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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角落的潛伏者

第二十六章 權限

來自角落的潛伏者 煌或 2270 2023-10-10 23:48:51

  梁安遠程監(jiān)控著,發(fā)覺毫無計劃純粹憑借著本性流露的江秋還是依靠執(zhí)拗的精神坐上了徐天翼的車,兩個人議定找個隱秘的地方詳談一番后續(xù)的打算,這才徹底舒了一口氣。

  他也不是隨意安排的這種情況。

  江卓這個麻煩因為其他原因近在眼前,他確實需要利用另一種方式來牽制住徐天翼這個心思活絡行動力超出掌控的家伙——江秋雖然也算是定時炸彈,但就臨時保住徐天翼這個急功近利不知死活的家伙來講,確實是最佳的選擇。

  江秋所在的地方不會發(fā)生那種人為又血腥的“偶然”事件,這是梁安很早得知的一種規(guī)律。

  作為之前頻繁帶江秋去案發(fā)現(xiàn)場的原因之一,這個看似匪夷所思的情況雖然暫時難以理解,卻很大程度上給梁安削減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嫌疑人在某時某刻突然因為“意外事故”暴斃,再比如某個失蹤多年的通緝犯突然在案件中途現(xiàn)身轉(zhuǎn)移注意——在以前,這都是從來專注于那些特定案件的梁安乃至于更早以前掌握三隊的王海經(jīng)常會遇到的事。

  昱州市如山海般的卷宗里總有幾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案子,與一些特殊的角色或機構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宋荊案便是其中之一。而一旦敏銳調(diào)查與那些案件相關的情況,線索總會在最好的時機忽然截斷。

  這種感覺,就像有一個人能夠自上而下的俯瞰這座城市中發(fā)生的一切,輕描淡寫的將所有不利于自己的因素全然掐滅于最開始的那一刻。

  即使是梁安也必須承認,若非自己身份特殊,在很久以前,在江卓起勢之前市局里的前輩也留下了一些無法磨滅的紙質(zhì)檔案,恐怕那個人的所作所為真的會毫無蹤跡。

  那些曾經(jīng)吞沒死者的動機湮沒在許多懸案當中,成為一個又一個無人發(fā)覺的細小疑點。既然案件都已查清,真相已然大白,又有誰會追究那些細節(jié)?世上怎么就不能多一些撲朔迷離的巧合?

  最終,幕后人會獲得一切。

  梁安思考片刻,覺得自己確實還需要做些什么,于是聯(lián)絡了言致遠。

  “徐天翼這些天沒有刻意拜托我做些什么,他用的應該全部都是自己的人脈。我告訴過他的信息也和之前說過的一樣,只有尹慧希那件事?!?p>  言警官……或者說言顧問的聲音顯示他的狀態(tài)一如既往,并沒有因為他所在的專案組遭遇劇變而晝夜顛倒,甚至還有空接一些“私活”。

  這個家伙和陸遙一樣,擅長利用網(wǎng)絡搞一些事情。雖然個性不像陸遙那樣活潑自來熟,除了基本的爬蟲駭客技術還通曉人情世故,但他本身浸潤此道已久,在互聯(lián)網(wǎng)黑色地帶“違法亂紀”的履歷也更早,能挖掘一些只有經(jīng)驗豐富的人才能尋覓的線索。

  比如那個尹慧希相關的事。

  “你具體告訴了他什么?”梁安簡明的提出自己的疑惑,“他似乎很堅定的認為尹慧希應該是江秋的親生母親,這種思想基礎很特殊。”

  他不這么覺得,負責傳輸信息的言致遠也不這么覺得,而徐天翼卻從一開始便如此篤定——足以見得信息傳遞過程中出現(xiàn)了某種偏差。

  “也許是因為他從我這里聽說,尹慧希的影響力有一陣子甚至比江卓還要強?”言致遠聽完梁安講述的過程,作出猜測,“權力迭代總會引起各方面猜忌,通俗意義上的和平轉(zhuǎn)讓都源于情感。畢竟他不像我們一樣一直在昱州市,認為江秋也許比聞人煜這種的人還要極端,可能是……”

  “停?!?p>  梁安突然道,打斷了言致遠一長串逐字逐句、語音沉凝的敘述。他的眉毛微微一挑,沒有顯得多么嚴肅,卻也絕對不像是開玩笑的口吻。

  “現(xiàn)在不能確定,”梁安糾正了言致遠的說法,“只是一種猜測。”

