰明人。
“…………”太子聽到龍蜀國皇帝的呵斥,只能閉嘴,一聲不吭地怒視著墨言。
“說吧,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滿足你?!饼埵駠实鄣哪抗鈴奶由砩弦频侥陨砩稀?p> “皇上爽快,草民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太子妃之名號,還望皇上去除?!蹦灾例埵駠实凼莻€聰明人,自然也就快人快語,他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待太久。
“嗯,朕給你賜婚?!饼埵駠实垡彩欠浅K斓卮饝?,畢竟拿一個名號換兩條命,這種事情劃不劃得來大家都心里清楚。
“草民謝皇上?!蹦栽俅蜗螨埵駠实坌泄笆侄Y。
“你如此做法,不可能僅此一個要求吧?”龍蜀國皇帝接著問道。
“皇上英明,草民不需要什么高官厚祿,只需要皇上賜草民三件物品,龍蜀國百姓,見此如見皇上您?!蹦灾苯诱f道,沒有半點拐彎抹角。因為他以現(xiàn)在的情勢根本不需要拐彎抹角,龍蜀國皇帝也懂。
“嗯,準。太子,去給朕拿三塊免死金牌來?!饼埵駠实垡彩侵苯?,因為他現(xiàn)在也裝不起什么架勢了。
“父皇?!碧痈杏X自己好像聽錯了一樣,堂堂一個龍蜀國皇帝居然輕易滿足一個少年的要求。
其實龍蜀國皇帝也是沒有辦法,他只是比太子更加圓滑,不輕易激怒墨言罷了,而太子則是性情比較暴躁。
“去!”龍蜀國皇帝再次呵斥道。
“是?!碧訜o奈,只能應允。
…………
墨言拿到三塊免死金牌之后,說了一句:“草民謝皇上恩賜?!毙辛艘粋€拱手禮,便轉(zhuǎn)身走出宮殿門。
墨言走到大門口,好像想起來什么事情一樣,回頭說道:“今日之事,并無人知道,所以皇上不必擔心面子問題,還有,我墨言與皇家,恩怨一筆勾銷,從此互不相犯?!蹦哉f完,便“咻”地一聲飛走了。
“父皇,我們?yōu)楹我滤繗⒘怂痪秃昧藛??為什么滿足他那么多要求?!碧釉谀韵Ш?,大聲地向龍蜀國皇帝問道,他此時也顧不上什么禮儀了。這幾句話幾乎是他撕心裂肺喊出來的,因為他多么渴望殺掉墨言,剛才只要龍蜀國皇帝一聲令下,他便會毫不猶豫拔出配劍,沖向墨言。
“太子,你想得太簡單了,他能悄無聲息來到宮殿,而且守衛(wèi)只是喊了一聲便被殺,說明他絕不簡單,你,打不過他。”龍蜀國皇帝語重心長地向太子說道。這并不是回答,而是教導。
“哼!”太子生著悶氣,哼了一聲便走了。
“哎,此子性格剛烈,日后朕要是傳位于他,必然是個暴君啊……”龍蜀國皇帝看著太子的背影,不由得在心里感慨道。
…………
“殺?。?!”此時的皇宮剛進門那里,一大批士兵正圍著兩個人。一看就是在打架。
“嘿!哈!哈哈,侯兄,這是第幾個了?”張飛郴耍著刀法殺著御林軍,殺完回頭向身后的侯生調(diào)侃道。張飛郴雖說好久沒練過刀法了,但是剛上手的這把刀好像很適合他一樣,簡直如魚得水,耍得活靈活現(xiàn)。
而侯生并沒有回答張飛郴,而是拉滿一弓,運用靈氣瞬間凝聚出一支靈箭,對著張飛郴。
張飛郴看見侯生的動作,一臉的疑惑和吃驚,他的表情好像就在告訴別人:“這什么情況!”
