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擄傲慢的看著手中長劍已經(jīng)丟失的崔鈺,心中已經(jīng)感覺勝券在握。
不過他們此次是要活捉崔鈺,送到極西大草原中,可不是要?dú)⒘怂趫D擄看來,此時崔鈺已經(jīng)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所以他們也只是圍而不攻。
圖擄將他的巨大彎刀抗在肩膀上,兇悍之氣油然而生,霸氣的一笑,說道:“現(xiàn)在先生可愿意隨我等前往大草原中做客,先生放心,大可汗一再交代,要好好招待您,絕對不會對你有失禮的地方?!?p> 崔鈺喘著粗氣,雖然淚痕劍已經(jīng)掉落一旁,但是他的臉上倒是沒有什么緊張的神情,依舊鎮(zhèn)定自若。
呼吸吐出的陣陣白霧顯得湍急而急促。
“大草原的勇士果然熱情好客,不過太過熱情了,我這小身板可吃不消,只能說抱歉了!”
圖擄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到了此時了,這個大唐人還是這般冥頑不靈,難不成真的要打斷他的腿扛回去,罷了,待會下手輕點(diǎn)就是了。
圖擄這般想到,身形已經(jīng)逼了過去。
崔鈺的呼吸陡然停止,一身內(nèi)勁盡數(shù)收斂,身體快速的奔向前方,迎向圖擄。
這一年來的修煉,崔鈺可沒有止步不前,和當(dāng)初的他早就不是同日而語。
“雙子爭輝!”崔鈺突然一聲大喝,右拳閃爍著紅黃兩色的虹光,一拳打向圖擄。
圖擄一驚,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崔鈺竟然還有反抗的手段。
這一招是崔鈺參悟形意五行拳中,五行相生的道理融合而出的一招,只是崔鈺只能融合五行中的兩行,而且這一招威力雖然絕大,但是同樣,內(nèi)力的消耗也是十分驚人。
在崔鈺全盛時期,也只不過能夠打出三拳而已。
圖擄只能看到眼前一片光芒,崔鈺這一拳就已經(jīng)到了他的跟前,來不及斬出一刀,圖擄只能將彎刀橫在胸前。
崔鈺的拳頭銳利的就好像長矛一般,鋒利的彎刀在圖擄驚變的神色中,一分為二。
受了崔鈺這一拳的兇手,一瞬間便失去了知覺,一種騰空的感覺襲來,圖擄只覺得耳邊冷風(fēng)呼嘯,然后整個人就在也看不見任何東西,眼前一片黑暗。
崔鈺這一拳徹底將周圍的草原武者震住,不敢輕舉妄動。
崔鈺收回拳頭,冷冷地說道:“放心,他沒死,不過你們要是再敢出手,我絕對不在留手,將你們?nèi)慷剂粼谶@里?!?p> 這群草原武者互相對望了一眼,一個地位頗高的人咬了咬牙,說了一句“撤!”剩下的草原武者就抬起受傷的同伴,消失在密林之中。
崔鈺冷哼一聲,走到一旁,將淚痕劍送入劍鞘之中,走向北荒郡城,他的身上的傷更重了,需要好好休息,包扎傷口。
在黑暗森林深處,一雙眼鏡正緊緊地盯著慢步離去的崔鈺,最終消失在黑暗中。
感受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若有若無的目光消失以后,崔鈺才不再忍受,一口鮮血噴出。
崔鈺是強(qiáng),但是一臉兩次大戰(zhàn),每次都面對十名以上的先天強(qiáng)者,更是與圖擄這個先天中的頂尖高手硬碰硬戰(zhàn)了一回,此時已經(jīng)是傷上加傷了。
次日,崔鈺從醫(yī)館走出,身上的傷口早已包扎妥當(dāng),身上的內(nèi)力更是已經(jīng)恢復(fù),只是內(nèi)傷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diào)理。
不過現(xiàn)在讓他沉思的是,極西大草原為什么會對他感興趣,并且明顯就是在大唐中動手,也要捉到自己。自己身上又有什么能夠讓他們感興趣的東西,這一點(diǎn)崔鈺苦思良久也不得其解。
