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斗三公
“哎呦!”瘦高猴子的手還沒落到七月的臉上,沈大樹一記措不及防的上勾拳已重重落在了他的胯下要害部位。
“小王八蛋!哎呦!”瘦高猴子疼的聲音都變了,倒在地上不住的打著滾。
七月心底深深的佩服了自己哥哥一下,萬萬沒想到自己哥哥一向老實文弱,可為了保護(hù)自己卻能下這么重的手,這再用點力恐怕那人不死也得絕后啊。
其實沈大樹出手后也有些后悔了,其實他本身的意思只是想輕微教訓(xùn)一下這個想打自己妹子的猴子,不料自己的個子還沒長起來,對方的個子又高出自己太多。于是一出手才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了他的要害處。
“你這個哪里來的王八犢子,居然敢在賭場里公然動手?來人,把這兩個小鬼扔出去”這時一個長著兩片小胡子的胖子從另一邊帶著幾個打手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等等!”七月看著周圍圍過來的幾個壯漢,有點后悔自己莽撞了,自己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靠山,就進(jìn)了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我來這里是跟你們老板談生意的,一個可以讓你們賭場盈利翻上一翻的生意?!逼咴禄琶φf。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小胡子胖子,不屑的看著面前這個乳臭味干的黃毛丫頭,身后的嘍嘍躍躍欲試的隨時便可能沖上來將七月和大樹撕成幾塊。
“還請這位大哥能讓我見見你們賭場的掌柜!”七月心中害怕卻面相鎮(zhèn)定的從懷里取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接著說,“這20兩銀子就算是我見貴賭坊掌柜的擔(dān)保,若是掌柜的對我所談的生意不感興趣,那我們即刻就走,銀子歸幾位大哥喝茶?!?p> “嗯?”小胡子狐疑的接過了七月手里的銀子,確認(rèn)銀子確實不假,就吩咐身邊的一個嘍啰跑向了后堂上報掌柜的去了。
不一會,嘍啰便返了回來,對著小胡子耳朵低聲嘀咕了幾句。
小胡子對著七月二人說,“走吧,我家掌柜的讓你們過去一趟!”
“好,還有勞這位大哥前面帶路了?!逼咴鹿Ь吹幕氐?。
“胖哥,那我這一下白挨了?”被打的瘦高猴子此時已從地上爬起,狠狠地瞪著沈大樹,憤憤地對著小胡子說。
小胡子鄙視的看了瘦高猴子一眼說,“你個廢物,被一個屁大的黃毛小子也能弄成這樣?還有臉跟著薛爺混?”
瘦高猴子被小胡子一說,頓時羞愧的低下了頭,就聽小胡子又說,“這二人薛爺感興趣,等從我?guī)麄円娏搜敚羰菬o用,出來以后隨便你處置就是!”
“得了,小的謝胖哥了!”瘦高猴子聽了小胡子所言,立刻恢復(fù)了興致,猙獰的看了七月二人一眼,像是已經(jīng)認(rèn)定他們二人今天定會落到自己的手里,他惡狠狠的對七月二人說,“等一會老子就把你們賣到妓院,女的做童/妓,男的閹了做龜公!”
沈七月第一次聽說還有童/妓之說,心里雖然忐忑,卻更加堅定了此次這筆生意不成功便成仁的信念,不然自己這穿越路還沒等走,便要夭折在這是非之地了。
隨著小胡子的引領(lǐng),很快七月便被帶到賭坊的后堂,來到了一個包房的門口。
得到守在門口的一個壯漢許可,七月和沈大樹二人走進(jìn)了廂房!
堂內(nèi)裝飾的非常沉悶和壓抑,桌椅木具似乎兼是由樺木制作,墻壁兩側(cè)分別掛著兩只虎頭標(biāo)本甚是猙獰,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堂前擺了兩把太師椅,坐墊應(yīng)該是用虎皮制成,座上分別坐著一位老者和一位青年人,其中一個正是七月的老熟人薛大公子。
“薛大公子?”七月不禁驚呼了一聲。
“哈哈,我還想著是哪家的小丫頭揚言說要讓這賭坊盈利翻一翻,原來是秦小公子的師姐來訪。真是失迎失迎?!毖Υ蠊幼焐险f著,人卻并沒有起身真的行禮。
七月從打心眼里是討厭面前這個市井惡霸的,不過眼下也不好當(dāng)面表示出反感來,便恭敬的說,“真沒想到薛大公子就是這賭坊的掌柜,那日一別后小女還說請薛大公子喝茶的,看來真是有緣了?!?p> “有緣,當(dāng)真是有緣!不過這賭坊的掌柜可不是薛某人,而是這位陳員外。”薛大公子將手中常備的扇子打開邊搖邊說,同時將身邊坐著的老者介紹給了七月。
這時一直坐在一邊的老者也開口了,他說,“原來是秦家小少爺?shù)膸熃悖戏蚵犗氯藙倓偵蠄?,說小姐要與老夫談筆生意,不知這生意是?”
“陳員外你好?!鄙蚱咴聦τ谘矍袄险叩闹彼苡泻酶?,便也不饒彎子開始了主題,“小女此次前來貴地,就是想賣您兩種賭場的新玩法,定可保證您買賣更加興隆,就是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p> “什么新玩法?”陳員外略感興趣的追問。
“還請陳員外稍等。容我先與哥哥現(xiàn)場為您刻制一個套簡易的模板出來?!鄙蚱咴抡f著便讓一旁的大樹將背后背著的包裹放下,從里面挑出一些較為細(xì)薄的木板用刻刀粗略的雕刻起來,共計五十四塊。
沈七月很慶幸當(dāng)時因為哥哥的勤儉才有了她如今的靈感,不然這副現(xiàn)代人一眼便能認(rèn)出的撲克牌就不知道要推遲幾百年以后才能問世了。
在陳員外和薛大公子困惑的注視下,七月終于是完成了五十四張撲克的所有雕刻,她再次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里面大小王和四色A到k十三張除了丑點以外也算是應(yīng)有盡有了。
七月長舒了一口氣,將撲克洗好推到薛大公子和陳員外面前,接著說,“這種牌我們叫做撲克,共有很多種玩法,小女準(zhǔn)備將他的所有玩法通通授權(quán)賣與陳員外的賭坊,現(xiàn)在小女可以先把第一種玩法免費送予貴店!”
七月說著便將面前的木板分散著洗了一遍,同時一人一張的將撲克分別發(fā)給了自己,陳員外和薛大公子。
“我們首先看到的這種玩法為三人玩法,”七月把牌抓在手里,狡黠的笑笑,說,“我們可以把他叫做斗三公!”七月本來想說斗地主的,但是知道這個時代的富戶有很多地主老爺,萬一取個斗地主,不知道會引來什么禍端,反正就是一個稱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