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看到吳老板正滿臉疑問的看著我,我把上面寫的告訴他,吳老板想了想道:“應該是摩斯密碼之類的,不管是什么都不要在這時候給柳夜雪。”吳老板說到后面鄭重的警告我道。
我點了點頭,我明白吳老板的擔心,凡事還是留一手好,把布條裝進兜里,對吳老板道:“我喊他們吧!”吳老板點了點頭,我大聲喊道:“教主,我找到衣服了!”聲音開始在洞中回響起來,不大一會,教主他們跑了過來,教主急切問道:“真找到了,在哪?在哪?”帥哥倒看不出任何表情,柳夜雪倒沒教主激動,但也眼神也是帶著詢問的望著我們。
吳老板晃了晃手中的血衣道:“在這!”教主翻了兩下:“沒錯,沒錯,我脫的就是這身衣服!你們在哪找到的???”
我朝旁邊讓了下,露出身后秦隊的尸體,柳夜雪一眼就認了出來,急忙跑了過去探了探鼻息,手按上尸體胸口半天又掏了掏秦隊的身上,搜查了一遍才起身問了句,只是語氣有幾分感觸道:“你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嗎?”
我正準備答話,吳老板怕我說漏了什么,搶先答道:“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氣了,衣服就藏在他的胸口?!?p> 柳夜雪“哦”了一聲,正準備再問些什么,帥哥催促道:“東西已經找到了,有什么出去再說吧!”柳夜雪嘴巴張了張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開口答應一聲就喊我們開路。
再次踏上返程,一路上除了我、教主、吳老板三個面帶喜色小聲聊著天,而帥哥確是沒想搭話的走在前面,柳夜雪好像滿懷心事什么話也沒說。
就這樣我們再次來到上面墓室門口,帥哥發(fā)話道:“把衣服拿出來吧!”吳老板答應一聲,把血衣攤在地上,帥哥也掏出一紗布扔在地上,然后拿起別在腿上的匕首想都沒想的朝手心劃去,頓時血“涮涮”的滴著,不一會就把血衣和紗布全部染紅了,帥哥一看血衣可以了從身上劃拉一布條利落的朝手上纏去,就好像演練過多少次一樣,動作瀟灑利落。
再看向帥哥,只見帥哥慘白的臉更白了?,F(xiàn)在該決定誰穿著出去試了,其實第一個出去有挺危險的,就怕像柳夜雪那樣或者中途惹的蟲子瘋狂,到時候也慘了,退也退不了,進也進不了。
教主卻想都沒想的道:“你們就不用再搶了,我去試吧!你們三個老弱殘兵就不要說了,無非就是穿著衣服出去扭一圈!”
我本想拒絕的,但教主已經穿起血衣,我正準備讓他再考慮一下的,吳老板按著我的肩膀沖我搖了搖頭,我頓時感覺心里五味雜陳,每次都是帥哥沖在第一線,讓我覺得虧欠他良多。
我正想著,柳夜雪已經開始幫他頭上纏著紗布,我趕忙上去幫他仔細檢查了半天,確認了再確認再沒有露出的部分,教主也明白我怕什么,裝作不耐煩的說:“別再翻了,衣服一會翻爛了,一個都走不了!”
我這才停了下來,帥哥這時上前打斷我拉著他問道:“準備好了嗎?”教主點了點頭,帥哥拉著他開始慢慢往前走,我們剩下的三個人眼都不眨的盯著他們,也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就怕聲音會刺激蟲子。帥哥剛踏出去蟲子就自動劃出一塊真空,終于教主也開始往外跨了,我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在教主踏出去的那一步,我既希望它趕快落地,又害怕落地之后再次失望。
“咚”的一下,雖然腳步聲聽不到,但那一腳好象狠狠的踏在我的心里,要把它踩出來一樣,一秒、二秒…直至教主又踏出了一步,沒事,教主和帥哥一樣,他倆好像被蟲子隔離一樣,劃出一個蟲洞,他倆慢慢的往前走著,直至再次被蟲海吞沒。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手狠狠的握緊拳頭,手心竟然還有點疼,我趕緊放松攤開手指,才發(fā)現(xiàn)手心已經被指甲劃破,我自嘲的笑笑,真不是當大人物的料。我正準備對他倆歡呼慶祝一下,柳夜雪卻突然柔聲道:“一會你倆先走吧,我最后?!?p> 我和吳老板驚訝的看著她,雖然和吳老板也是這樣商定的,吳老板還想了很多說辭,但是現(xiàn)在連提都沒提就這樣決定了,還真讓人有點不知所措。
我忍不住問道:“你真決定最后走?!眴柾陞抢习寰秃莺莸牡闪宋乙谎?,我瞬間有點尷尬了,柳夜雪似笑非笑道:“這樣不好嗎?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
我更尷尬了,正要辨解幾句,吳老板搶先說道:“沒錯,如果是你,你不是也會做同樣的選擇?!?p> 柳夜雪點頭平靜道:“沒錯!”好像說的跟她生命無關的決定一樣。她緊接著追問:“你們現(xiàn)在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從秦隊身上找到什么了?”
我看向吳老板,吳老板掏出能量條扔了過去道:“我只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了幾根能量條,剩下的就是血衣了,我別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p> 柳夜雪接過能量條,翻看了一下,什么也沒有說的靠墻坐了下來,閉目養(yǎng)神起來,墓室再次安靜了下來,我和吳老板也找了個墻坐了下來,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也閉目養(yǎng)起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