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干凈倔強固執(zhí)驕傲早被時間磨破。鍵盤上第二排字母的意思是:愛上對方過后就哭了。我攔不住要走的風,抱不住整片天空。何必念念不忘嫌他不夠殘忍,還是怪自己不夠愚蠢。
“你怎么想?”
“不嫁?!?p>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你是不是也覺得,為什么每個人看起來,都過得那么好的樣子,只有我糟糕得不像話?!?p> “是,”若嵐毫不猶豫的承認,卻惹來清鈺的白眼,“所以真的不想嫁?”
“不想,我們才開始,你們不覺得太快了嗎?”
“我知道,”若嵐抱抱清鈺,“但是爺爺老了,他更希望可以看到你幸福,好好想想吧,晚飯想吃什么我吩咐廚房去做。”
清鈺沉默了,沒有說話,若嵐也就離開了,并沒有逼清鈺,老爺子的做法他是認同的,經(jīng)過這一次,他們才知道自己也老了,清鈺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很優(yōu)秀的男孩子,其實觸動人心的東西,往往是最平凡中的不離不棄。感人肺腑的情意,往往是最真實的風雨同行。這兩天清鈺出事,手機雖然沒有找回來,但是男孩一直在門口晃蕩的身影卻從未離開。
……
“墨炎,叔叔阿姨不在?!?p> “我知道啊。”
“晚飯……”
“你做,別,別打?!蹦讚踔靶莾和蝗坏囊u擊,“你知道我的,我不會做飯的,而且你做的也不錯,雖然賣相不太好,但是我相信你?!敝皇嵌亲犹哿艘粫瑳]什么大問題。
陌星兒看著墨炎真誠的臉,如果不是終于墨炎肚子疼了的話,她都要被感動了。
“我不做。”賭氣般的說到,墨炎看著雙手插兜坐在床邊的陌星兒,無奈的撇撇嘴,坐起來胳膊環(huán)住陌星兒的腰,“不要生氣嘛,寶寶。”
“哼,誰生氣了,我才沒有?!?p> “真的嗎?”
“本姑娘說話一字千金?!蹦靶莾号闹厍徽J真的說到,墨炎眼神晦澀不明,“那我?guī)闳コ匀樟习伞!?p> “好吧,我可沒有說原諒你,我只是餓了?!?p> “嗯,知道啦,墨夫人?!?p> “別亂喊,什么夫人。”
“你跟我都訂婚了還不是墨夫人?”墨炎嘴碰碰陌星兒的臉頰,溫柔的撫摸頭發(fā),“嗯?墨夫人?!?p> “嗯~”微不可查的嗯,顯然取悅了墨炎,“那走吧,要不然一會就出去不了?!?p> 放開陌星兒,看著陌星兒離開房間,自從兩人訂婚后,陌星兒就搬來住在墨宅,而墨炎隔壁的房間就是陌星兒的房間。
人生是一場永不落幕的演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演員;只不過,有的人順從自己;有的人取悅觀眾。
陌星兒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大波浪形金黃卷發(fā)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修長的大腿穿著一條鵝黃色的休閑禮服,顯出身材的完美絕倫,墨炎則是白襯衫搭配西裝褲,高大修長的身軀,在白襯衣的烘托下,顯得更加清秀挺拔;他的臉龐是最完美、最溫和的那種,長長的、密密的睫毛,烏黑明亮、溫柔帶笑的眼睛,竟有種讓人沉迷的魅力;他的頭發(fā)又黑又亮,輕輕地飛揚著,有種柔和清雅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