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去什么堯山,還是找別人吧,現(xiàn)在咱們一元門的真?zhèn)鞯茏右还灿惺迦?,找誰去不行非要找我去。”
說完話,元荃便準(zhǔn)備開溜,離開段天玉的書房。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元荃卻被站在一邊的王楓拉住了胳膊,無奈的嘆了口氣。
“師傅啊,我最近練武很有心得,我覺得給我一段時間閉關(guān),或許就能夠突破到后天境界了也說不定,那個羅峰不也是為了突破后天境界閉了死關(guān)嗎?!?p> 無奈的嘆了口氣,段天玉表情略微嚴(yán)肅起來,說道:“元荃,你的歷練太少了,你武功進(jìn)步很快這是事實,但是你經(jīng)歷的戰(zhàn)斗太少,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根本不足,這一次東來王朝的門派幾乎每一家都派出了弟子,正是你增加經(jīng)驗的好時候,你這次別給我犯懶,痛快的去參加。”
話說到這里,段天玉的臉上突然帶上了一絲笑容,只見他從書桌下方取出了一件金色的無袖內(nèi)甲,緩緩開口說道:“當(dāng)然,如果你參加了,我就可以考慮把這件贏來的金絲寶甲給你,這東西可是地地道道的玄級寶甲,就算是后天境界的武者,都無法輕易攻破寶甲的防護,這可是一件好東西啊?!?p> 其實對于這一次的任務(wù),元荃本來就是想要參加的,正如段天玉所說的,元荃需要一些戰(zhàn)斗和交流,而不是一味的閉門苦練,否則在對敵經(jīng)驗上極為容易吃虧,之所以元荃會在段天玉面前這么推諉這一次的任務(wù),本來就是打上了段天玉手中這件金絲寶甲的主意,只是元荃沒有想到,沒等他說什么,段天玉竟然就主動把金絲寶甲拿出來了。
嘿嘿一笑,元荃上前把金絲寶甲拿在手中,這件金絲寶甲大概只有兩三斤左右的重量,質(zhì)地極薄,卻有著不俗的防御能力,對于一個一流武者而言,穿在衣服里面幾乎沒有什么影響。
看著元荃的樣子,段天玉再度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揮了揮手,直接說道:“行了,你既然拿到了這件金絲寶甲那就給我好好準(zhǔn)備,三天后就和楓兒他們出發(fā),滾吧!”
“遵命!”
拿著金絲寶甲,元荃從段天玉的書房中走了出去,快速向著自己的那間茅草屋走去。
而這個時候,段天玉看向王楓,緩緩的開口說道:“楓兒,我把金絲寶甲給了荃兒,你是否會覺得不公平?!?p> 爽朗一笑,王楓對段天玉說道:“師傅,這有什么不公平的,師弟的實力還不夠,自然需要更好的防護手段,況且我的內(nèi)甲也是一件黃級內(nèi)甲,對我而言也足夠了,再說了,我的佩劍也是黃級長劍,比起師弟的秋霜劍可是要強上不少的?!?p> 欣慰的笑了笑,王楓的性格頗為大氣豪邁,這是段天玉最為欣賞的地方,不過他自然是不可能真的讓王楓吃虧,一年的時間,段天玉已經(jīng)把《大降魔拳》的關(guān)竅全部理解通透,卻是可以傳給王楓了。
想到這里,段天玉輕輕揮了下手,書房的大門和窗戶在段天玉的內(nèi)力之下盡數(shù)關(guān)閉,同時他看向王楓,低聲說道:“楓兒,你上前來,有件事情師傅要跟你說一下?!?p> 聽著段天玉的話,王楓立刻走上前來,然后段天玉便極為詳細(xì)的跟王楓說了關(guān)于《大降魔拳》的事情,并且表示出了要教授給王楓這門拳法的意思。
聽完了段天玉的話,王楓吐出一口氣,說道:“師傅,看來這一次我卻是要欠師弟一個大人情了,上乘拳法……何等珍貴?!?p> “沒錯,一門上乘拳法足以讓我們一元門的實力提升一個層次了,雖然比不得紫氣東來門那種底蘊深厚的門派,但至少足以和金劍宗相比擬了。
楓兒,三天時間雖然很短,但是根據(jù)你的資質(zhì),足以初步掌握這門拳法了,雖然想要真正的完全掌握尚需很長時間的鉆研,不過上乘拳法精妙無比,就算初步掌握,也足以發(fā)揮出超越中流拳法的威力,今次的行動難保不會有什么問題,這門拳法就用來傍身吧。
只是你到時候要照看著點荃兒,這個小子生性跳脫,難保不會惹下什么麻煩,到時候還是需要你這個師兄進(jìn)行多加照看了?!?p> 伸手抱了抱拳,王楓說道:“師傅你放心好了,師弟的安危我自然會照看好的。”
“好,那么現(xiàn)在,我就教授你這門《大降魔拳》,你要好好的跟我學(xué)習(xí)!”
與此同時,在王楓跟著段天玉初步學(xué)習(xí)《大降魔拳》的時候,元荃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那件茅草屋里面。
本來在晉升到真?zhèn)鞯茏又?,元荃便有資格在一元門內(nèi)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小院子了。
但是元荃習(xí)慣了茅草屋的便利,卻是拒絕了門內(nèi)給自己安排小院子的想法,不過作為交換,元荃讓門內(nèi)派人前來給自己的茅草屋好好的休整了一番,倒也不差于真?zhèn)鞯茏有≡鹤佣嗌?,而且勝在清凈?p> 回到屋內(nèi),元荃試穿了一下金絲寶甲。
這金絲寶甲自帶彈性,只要不是太過于瘦小,或者太過于壯碩,都可以穿得下這件金絲寶甲,因此元荃穿上之后,倒是感覺極為合身,對自身的活動和氣息沒有任何影響。
滿意的點點頭,脫下金絲寶甲放好,元荃便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猴兒酒,一邊思考著這一次的任務(wù)。
雖然元荃看起來對這一次任務(wù)知之甚少,但實際上當(dāng)他聽到失蹤的那些人都極有可能陷落在堯山之時,便聯(lián)想到了一年之前遇到的那堯山六俠。
當(dāng)初如果不是元荃自認(rèn)為實力不足,沒有去堯山探索那所謂的寶藏,那么現(xiàn)在很有可能就像是那些失蹤的人一樣,不知死活了。
毫無疑問的,那堯山六俠是有很大問題的,細(xì)細(xì)想來,當(dāng)初遇到那堯山六俠的時候,事情就有些不對勁,一元門的弟子出門在外,衣服上都有一元門的記號,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久,堯山六俠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況且隨意觸碰他人兵器乃是江湖大忌,但薄有俠名的堯山六俠就這么做了,如今看來,他們當(dāng)時恐怕是存著一些別樣心思,故意前來接觸元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