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千源也理解午鞅說的話,但沽千源也不是個扭扭捏捏的人,接過少主手中的氣譜之后,就會房間修煉去了。
一個月后
這一段時間小天月的進步也不算小,都已經是力沖六脈開了,沽千源也要先沖開氣脈再說,而午鞅則繼續(xù)的鞏固著各種武譜的戰(zhàn)技和對千牛之力的應運。
午鞅安安穩(wěn)穩(wěn)修煉的日子很快就過去,這一日,櫚懷城外面來了六個人,這六個人雖然都是風塵仆仆,可不像當初午鞅進城時那么悲慘,相反,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看守城門的城衛(wèi)軍沒有攔截,直接就放他們進了城。
一個城衛(wèi)軍趕緊去向頭領報告這件事情。
只見領頭的那個中年男子,對著身后的一個隨從點點頭,后面五個隨從里走出一個長發(fā)大漢,很快就消失在櫚懷城的人群之中。
這個大漢悄悄的跟在,要去報告他們行蹤的城衛(wèi)軍身后,等城衛(wèi)軍一轉彎到了沒人的地方,只見悄悄跟在他身后的長發(fā)大漢,在腰間一拍,抬手間就取出一把飛劍,對著前面的城衛(wèi)軍一指,飛劍化作一道光芒,一閃只見就追上了前面的城衛(wèi)軍,直接穿心而過。
長發(fā)大漢在做完這件事情之后,一轉身就又融入了川流不息不息的人群,這一幕非常短暫,根本就沒人注意偏僻角落里一個守城門的城衛(wèi)軍被人殺死在了不起眼小巷的雜物之中。
很快長發(fā)大漢就再次的和中年男子匯合,就像他壓根就沒有離開一樣。
這幾個看似走路緩慢,可是行動卻是十分迅捷,轉眼就來到了沽園,中年男子抬頭看了看沽園的門牌樓,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上面有交代,是真也好,是假也好,驗證之后,都要殺了,這怎么驗證,驗證難,殺人易,結果都是一個死,那還為什么要去驗證,真搞不懂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天天要脫了褲子再放屁,搞的一個個都跟個小娘們兒一樣費勁。
你們幾個就把這個園子給圍了,一只蒼蠅飛出來都要給我變成死的。直接殺了,了事?!?p> 五個人齊聲應命:“遵命,統(tǒng)領?!闭f完這幾個人就分散開來,消失在沽園外面的小巷子之中。
中年男子一抬腳,就站到了有兩層樓那么高的沽園門牌樓上,再進一步就進到了園子之中,只見中年男子就如同,走在自己家里的后花園之中一樣,閑庭散步。
好像中年男子就是這一座園子里的主人一樣,不,好像是比園子里剛剛來的主人還要熟悉,中年男子直徑的就走到了午鞅的房間門口。
這一路上中年男子連一個下人都沒有遇到,這也難怪,三個主人剛剛搬來,也沒有打算長期的住在這里,再說三個人都在加緊的修煉,除了一個原先看守院子的老頭成了現成的門衛(wèi),也就沒有安排其他的人。
中年男子就像是要進入自己家里的臥室一樣,雙手輕輕的就推開了門。
午鞅在自己的房間里,正用心思考自己看過的兩本氣譜,忽然就看到自己的房門突然被打開,心道:‘是沽伯還是小天月,不會啊他們來之前,都是先要輕輕的敲一下門的?!?p> 正在午鞅詫異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就踏步間,走了進來,午鞅驚訝的看著進來的陌生人,“你是什么人。”
‘能進入自己的房間,肯定不是吃跑了撐的,走錯了路,那一定是有事,敢來找自己的人,不打招呼直接進來的,又哪里會是等閑之輩。’
陌生的中年男子,看到午鞅從震驚中,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也露出了些許的贊賞之色,為了這個后輩的這一份膽魄和定力,中年男子可以在殺死他前和他廢話幾句。
本打算一進來就直接殺人的中年男子,改變了主意,反問道:“你就是午鞅?!?p> “沒錯?!?p> “你是前金梁的太子嗎。”
午鞅聽到中年男子的話,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人來找自己是為了什么了,心中一驚之后立即就穩(wěn)定了下來,趕快思考著對策。順便回答到:“不是?!?p> 中年男子那一雙閃著光芒的精明眼睛,一只盯著午鞅,也感受著午鞅的氣息,看到午鞅雖然對自己這句突然的話感到詫異,但是回答時的那一份快捷和心境,不想是在撒謊,如此小小年紀,還成不了老狐貍,中年男子在這一刻,基本上斷定眼前的這個小伙子不是金梁的太子。
“可惜啊,可惜,挺不錯的一個小伙子,今天你,不管你是不是金梁的太子,今天你都必死無疑?!?p> 午鞅聽到了中年男子的話,脫口而出:“好霸道??!”
“嗯,我說要殺你,你不怕嗎。”
午鞅點點頭:“怕,那我要是求求你不要殺我,你能放過我嗎?”
“不能,今天不但你要死,這個院子里所有人都要死?!?p> “你……”午鞅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
就在午鞅動怒的時候,中年男子也動了,只見中年男子一步就到了午鞅的眼前,一掌就拍向了午鞅。
午鞅豈會束手待斃,在中年男子一步邁出的那一刻,就立即鼓蕩起全身的千牛之力,大喊一聲說道:“就算是死,老子也要咬你一口再死?!?p> “怎么回事”午鞅感覺到自己渾身從外到內的氣機都被禁錮住了,不但身體動不了,就連渾身的脈力都再也提不起來?!斑@,這……”
就在這一刻,是午鞅有生以來感覺到最憋屈,無比的無奈和無助的一刻。
“砰”的一聲,中年男子就一掌拍在了午鞅的胸口上,“噼里啪啦”一聲,午鞅就被中年男子從房間里給拍飛了出去,直接撞壞了房間的墻壁,繼續(xù)的飛出屋子。
“嗯,怎么回事,這一掌,就算不把這小子拍成血霧,那也離肉泥不遠了才是,怎么會飛出去?!敝心昴凶右徊娇绯?,跟著午鞅就走了出去。
就在午鞅大喊一聲的時候,沽千源和小天月就已經聽到了,緊接著就又聽到了墻壁倒塌的聲音,兩人心中都感覺大事不好,從房間里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