而沉思中的崔鈺,沒有發(fā)現(xiàn),在街道上,一名武者正吃驚的看著他,直到他消失在街道盡頭,而這個人,正是曾經(jīng)在百川上,參加過地底地宮中一戰(zhàn)的正道幸存者。
當(dāng)玄冰門感到骨哭城時,整個骨哭城已經(jīng)被燒成了一片廢墟,不時還有一朵未曾燃盡的火苗還在寒風(fēng)中堅強(qiáng)的綻放著他的火熱。
一股股的青煙夾雜著人肉被燒焦的怪味,令人作嘔。
李威這個玄冰門的煉精化氣武者,一臉鐵青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一路他們也已經(jīng)打聽到了,骨哭城受到判官貼的事情,沒想到他們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
不過這一切也令他們十分吃驚,他們不知道這一切是一個勢力造成的,還是一個人造成的,畢竟骨哭城中有著將近一千人眾,更有十?dāng)?shù)個先天武者。相傳判官崔鈺不過是一個先天武者,就是再強(qiáng),李威也不相信他可以斬殺由十幾個先天武者率領(lǐng)的一千人眾。
那么如果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勢力,也著實讓他吃驚,江湖中的大小勢力,絕對不會隨意對他們玄冰門手下的勢力下手。
當(dāng)走進(jìn)骨哭城中時,巨大的京觀更是令李威震怒,京觀頂上,骨哭城大首領(lǐng)的最終還叼著一個黑卡,赫然是判官貼。
命人取下判官貼,帖子中的話更是令李威怒火中燒。
“來日武功大成,必定血洗你玄冰門?!?p> 手中內(nèi)力鼓震,判官貼化作黑色的粉糜在寒風(fēng)中消散。
“崔鈺,你欺人太甚?!?p> “長老,咱們現(xiàn)在該如何,是否要追過去。”一個玄冰門弟子走上前去問道。
李威轉(zhuǎn)過頭,看著這個弟子,一巴掌將他扇飛,罵道:“你個蠢貨,上哪里去追,回宗門!”
周圍其他弟子看著倒在地上的弟子,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心里都樂開了花,心中都在說,這么一個傻瓜到底是怎么在玄冰門中存活下來的。
李威上馬,看著京觀,遙遙拍出一張,將京觀回去,頭也不回地策馬離去。
骨哭城被毀的消息,玄冰門沒有隱瞞,就是想要隱瞞,也是做不到的,很快在北荒郡城大街小巷中,便到處都是談?wù)撨@個消息的人。
往日受到他們欺凌的人,雖然不敢放鞭炮似的慶賀,但是都準(zhǔn)備了豐盛的食物,準(zhǔn)備悄悄的慶賀一番。
那些被他們奴役的村莊中,雖然得到的消息最晚,但是更是好似過年一樣,但是興奮過后,他們又再次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知道,骨哭城不過是玄冰門下的狗腿子,玄冰門一日不除,他們的身上的那座恐怖的大山就一日壓在他們身上,但是能夠看到骨哭城毀于一旦,心中也是開心的,最重要的是,在他們的心底升起了一絲希望。
拖大唐朝廷通緝令的服,崔鈺的畫像在大唐中并不是什么秘密,玄冰門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崔鈺的通緝令,并且快速的畫影圖形,一隊隊玄冰門弟子拿著崔鈺的畫像從玄冰門出發(fā),四面鋪開,準(zhǔn)備圍殺崔鈺。
北荒鎮(zhèn)天府同樣也是驚訝,這個消失一年,本以為已經(jīng)死了的崔鈺,竟然會出現(xiàn)在距離百川山遙遠(yuǎn)萬里的北荒郡城中,大唐朝廷的人馬也聞風(fēng)而動。
鬼羽二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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