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坊錐鋒劃過之后,見到?jīng)]有劃到對方,而午鞅反而乘虛而入,喬坊趕緊收回鐵錐,攔住短棍進(jìn)攻的軌跡。
午鞅的短棍和喬坊的鐵錐再次相撞,兩人各自退開一步。
喬坊的鐵錐橫在面前,目光緊緊的盯著午鞅,而午鞅短棍斜著撐起,也在看著喬坊。
只聽喬坊說道:“力沖五脈開里,你是強(qiáng)手之中的強(qiáng)手。我算是同階無敵,我遇到的對手不少,你算是比較厲害的一個?!?p> 只見午鞅微微一笑說道:“你或許很厲害,但是你在我所遇到的對手之中卻不是最強(qiáng)的?!?p> “怎么,力沖五脈開的力脈著還有比我更厲害的嗎。”
“不,你理解錯了,我的那個對手,不是力沖五脈開而是力沖七脈開?!?p> 喬坊聽到午鞅的話,兩只目不轉(zhuǎn)睛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隨即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雙眼突然的增大,揚(yáng)聲說道:“難道你說的那個對手是巴龍?!?p> “不錯,就是巴龍?!?p> “我聽說巴龍的弟弟被人從戰(zhàn)斗臺上一腳給踢了下來,還殺死在了戰(zhàn)斗臺前,原來那個人就是你?!?p> “沒錯,那個巴狐是我踢的,也是我殺的?!?p> “巴龍竟然奈何你不得,怎么會,巴龍怎么會不是你的對手?!?p> “我戰(zhàn)不戰(zhàn)的過巴龍先不講,不過,你卻不是我的對手?!?p> “大言不慚,你雖然和我旗鼓相當(dāng),但想贏了我卻是沒有那么容易,小心被我反殺回去?!?p> “既然如此,手下見真章吧。”
說完,午鞅和喬坊就再次交戰(zhàn)在一起。
看到喬坊和午鞅斗的旗鼓相當(dāng),最擔(dān)心的莫過于小天月??墒亲钆d奮的卻是笳爍他們幾個。
只聽笳爍對著幾個人說道:“比斗開始這么長時間了,誰勝誰輸沒有一點(diǎn)懸念,這次好了,可算是遇到一場,勝算都差不多的比斗?!?p> 吳枉說道:“爍少說的沒錯,那個喬坊雖然來到我們貫商集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不過,大家都知道喬坊可是同階無敵,要是力沖五脈開的力脈著,我覺的應(yīng)該沒有人是喬坊的對手,
而午鞅先前和巴龍的簡單交鋒大家都看到了,那也是很有實力,這個午鞅能在巴龍的手里連著躲開好幾拳,他具體實力怎么樣大家不是太明了,就算打不過喬坊,躲總是能躲得過吧?!?p> 笳爍趁著吳枉說的話,接著說道:“所以,我們大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賭斗一番如何?!?p> 能和笳爍吳枉他們湊在一起的,都是力沖七脈八脈九脈開的力脈著,算上笳爍吳枉他們兩個,這里一共是十個人,還有一個巴龍也是七脈開,為了處理弟弟的尸體沒有在這里,這樣也正好,要不然大家也玩不起來。
開出一到三脈的是下品力脈者,開出四到六脈的是中品力脈者,開出七到九脈的是上品力脈著,這上中下三品階位分明,各自成堆。一個下品的開脈者是很難混到中品力脈著的隊伍里。
而十,十一,十二脈開的極品力脈者,更是高高在上,十二脈開的都可以成為一方舍主,整個貫商集十個十一脈開的力脈著也成為了集主貫留義的家將,地位也不比舍主低多少,那些能達(dá)到十脈開的力脈者都被櫚懷城征召去了。
今天整個貫商集里,上品的力脈著都聚集到了這里,一共是十一個。他們每一個人都能成為上品的力脈著,身價都不菲。
一聽到賭斗,現(xiàn)場的十個人都來了精神。
“怎么賭斗,爍少說來聽聽?!?p> 笳爍說道:“這還不簡單,現(xiàn)在看情形可能產(chǎn)生三個結(jié)果,
第一種結(jié)果就是喬坊持錐鋒贏,
第二種結(jié)果就是午鞅持短棍贏,
這第三種結(jié)果嘛,就是喬坊和午鞅都沒贏,不管是兩敗俱傷也好,打了平手也好,反正是沒有分出勝負(fù)的都算在這第三種。
大家根據(jù)自己認(rèn)為的那一種結(jié)果來下注?!?p> “大家都問道,那誰來坐莊。”
笳爍為的就是這個目的,現(xiàn)在可有的賺了,他豈能放過,只聽笳爍說道:“當(dāng)然是這里誰最有財力,就誰來坐莊了,這樣才有保障嘛?!?p>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位舍主當(dāng)?shù)木脱矍暗臓q少一個人,大家身價再高,誰高的過笳舍之主,大家只好說道:“那還是爍少身價最高了?!?p>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坐莊了。”
“既然爍少來坐莊,那爍少的賠率是多少?!?p> “我們也不要賭那么復(fù)雜,賭贏了就二賠一,怎么樣,壓一萬個金錠子,只要贏了,我爍少就陪你兩萬個金錠子,怎么樣?!?p> 大家聽了都點(diǎn)頭同意了,再說了大家賭一下也只是圖個樂子,誰也沒有想,要從這里來發(fā)財,大家也就都沒有仔細(xì)的想就答應(yīng)了。
“我五萬個金錠子賭喬坊贏。”
“耶喝,我說康老六,你就那么肯定是喬坊贏。”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康老六可是籬舍之地的人,他不幫襯著自己人,難道幫午鞅啊。”
“我用三萬個金錠子賭喬坊贏,同階無敵可不是隨便就能說的。”
有人聽了,這么多人選喬坊,也跟著選起來:“既然大家都這么的看好喬坊,那我也跟著大家賭喬坊贏,我賭兩萬個金錠子?!?p> “我也兩萬個金錠子,賭吳枉贏?!?p> “我看著還是有些玄的慌,我兩萬個金錠子賭第三種可能?!?p> “我也賭第三種可能,也是兩萬個銀錠子?!?p> 爍少出來坐莊,吳枉豈能不來捧場,只見吳枉站出來說道:“我五萬個金錠子賭兩個人平,都不贏。”吳枉來參賭可不是為了銀錢,所以他就選了最不可能的一種結(jié)果來下注,純粹是來友情參與的。
其中一個大漢站出來說道:“我梁丘是沽舍之地的開脈者,我肯定要捧午鞅的場了。”
梁丘見大家都不看好午鞅,都下了喬坊和第三種結(jié)果持平的賭注,心中為午鞅少主憤憤不平,只聽梁丘說道:“我下注十萬個金錠子,賭午鞅少主贏。”
“我說梁丘你也下的太多了吧,我章明就沖你這股豪氣,也壓午鞅兩萬個金錠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