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這一股強(qiáng)大力量,心喜不已的午鞅感嘆,“難道是自己的資質(zhì),真的是天下最特殊的?應(yīng)該不盡然吧,難道是光華金卷提供的練力方法的問題,肯定是這樣?!?p> “聽沽伯說,練力一脈開,能舉起萬斤之鼎,從現(xiàn)在開始自己再也不在是手無縛雞之力,就是見到野狼,也必須轉(zhuǎn)身逃跑的凡夫懦子了?!?p> “不對,眼前熬好的萬年何首烏本來是要關(guān)鍵時服用的,這倒好,這還沒有服用竟然讓自己順利的開出一脈來?,F(xiàn)在雖然感到虛弱,但并不像上次培養(yǎng)出力源那次不堪。
難道是自己前兩天喝的萬年老山參還有藥力儲存在體內(nèi)。不管了,既然眼前還有藥物,那就再來開出一脈。”
午鞅雙手捧起眼前的大碗,看著里面那滿滿的濃郁湯汁,直接仰頭一飲而盡。
然后,午鞅又用了三天時間,竟然再次的開脈成功,已經(jīng)力沖兩脈開。
午鞅感受著身上散發(fā)而出的力量,足足有自己力沖一脈開的五倍之多。
“果然如同沽伯說的那樣,力沖兩脈開的修士,可具備五萬斤,也就是五十牛之力。”
午鞅雙手握拳,鼓蕩著全身的力量。午鞅渴望力量,只有擁有力量才足以自保,只有擁有力量,才能為鞅射族報仇。
午鞅以前的種種雖然已經(jīng)成為過去,但是,當(dāng)午鞅醒來后聽到自己的這具身體的族人被滅,聽到自己的這具身體被人陷害的差一點就消失在這天地間的時候,午鞅就開始渴望力量,因為擁有力量不只是自保,午鞅還要為鞅射族報仇,為自己的這個身體出了,這憋屈了幾十年的心頭惡氣。
隨著午承志的記憶和午鞅融合的越來越多,這讓午鞅也漸漸的認(rèn)可了自己的這一個新的生命,午承志生前的十幾年讓午鞅感同身受。
平息了一下心情之后,喜悅的午鞅走出閉關(guān)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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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邊天月為自己準(zhǔn)備的豐盛的飯菜,還有那精心熬制的補(bǔ)藥,午鞅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里還有自己要保護(hù)的人。’
吃完了飯,喝完了補(bǔ)藥,午鞅站起身來,走到兵器架上,抽出了齊眉棍,雙手一抖“唰”的一下,就開始了霸王棍的練習(xí)。
“唰唰唰”“嗡嗡嗡”“啪啪啪”午鞅的練功房里傳來了激烈的練功聲。
一直守在午鞅門外的天月聽到了午鞅練功房里的聲音,趕快爬在了窗戶上察看,看看自己的少主在練功房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練功的聲音激蕩起伏間,就連正在后院散步的沽主也被驚動了,沽千源也來到了午鞅的練功房外面學(xué)著小天月的樣子趴在窗戶上偷看了起來。
只見午鞅手中拿著一把戰(zhàn)刀“唰唰唰”的打出各種進(jìn)攻的動作,一式式動作霸氣威猛,招招占據(jù)主動,猛打猛砍,犀利異常。
“咦,這不是奔雷刀法嗎,練得這么得法,咦,少主已經(jīng)力沖兩脈開了。這才過去短短的四天而已,少主竟然能夠沖開兩脈,由此可見少主的資質(zhì)是多么的逆天。
以前少主不能修煉,全是那幫吃里扒外的東西下毒給害的。要不然現(xiàn)在少主就算是不到通玄境,那也相差不多了。不對,少主現(xiàn)在是四十多歲,那都可以我命呈臺敕令天地了。”
不一會就看到午鞅又換了一條烏絲鋼鞭,一丈多長的鋼鞭被午鞅掄成了一個直徑三丈多的大圓輪兒,圓輪滾滾,有橫掃一切之勢。
忽然烏光圓輪一下子就收了起來,午鞅手中鋼鞭一抖,鋼鞭扭曲間如靈蛇,鞭梢如蛇頭,蛇頭靈活擺動間,午鞅心意所向,指哪鞭梢就打向哪里。
“咦,這不是紫虹鞭法嗎,我的天啊,這紫虹鞭法也打的這么出神入化,少主實在是太天才了。”
小天月烏溜溜的大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的看著練功房里的午鞅,可是那兩個晶瑩剔透的小耳朵,卻是津津有味的聽著自己義父在那里,又是震驚又是感嘆,看的眼里樂呵呵的,聽得心里美滋滋,比自己力沖兩脈開還開心。
震驚過后沽千源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天月說道:“天月,別看了,去廚房多準(zhǔn)備一些好吃的,再讓下人們燒好熱水,等一下少主練累了,出關(guān)后吃飯洗澡不耽誤?!?p> 小天月聽到義父的話“啊”的喊道:“對呀,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闭f完一溜煙的就跑去廚房了。
沽千源看著天月那一副慌張的小摸樣“呵呵呵”的笑著也跟著離開了?!白约哼€有一株六百年的野山參和一株四百年的鎖陽,看來要燉上了。雖然不能要少主再開一脈,把氣血補(bǔ)充一下總是好的,這一下子可是連著開出兩脈來,不補(bǔ)不行啊?!?p> 飯后,午鞅趁著小息的時間,和沽伯探討其修煉的事情。
“沽伯,我看大家平時練功的時候都是拼命的練習(xí)自己所掌握的武譜,平時再輔助一些補(bǔ)益氣血,強(qiáng)壯筋膜的補(bǔ)藥,積攢到一定的積累之后才力沖脈開。
就像沽伯你,你練習(xí)的武譜是奔雷刀法,假如讓沽伯不用刀,改用棍,用棍法迎敵,那會怎么樣。”
“我平時是靠著練習(xí)奔雷刀法才練力脈開的,奔雷刀法已經(jīng)和自己的身體契合,那當(dāng)然用奔雷刀法會得心應(yīng)手了,如果改用棍法,不是不可以,那施展出來的效果可是差了幾個層次了,
就像在這貫商集里,其他的幾個沽主都不是我的對手,要是我用棍法對付他們,那是一個也別想打的過他們?!?p> “咦,不對,沽伯,我剛才在練功房先后練習(xí)了不同的武譜,怎么都非常的得心應(yīng)手,沒有一絲絲不得法的地方,我感覺自己身體里的脈力跟每一種武譜都契合的非常好。雖然只是練習(xí)的不同武譜的前兩層境界,但我感覺后面的也是這樣。”
“每一份武譜都是一位天才級的先輩,自己摸索著根據(jù)每一層力沖脈開的情況,而開創(chuàng)出來的,后來又經(jīng)過不同的天才修煉者,加以補(bǔ)充完善和調(diào)整,都已經(jīng)很完美了。
但是這并不能涵蓋每一個人吧,就像少主你,別的天才練力一脈開要幾個月的時間,要是練力二脈開,那差不多也得幾個月吧,
可是少主只是用了四天,這是大大的異于常人了,那是天才中的天才。這些事情發(fā)生在少主身上,老奴算是已經(jīng)不感覺到奇怪了?!?p>
太元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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