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內(nèi)郡,林慮縣縣府內(nèi),李松坐在縣府大堂正位之上,李元霸、裴元慶分立兩旁。
“大人,河內(nèi)太守王匡將小人給轟了出來,還說不知道有李松這個人,還要我們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退出河內(nèi)郡,否則、否則……?!毙挪钫f道。
李松一踏入河內(nèi)郡,便派信差去給王匡打個招呼,畢竟現(xiàn)在的上黨郡太守還是人家王匡,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人家王匡并不領(lǐng)這個情。
“否則怎么樣?”李松有些惱怒道,他那么的給王匡面子,各方面都做全了,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誰能想到王匡竟然一絲臉面都不給。
“否則他將對大人不客氣,讓大人別不識好歹,趁早滾出河內(nèi)郡?!毙挪钫f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什么?你在說什么?”李元霸聽后,手掄大錘指著信差,面目猙獰的怒吼道。
嚇的信差差點摔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發(fā)抖,臉色慘白,要不是李松和裴元慶攔著,信差可能就小命不保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李松很生氣,但也不會拿下面的人來出氣。
“諾!”信差聽后,如蒙大赦,退了出去。
“元慶,你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yuǎn)必誅!”李松對站在右手裴元慶說道。
“是,我這就去準(zhǔn)備?!迸嵩獞c說完便去做準(zhǔn)備了。
“松哥哥,你看那王匡老兒,竟然敢欺人太甚,氣煞我也!讓我去一錘子砸死他?!崩钤栽捯魟偮浔銢_了出去。
“你給我站?。∧阋歉胰?,就不要認(rèn)我這個大哥!”李松急忙喊住沖出去的李元霸。
李元霸停下腳步,“啊!”怒吼一聲,掄錘砸在地上,把地砸出一個大坑,頭也不回的跑了,李松見此不由的搖了搖頭,對于他的性子真是無可奈何。
京師洛陽城內(nèi),董卓府邸。
“奉先呀!你知道上黨郡太守李松這個人嗎?”后花園內(nèi),董卓詢問跟在他后面的義子呂布。
“回義父!李松這個我在并州時聽過,不過是個被丁原欺負(fù)的慫包吧了!義父今天怎么會問他?”呂布一臉的鄙視。
“哦!他竟然是個慫包,那又怎么會有膽子起兵響應(yīng)曹操號召,來討伐咱家!”董卓不悅道。
“這,孩兒不知!我猜想他是沒這個膽子,可能是想跟在關(guān)東各路諸侯后面,撿些便宜罷了!只是義父是怎么知道的?”呂布急忙說道。
“他在丁原死后,便趁并州無主之際,趁機撿便宜,他對義父毫無威脅?!?p> 自從跟了董卓后,呂布才知道董卓到底有多么殘暴,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活活折磨致死,丁原和他董卓比起來,真是拍馬不及。
董胖咧嘴一笑,雙眼瞇成一條縫道:“咱家剛剛收到密報,在密報中有過只言片語提到過這個人,上面說他是第十九路和咱家作對的人。”
“奉先呀!你說說,這些怎么就那么的令人討厭,這其中還有不少人還是咱家提攜的,他們怎么就不知道感恩,非要和咱家過不去。”
“他們竟然聯(lián)合在一起,擁兵十多萬之眾,來和咱家對抗,害的咱家這些天提心吊膽呀!睡都睡不好?!?p> “義父不必?fù)?dān)心!聯(lián)軍雖然勢大,您不還有我們嘛!我西涼鐵騎也不是吃素的?!眳尾技泵φf道。
“我聽說,這個李松還是涼州人,跟咱家是同鄉(xiāng),他這個太守還是買來的,是不是真的?”董卓問道。
“是!先帝在世時,從一宦官手里,花了十萬錢買的這個太守,他要是讓義父不痛快,孩兒愿單槍匹馬取其首級獻給義父?!眳尾颊f道。
“哈哈哈!奉先呀!殺這廝哪里需要你動手,咱家麾下有的是人能殺他,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p> “留著他還有用,咱家已經(jīng)命人帶著咱家的文書去找他,只要他愿意到時候,陣前倒戈,殺聯(lián)軍個措手不及,咱家就讓天子下詔,讓他做這個并州刺史?!?p> “義父英明!這樣一來不用吹灰之力,便能讓聯(lián)軍土崩瓦解?!眳尾技泵ε鸟R屁。
“哈哈哈!”父子二人相談甚歡,晚上董卓還順便留呂布在家吃晚飯。
幾天后,董卓派來李松這的信使,經(jīng)過長途跋涉,終于見到了李松,將董卓給李松的文書遞給李松。
李松打開文書翻開,里面盡是董卓的威逼利誘之詞,告訴李松跟他董胖合作的好處有多少,要是敢不合作,下場會有多么的凄涼。
他的女婿牛輔現(xiàn)在正在河?xùn)|剿滅白波軍,要是他李松敢有異心,就會命牛輔率兵將他挫骨揚灰等等。
李松扔下文書,心道:董胖字寫的差不說,還敢來威脅我,別說他牛輔了,就算是呂布這樣的猛將敢來,也絕對討不到什么好,更何況是牛輔這個倒霉蛋。
歷史上的牛輔露臉的機會本就不多,本來想在鎮(zhèn)壓白波軍時露下臉,誰知竟然被白波軍打的丟盔棄甲,結(jié)果是臉沒露成,反被打臉。
最后在董胖死后,更是被心腹反叛給宰了,歷史證明了牛輔就是個倒霉蛋。
“李大人,相爺?shù)奈臅阋呀?jīng)看過了,知道該怎么做了吧!”信鼻孔朝天,正眼也不瞧他一眼。
“當(dāng)然!我自然知道怎么做!”李松眼含怒意,淡淡的開口說道。
“竟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大人了,我還得回去回復(fù)相爺!”信使說罷,起身朝門外走去,說走就走。
“慢!”李松叫住董卓信使,信使不耐煩的回頭看著他,“我想,信使可能理解錯我的意思了?!?p> 董卓信使一愣,還不等他開口,李松便喝道:“來人!將這個董卓派來的人,推出去重打三十軍棍。”
門外的親兵聽到李松的命令,直接將董卓信使按倒在地,揮動軍棍便朝董卓信使身上招呼。
信使不斷的掙扎,嘴里大喊:“我是董相爺?shù)男攀?,你敢打我,不怕董相爺怪罪嗎??p> “怕個屁!要不是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我都想將你的人頭送回給董卓老賊?!?p> “回去,記得告訴董卓老賊,讓他洗干凈脖子等著小爺!給我重重的打?!崩钏膳陌负鸬?。
“你!啊……”得到命令的親兵,手上加重了力道,疼的信使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