  言致遠沉默了片刻,“也行?!?p>  換正常人恐怕就要質(zhì)疑這種明擺在眼前冠冕堂皇的說辭,但言致遠不會。這也是雖然拉攏到了極具天賦思維靈活的陸遙,梁安仍覺得言致遠被迫離職頗為遺憾的原因。

  但他同樣知道,雖然看上去大部分時間都盡可能想要開啟靜音模式,這位姓言的同伴相比邵梓劉澈之流,卻是會悶聲不吭的干一些大事的家伙,甚至曾經(jīng)掏出了梁安的底牌。

  所以在承認自己的掌控欲有時有些病態(tài)的梁安看來,這種錯失的遺憾其實也不至于到達可惜這種地步……

  總之一些小小的分歧不必在意,能合作就好。

  梁安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需要確認。

  “你記得我說過的話嗎?除了實際參與的程度,尹慧希的地位曾經(jīng)和江卓能夠等同,但在這個基礎上還有一種更深層的可能性——她曾經(jīng)把江卓當作自己掌權的傀儡,而江卓當時因為被掌握了把柄,對此無動于衷?!?p>  “但你一直沒有找到證據(jù)。”言致遠補充,“你覺得尹慧希是重要人物,可能也參與了讓江秋誕生的過程但因為時間限制不是什么生母。這是我們的一致結論,也就意味著尹慧希也許是創(chuàng)造……導致江秋誕生的主使者——江卓沒有理由主動給自己制造一個軟肋,但別人卻可以借用他的心態(tài)。江秋也許是限制他的工具,但始終只是一種推論?!?p>  “不,”梁安卻道,“我只是一直不能把它稱為證據(jù),僅此而已?!?p>  言致遠微微一愣,“那是什么?”

  梁安笑笑,“或許聽起來像是揪著一點小問題在胡扯,但我認為對江卓這個人來說,這個理由或許很充分——我一直覺得,江卓塑造這個‘完美父親’的形象很值得質(zhì)疑?!?p>  言致遠沒明白他的意思,沉默了片刻也沒琢磨出來。而資深陰謀論者梁安緊接著也開始說出他的答案。

  “我不認為對江董事長而言事業(yè)和家庭可以毫無影響的兼顧,事實上江秋也并不是那種需要‘完美父親’的孩子。是,江卓對他很好但也不至于看不清這一點。我的結論是,那時的江卓并不忙碌,費盡心思樹立這樣的形象不過是作秀的結果,目的是讓另一個人確切的相信江秋能成為自己用以掌控江卓的軟肋,從而放松警戒——但事實并非如此?!?p>  言致遠粗聽匪夷所思,細想聯(lián)系之前提及的推論,卻是一驚,“你認為這是江卓曾經(jīng)計劃推翻尹慧希地位的證明?他為了讓那個人放松警惕,刻意做了手腳……這種猜測會不會太跳躍了?”

  在那個時間并不是沒有人察覺到楓越集團背后潛藏著的陰霾。只不過當事者大部分已經(jīng)逝去,現(xiàn)在主導的梁安乃至言致遠當時也不過是同樣在上學的孩子。

  ——雖然大抵因為一些奇異的經(jīng)歷,起碼梁安的思想比同齡人要活躍的多。

  “推倒前人往往需要一個過程,這段時間或許比我們想象的還要久。一直到尹慧希死去之前。江卓不是永遠的掌權者,但他獲得了最終的勝利,著是我們看到的結果。只是比起這個,其實這些遙遠的過程也值得深究——如果尹慧希真的曾經(jīng)擁有比江卓更高的權限,江卓又是怎樣算計的她?”

煌或

完美父親這個設定其實一開始提及江卓就有講(通過邵梓),只是我不知道如果真能看到這里還記不記得?   其實是存在比較明顯的矛盾點的,一是客觀規(guī)律親情事業(yè)不可兼得,二就是梁安憑借了解講的這種邏輯。江卓顯然了解江秋的情況,對于江醫(yī)生這種情感需求完全為零的人,這類做法本身就是零反饋,0乘多少也是0。對一個理智的人而言,單純?yōu)榱私o自己塑造人設到這種地步是不合情理得不償失的,除非另有目的。當然也可能理解為個人心理導致的一種執(zhí)念,但參加每一場家長會這種事真不至于重要到這種地步……   另外不知道有沒有人察覺到一個忽然提及梁隊學生時代的點。只能說寫到這我想起不知道有沒有人記得他之前裝逼說過自己小時候大人應該更聽他的話,只能說梁隊沒條件裝也要硬裝的每一個看上去很奇怪純屬玩梗的逼其實都是有事實先例在的。但首先提醒不是那么名柯類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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