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朱厚烈從峭壁上悄無聲息地墜下,在頭部落到洞穴中內部瞬間,右手五指輕松地插入洞穴深處的石壁,借助右手之力,身體柔軟無骨般貼著洞壁,直接竄進了洞穴深處。從下墜到竄進去,只是一眨眼功夫。
鐵臂猴王將朱果酒釀造出來,便和自己的手下近千名鐵臂猴共飲用,而朱果酒特有的香味和能量澤吸引了這鐵臂猴山許多妖獸來此聚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面對這可以強身健體、增加自己氣力和元氣的朱果猴兒酒沒有任何妖獸可以拒絕。所以一場爭奪猴兒酒的混戰(zhàn)變開始了,這場戰(zhàn)斗對于猴群來說常事,所以所有鐵臂猴都抱著看熱惱的心態(tài)來看這一次大亂斗。
所以朱厚烈便趁著這個時機,竄到了猴兒洞里。而那些站在洞穴門口,還盯著遠處妖獸廝殺的鐵臂猴們,興奮地時而叫喊,時而嘶吼,根本沒注意到朱厚烈的身影。
猴兒洞中一片黑暗,但這并不妨礙先天武者尋找道路,又不是什么道法迷住精神神識,只是光線暗了許多,但這影響不了多少。
不一會朱厚烈便來到了這空曠的山腹內部。
濃郁的酒香,飄入朱厚烈的鼻孔之中,雖然他不怎么好酒,但這一次他也是被這猴兒美酒吸引住了。
“這是便是那朱果酒了嗎?”朱厚烈聞了一會兒心滿意足,不在特意追求其芬芳,看著這方形石坑內的淺紅色液體,感慨道,“不愧是天地奇珍,不過我也要快一點,不然被那些猴子堵在這山洞中就慘了?!?p> 沒有任何猶豫,朱厚烈便從神鏡的存儲空間之中抬出了一尊比較大的酒缸,朱厚烈估摸著這酒缸可以裝一頓左右的美酒。
因為顧及著外面的情況,所以這一次裝酒,朱厚烈甚至動用神鏡的能力,用其吸力將著石坑中的酒水吸入酒缸之中。
有著神器的幫助,朱厚烈沒過多少時間便將這一大酒缸填滿了。
“看這樣子消耗不到這石坑所存儲的六七分之一。”
朱厚烈打量著這酒水,同時估摸著外面的動靜,覺得不能太過貪心,所以就將這酒缸封好,然后放入神鏡中存儲。畢竟著存儲空間中還有其他東西,如果酒不密封好,恐怕其他東西都要被動泡酒了。
裝完這酒之后,朱厚烈便立馬飛出山洞,而沒有在貪心將剩下的猴兒酒全部倒光,時間不允許,他可不會認為那些偷到猴兒酒的妖獸會和千名鐵臂猴死斗,所以時間謹慎,而且一旦將所有猴兒酒盜完,朱厚烈可不能保證那些猴子是否會發(fā)瘋,面對發(fā)瘋的猴群,唯有武道大宗師才能幸免于難,他朱厚烈可沒有這一能力。
好在這一次朱厚烈都運氣還不錯,外面都激斗雖然已經(jīng)處于尾聲,可幾個先天境界的猴子包括鐵臂猴王仍在戰(zhàn)斗,而千余猴子都在興高采烈地觀戰(zhàn),所以在出洞之時沒有什么攔截。
即便是朱厚烈在攀巖離開猴洞時被許多后天境的鐵臂猴發(fā)現(xiàn)了蹤跡,可因為沒有先天鐵臂猴子的牽制,那些猴子即使有心阻止,也只能望洋興嘆,看著朱厚烈快速離去。
雖然在脫離危險的時候,曾被幾個先天鐵臂猴追殺過一段時間,可朱厚烈還是憑借自己強大身法迅速擺脫了鐵臂猴的追捕,安全逃離鐵臂猴山。
“接下來該另一個目標了!”朱厚烈興高采烈道,此次蠻荒之行他絕對是賺翻了!
………………
………………
“那方子如何?”
朱府之中,朱童對著幾個管事地問道。
“老爺,我們用您傳過來的辦法實驗了一下,六千多斤粗鹽,進過方法提煉則變成五千五百來斤精鹽!”這位管事十分激動地說道。
他怎么可能不激動,一斤粗鹽不過十多文錢,可顆粒細膩的精鹽最少可賣三百多文,如果成色好五百文一斤斗不成問題!
“什么???”朱童大吃一驚道,繞是朱童見多識廣,但也忍不住被這管事所說的話驚住了。
雖然朱厚烈告訴自己所提純粗鹽的辦法有些繁瑣,需要的器皿有些特別,但有著大量的工匠托底,那些提純器皿很快便制造出來了。
可即使如此,制造這些器皿的的成本費并不高,再刨除提煉、煮熬、過濾等人工費用,將粗鹽變成精鹽則變成了近二十倍的暴利!
即便是日后產(chǎn)量增大,大量的精鹽涌入市場將粗鹽的價錢壓低,可這里面的利潤差價也會有十五倍!
“那精鹽質量如何?”朱童又問道。
“老爺您請看!”那管事從一旁將青花瓷罐呈現(xiàn)給朱童。
瓷罐中全是白色的粉末狀,沒有一絲雜質和異色,朱童用手輕輕撫弄,能夠感覺到一種很細的很清爽的感覺。就算不用手摸只是用眼睛看,也能感覺到這瓷罐中的細鹽,比原本海水中所煮出來是粗鹽,質量要好得多了,只是多了一道工序,兩者之間卻天差萬別!
“有如此利器,揚州鹽政將成為我的囊中之物,甚至成為天下第一鹽商也不是不可能?!敝焱d奮地憧憬道。
“傳令下去,如果有誰敢泄露這一秘法,全家立斬不赦!”
突然,朱童變了顏色,惡狠狠道。
“是!”
“這市面上不可能全是精鹽,不然這細鹽就沒有那么值錢了。”朱童神色一泠,自言自語道,“可我卻將現(xiàn)在精鹽的價錢壓低許多,將市面上那些鹽商的粗鹽全都淘汰掉。”
朱童可是很記仇的,既然有些人花大價錢做花紅買他的命,那就不要怪他用這精鹽逼得那些鹽商家破人亡!
“老爺,諸葛都統(tǒng)來了。”
管家敲了敲書房的門,在外面小聲喊道。
“他怎么來了?”朱童自言自語道。
“他說是和朱厚烈客人有事相約,而且他還帶了他們歸元宗的前輩來到我朱府?!惫芗夜ЧЬ淳吹卣f道。
“那就將貴客帶入客廳。”朱童吩咐道,“事情就先這樣吧,記住不要泄密,切記!切記!”
“小的明白!”鹽場管事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