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回府
廷尉府
秋菊一陣小跑來到花滿天的身邊,著急忙慌地說道:“三小姐,回來了,四……四小姐回來了。”
花滿天憤憤不平地說道:“回來了?她可真會選時(shí)辰,父親將事情擺平了她就回來了?呵!她可真行!”
“小姐,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是四小姐找到了人證,說是那天刺殺東門玉的刺客呢!”
花滿天聽后手上一緊:“她真的把人給帶回來了?那人呢?”
秋菊喘了口長氣:“人……四小姐說要交給老爺處置。聽說那刺客傷的不輕,四小姐一回來就讓人去請了大夫?!?p> 花滿天緊張地問道:“她見到父親了沒有?”
秋菊說道:“還沒有,老爺去宮中還未回來,管家將人安置在南院客房,說是等老爺回來了再做打算?!?p> “走,隨我一道去看看?!?p> 如果真的是那日的刺客?那豈不是東門玉一案的證人?一旦將人交給了父親,案子遲早會被人查清的。那花姬虞豈不是很快就翻身了?她一旦翻身,世人就只會記得她花姬虞,不會有人知道她花滿天了。
不行,她不答應(yīng)。
秋菊緊跟其后,繼續(xù)說道:“三小姐,南苑有侍衛(wèi)看守,管家已經(jīng)下了命令,不允許任何進(jìn)入?!?p> “是嗎?任何人?難道本小姐也不能進(jìn)去嗎?”
看來是真的了?
花滿天停下腳步想了想說道:“秋菊,你去南苑門口守著,大夫看完病之后將大夫請過來,就說我身體不舒服,懂了嗎?”
秋菊愣了下,立馬回稟道:“奴婢明白了,奴婢這就去守著?!?p> “等等?!鼻锞諔?yīng)聲正要離開又被花滿天給叫住了:“讓我再想想?!被M天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里萬分的焦急。
她不能攔截大夫,父親若是知曉,定然是要懷疑她了。怎么辦?這個(gè)刺客絕對不能活著,她不希望花姬虞就此翻了身。刺客?對,刺客,就是刺客,她可以將刺客被花姬虞帶會廷尉府的事情傳出去,這個(gè)消息讓刺客背后的人得知,一定不會讓刺客活著,恩,就這么辦:“秋菊,你附耳過來,我有事情交代你。”
秋菊面有猶豫:“小姐,真的需要這么做嗎?”
花滿天催促道:“叫你去,你便去。記得,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p> 花姬虞,為什么你的運(yùn)氣總是這樣的好?只是出了一趟府,怎么就找到了證人?老天爺對你也太好了吧?
南院客房
“春雨,讓你辦的事情你都辦妥了嗎?”
春雨笑著說道:“四小姐放心,您交代的事情,奴婢已經(jīng)辦妥了?!?p> “恩。”花姬虞點(diǎn)了點(diǎn)頭,閑下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疼,又餓又累:“春雨,你去讓人備些酒菜過來,小姐我餓了?!?p> “四小姐,飯菜一會兒就會送過來,管家已經(jīng)吩咐過了。”
“沒看出來,管家老頭辦事效率這么高,真不會是廷尉府的管家?!被в菡f話間,人往床上一趟:“一會兒飯菜來了叫醒了,我先睡會兒?!?p> “是?!贝河挈c(diǎn)了點(diǎn)頭:“四小姐,奴婢今天嚇?biāo)懒?,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小姐了呢,幸虧喬大哥……四小姐,您說喬大哥身上的傷什么時(shí)候才能好呢?也不知道今天的那位公子有沒有好好照顧喬大哥?四小姐……”春雨轉(zhuǎn)頭看向床榻上躺著的花姬虞已經(jīng)睡著了,不由的暗暗嘆了口氣。
這么多事情,四小姐也能睡得著?看樣子小姐真的是累壞了……都怪自己,要是自己當(dāng)時(shí)小心著點(diǎn),也就不會掉下懸崖,四小姐也就不必到處尋找自己了……雖然小姐跳水醒來后,性格有些不一樣了,也把過去給忘記了,不過還好,小姐對自己還是很關(guān)心呢!
春雨為花姬虞蓋上的錦被,輕聲地關(guān)上了房門走了出去。
疲累的花姬虞漸漸入了睡夢中,夢里她見到上官爍一張?bào)@慌失措的臉,“閱閱,你聽我解釋,我……我不是……我是喝多了……我心里愛的人是你……我真是該死……”
“分手吧?!彼种械牡案獾粼诘厣?,摔了一地,仿佛是她的心。
“不,閱閱,我不要分手,我愛你,我錯了,別離開我……”
“你如今還配得說愛嗎?愛?你真的懂得愛嗎?”她笑,她笑的一臉心碎,她笑,笑的肝腸寸斷,她笑,笑的昏天暗地,她笑,笑的流如雨下。
“我錯了,閱閱,我真的錯了,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保證再也不會犯了……從此以后我一滴酒都不喝了!”
“晚了,我們完了!”她拍著心口,一把將她推開:“走開!”愛,讓她的心有了窟窿,這個(gè)字讓她遍體鱗傷,更讓她魂飛魄散。
“虞兒,虞兒……虞兒,你醒醒……”在帶著磁性的聲音中,花姬虞從夢中醒來。一張慈祥的面孔闖入她的視線。讓她忘記收回自己的手,呆住愣住。
“虞兒,你醒了嗎?做惡夢了嗎?別怕,有爹在,別怕!”花允鏡輕拍花姬虞的手背。
“父親?”花姬虞回過神,不習(xí)慣地抽回手。她就是廷尉大人花允鏡?花姬虞的廷尉老爹?他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能夠看到人的心底,鼻子高翹,臉輪硬朗,唇瓣厚實(shí),他的笑容仿佛是黑夜里的一盞燈火,不止明亮更加溫暖。
“怎么了?才幾日不見,你便不認(rèn)識父親了嗎?”花允鏡伸手握住花姬虞的手:“手怎么這樣涼,做惡夢了是嗎?”
“恩?!被в蔹c(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不自覺地落在她的手上。這雙手很大很厚實(shí)很溫暖,把的手都暖熱了。廷尉大人應(yīng)該是真的很愛花姬虞吧?這是父親的雙手,父親的雙手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吧?
花姬虞的眼淚忍不住地流出眼眶。
花允鏡寬慰地說道:“怎么哭了?好了,好了,別哭了,一切都有父親,不要怕,春雨已經(jīng)將事情都稟報(bào)我了,虞兒放心,有父親在,別怕,沒事,沒事的……”
花姬虞收起悲傷的情緒,從床上坐了起來:“父親知道我為何會在南苑嗎?”
藍(lán)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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