可還沒等張飛郴反應過來,侯生的靈箭已經(jīng)射出。
“啊……”
靈箭看似是射向張飛郴,但實際卻擦著張飛郴的耳朵穿過,射中一名想趁張飛郴回頭的時候偷襲張飛郴的士兵,而這聲慘叫,也正是那名士兵發(fā)出的。
“現(xiàn)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這是實戰(zhàn)。多注意你的身后?!焙钌Z氣非常平淡地說。他可是很認真戰(zhàn)斗的,而且也很重視這場戰(zhàn)斗,畢竟也算是一場實戰(zhàn)歷練。
“好嘞。流云刀!哈!”張飛郴聽見侯生說的話,也開始認真起來。
“嗯,辟谷末期,與我一樣的修為境界,侯兄,你隱藏的很深。你到底是何許人也?我真的有點搞不懂你?!蹦栽谶h處觀察著他們二人與御林軍的戰(zhàn)斗??匆姾钌墓?,從其靈氣箭中感應出候生的修為境界。
其實墨言早就從宮殿那里出來了,只是一直在遠處的房頂上觀察著他們倆,趁機試探他們倆的能力,再借此判斷他們倆適不適合跟他混,因為他可不想有人的性命輕易交由他管理。說白了就是不想要累贅,他需要的,而是幫手。甚至可以說要做到“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程度,不過這里的“大難臨頭各自飛”是指在危難時刻完全可以靠自己一個人的能力留住自己的性命。不然墨言可是會很頭疼。
…………
“哎,侯兄,你說墨兄是不是把我們賣了?就剛進來搞了點事情,這大批守衛(wèi)皇宮的御林軍一過來,這墨兄人影就看不到了,這打了那么久,我好累啊……”張飛郴感覺有點累了,不由得抱怨道。
此時,墨言觀察他們倆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快半個時辰了。當然,在這期間墨言也被發(fā)現(xiàn)過,不過這點小麻煩,墨言隨隨便便就把他們解決掉了。
“不管你怎么想,我相信墨兄,因為我知道墨兄不是這樣的人?!贝藭r的侯生也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但他堅信墨言一定會回來救他們的,而且如果他們有危險,墨言一定會出來救他們,因為他一直能感覺到墨言的氣息,并且感覺到一直都在附近。
墨言也看出來了,此時的侯生與張飛郴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看上去也快精疲力盡了,再打下去,肯定會出事。所以,墨言打算出去了。
“住手!”不知何時,人群中出現(xiàn)墨言的身影,他大喊一聲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包括侯生與張飛郴。
眾人紛紛停下手來,回頭看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但大家都一臉的疑惑。
“這是皇上御賜的免死金牌,這兩人,死不得?!蹦愿吲e從皇上那里要來的免死金牌,大喊道。準確來說,這免死金牌是威脅來的。
“啊,墨兄,你怎么才回來啊,你可把我們倆坑苦了?!睆堬w郴看見墨言回來了,一陣歡喜地說道。
“我這不是回來救你們了嘛,你看,這是給你們倆的?!蹦砸贿呎f一邊把另外兩塊金牌扔給侯生與張飛郴。
“啊……這金牌是真的……嘶……”眼尖的士兵看清楚了飛過去的金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因為他們這邊為了抓這兩個人,死傷慘重,現(xiàn)在金牌一出,這兩人還能安然無恙地離開這里,這種事情真是……很難受。
咻~~~~
墨言扔完金牌便快速移動到侯生與張飛郴身后,然后小聲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你們也快到極限了,快走?!?p> “嗯……”侯生馬上回答道。因為他確實已經(jīng)到極限了,再打下去,肯定要出事。
咻~~咻~~咻~~
三人先后飛往皇宮外面,而那堆御林軍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走,束手無策,畢竟他們有金牌在身,正如墨言所說,這兩人,死不得。
“這丹藥你們倆先服下,你們跟我出城,然后我們在城外找個地方修養(yǎng)幾天……”墨言拿出之前準備的丹藥,對張飛郴與侯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