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
接著就是我一個人無聊的數(shù)著綠色微光,不停的低頭看著懷表,感嘆時間過了真他大爺?shù)穆?,這才過了半個小時,我卻不知道已經(jīng)把懷表打開過多少次了,突然后面?zhèn)鱽硪宦曇簦骸斑@么黑視力行不行啊,想看就好好看,裝什么正人君子,來,讓爺看看表上妞身材樣貌雜樣!”
我不用扭頭就知道是教主,只有他小子思想才能這么猥瑣,我也沒接話,我知道我不管說什么到時候肯定要掐上,所以懶得理他,教主看我不說話,嘿嘿一笑,往我旁邊一坐指著前面突起的巨石道:“怎么,還舍不得!也是,你個看書刊的和我們看圖的是有級別上的鴻溝,記住別太傷身,前面大石頭后這邊都看不到,哥只能幫你到這了?!?p> 我怒罵著反擊:“滾蛋,看你的面像就虛,你還是多休息會,老年人都有尿頻的毛病,你要是想,別忍著都是兄弟,我不會笑你的,前面那大石頭我就不推薦你了,順風(fēng),到時候都知道你有這毛病就不好了?!?p> 教主哈哈一笑不以為意道:“小伙挺有精神的嘛!”說完又正色問我:“前面你怎么看?”
我搖了搖頭道:“你不問你爸你問我,我這看風(fēng)水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你爸說前面有可能是真正的墓室。”“但我又感覺不像,花那么大的功夫建了個復(fù)活點(diǎn),墓主自己不用不是太可惜了,如果能看懂棺木上那些文字就好了!”教主懷疑道。
教主想了想說:“在棺陣?yán)镞@些棺木上要不就是代表那種道士畫的符咒,要不就是生平簡介,能寫什么?”那些字代表符咒,教主這個提議確實(shí)有這個可能性,我正在想,教主又接道:“我覺得墓主肯定不會葬在棺陣?yán)锩?,首先這個陣法沒聽說成功過。說不定墓主只是抱著試驗(yàn)的態(tài)度,你看電影或電視里面那些什么神藥、神奇的儀器,這些東西一發(fā)明出來,你會先對著自己使嗎?”
我略感意外的往教主看去,沒想到教主這腦子還挺好使。我說沒看出來啊,剛外面那怪物怎么你了,你這跟吃了腦百金一樣智商蹭蹭的漲??!
教主不屑的聲音傳來說我一直這個樣,哪像你,智商經(jīng)常不在線上,老做一些多余的事。我也懶得理他,就問他:“跟你爸說好了?”一提到這,教主聲音沉默了會道:“你走之后,認(rèn)錯態(tài)度那是相當(dāng)?shù)暮?,姿態(tài)很低,說到最后還不是想讓我?guī)退m著我媽?!?p> 我好笑道:“叔叔那是真愛,哪像你估計你那初戀的男朋友出事了,你會給老天爺燒錦旗表揚(yáng)人家!”
教主哈哈一笑,佯怒道:“我爸這初戀我估計喜不喜歡他都是問題,說不定只是他一廂情愿的單相思。再說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哎,你說到時候錦旗上要寫什么,替天行道好像不太合適吧,本身就是天收的!”
我瞬間被逗笑了,教主也跟著笑了起來,瞬間感覺四周的環(huán)境也沒那么嚇人了,我緊繃的心也放松了不少,我倆笑了半天我按著肚子道:“當(dāng)年的事這么久應(yīng)該放下了吧!”
教主聽到我問他,笑聲越來越低,半晌,語氣中流露出些許落寞說:“不知道,一直沒再找到當(dāng)年對她有的那種感覺?!苯讨鞲咧械臅r候交過一個女朋友小靜,長的挺漂亮的,氣質(zhì)很好,我們?nèi)齻€在一起也玩過一段時間,其實(shí)當(dāng)時我也嫉妒過他交了個這么好的女朋友,后來他倆各自上了大學(xué),也像所有的校園故事,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只知道小靜后來跟教主提了分手,教主大學(xué)四年一直想追回她的心,但結(jié)果確不是皆大歡喜。
教主郁悶傷心的時候也找我喝過酒,但從來沒有講過他倆之間的事,即使在酒后也只說過這是他的故事,有結(jié)局了一定會告訴我。
至今他也沒有跟我說過,至于我所知道的是后來我托人打聽的,因?yàn)楹徒讨鞯年P(guān)系,教主說小靜跟他提分手之后,我問過幾次小靜為什么,小靜只是說她倆不合適,別的就沒在多說了,我看小靜態(tài)度挺堅決的,我和她關(guān)系也挺尷尬的,后來也就沒再聯(lián)系過小靜了。
看他剛開的玩笑我以為他已經(jīng)放下了,但看剛才他的表情和回答,我才知道原來他一直沒有放下過。
我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問他叔叔猜不猜得到劉爺來這到底是干什么。
教主搖了搖頭說我爸和劉爺你是不知道,他倆多少年的弟兄了,估計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我和教主沒聊多長時間就到他換班時間了,我也沒多少困意就接著和教主討論接下來會遇到的情況,遠(yuǎn)處的綠光漸漸多了一些,但都停在遠(yuǎn)處,沒往我們這靠近。
終于到帥哥接班的時間了,我看了他一眼,剛轉(zhuǎn)頭看他,他就睜開眼睛,我心道這是什么功夫還是調(diào)了鬧鈴知道到他接班了,難道是感覺到我在看他。
他看著我和教主道:“你們?nèi)バ菹?,一會路上可能很耗費(fèi)心神?!?p>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把懷表掏出來正準(zhǔn)備遞給他,他晃了晃手腕上被衣服蓋住的手表道:“不用了,我這有。”我這看到他手腕上的表,看樣式是戶外“卡西歐”的,我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石英表,仿真寶格麗,我又瞅了瞅教主的手腕,喲,還是“勞力士”,也不知道真假,我跟教主說道:“你看人家那裝備,再看我倆?!?p> 教主鄙夷的跟我劃清界線道:“別帶上我,我戶外裝備帶的該有的都有,再說老子手上這是真家伙,你個仿真的拿什么跟我比,要不是走的太急,我也要換上我平常下斗帶的戶外表?!?p>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說真的就真的,你說你換就換,沒人家專業(yè)就沒有唄!裝什么大尾巴狼。”我倆互損著往墻邊走去,各自往墻邊一靠,這一放松下來,再往墻上一靠只感覺眼皮開始重了,我打了個哈欠喃喃說道休息會吧,誰知道一會是什么情況……接著就睡著了。
朦朧中我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一翻身睜開了眼,印入眼前的是教主和宋叔,我揉了揉干澀的眼睛道:“要出發(fā)了嗎?”教主一臉陰沉的說:“帥哥他們走了。”教主雖然看著很平靜,但我聽出他語氣中的憤怒和不滿。
我立即彈了起來拿起手電四周照了下,看清之后,我暗罵一聲,室內(nèi)只剩下我們?nèi)齻€,這些王八蛋果然不能相信。但我不死心的問道:“是不是他們在外面?”
教主的話再次打破我的希望:“外面我看了沒有,而且我們已經(jīng)等了半小時了,他們不會再回來了?!逼鋵?shí)在我照完四周之后我就知道他們背著我們先走了,因?yàn)樗麄兊难b備都沒有在原地,只是我不愿意相信而已,我看看表據(jù)我和教主望風(fēng)已經(jīng)過了三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