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為妻
“嗯,這還差不多?!?p> “母妃也吃一些。”天一亮,他就去廷尉府找花四小姐,那天他不是有心失約,希望她不要生氣。
德妃望著自己寵愛的兒子,狐疑地問道:“眼睛溜溜轉(zhuǎn),說,你又起了什么壞心思?該不是剛剛在敷衍母妃吧?”
“沒有,兒臣哪里起什么壞心思了?母妃您想多了?!?p> “最好不是,要是你敢欺瞞母妃私自出宮見什么人,母妃定然不會輕饒了你?!被в輿]有死,她不能一直給自己的皇兒用藥,現(xiàn)在荊兒醒來,他心里恐怕念著去見花姬虞,明日讓紫妍將他看緊了些,只要他不出宮,自然不知道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只要他見不到花姬虞,也就不會中了周云赫設(shè)下的美人計。
“兒臣明白?!蹦稿蛔屪约撼鰧m,就是不想他去找花姬虞,母妃也真是的,為什么就不喜歡花姬虞呢?
“荊兒,你如今已經(jīng)不小了,母妃希望你日后能夠成就一番事業(yè),不希望你整日貪念美色,不思長進。荊兒,你該知曉,你的婚事自有你的父親可以做主,如果你真的想要納個側(cè)室,母妃自然給你物色能夠幫襯你的世家女子?!?p> 周云荊有些郁悶,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不高興地說道:“母妃,兒臣不要什么側(cè)室。兒臣心里只想娶花姬虞為妻,除了她,兒臣誰也不想要。母妃為何不能成全兒臣呢?”
德妃娘娘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母妃的話你為何就是聽不進去?那個花姬虞有什么好?她不過是長相好看些,這天底下美麗的女子又不是只她一人?再說,她是有心接近你,動機不純,根本就不是一個好姑娘,身份又是庶出,與你也不般配,她的父親只是區(qū)區(qū)的廷尉,更是幫襯不了你,為何你就不明白?”
周云荊的臉色越發(fā)的不高興,心里一陣悲傷:“母妃,兒臣喜歡花姬虞,兒臣只想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為妻,為何你非要把兒臣的婚事當(dāng)成一場權(quán)勢交易呢?兒臣喜歡她并非她的外貌,她也沒有看上去那么完美,可是,兒臣就是喜歡她。母妃總是說兒臣的婚事,父皇做主,那么,父皇若是答應(yīng)了這門婚事,母妃是否同意?”
德妃聞言瞬間惱火起來:“荊兒,你真是鬼迷心竅!告訴你,本宮絕不會同意你娶花姬虞為妻。如果你想逼死母妃,你盡管去你父皇那里去求下這門婚事!”
“母妃!您為何如此固執(zhí)己見?兒臣若是不能娶花姬虞為妻,兒臣就……就誰也不娶?!?p> 德妃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抬著玉指指向周云荊,憤怒非常:“放肆,你是要誠心氣死母妃嗎?”
周云荊望著盛怒中的德妃,心里一陣悲涼:“兒臣不敢!兒臣只是實話實說,若是沖撞母妃還望母妃恕罪。天色不早,兒臣不打擾母妃休息,兒臣告退!”
“荊兒!荊兒……”
紫妍走上前攙扶住氣喘吁吁的德妃,勸道:“娘娘息怒,鳳體要緊?!?p> 德妃之手扶著心口,氣喘吁吁地說道:“你瞧瞧他,真是鬼迷心竅了!簡直是不可理喻,本宮怎么生出這么個忤逆的魔星?他就是誠心想要氣死本宮!”
紫妍扶著德妃坐下,又為德妃端來一杯綠茶:“娘娘,某要動怒,九殿下只是一時糊涂,犯了迷糊,總有一天他會明白娘娘的一片苦心?!?p> 德妃惱火地一拳擂在身旁的茶幾上,“這個花姬虞本宮絕不容她。若不是因為她,本宮與荊兒也不會生此嫌隙,更不會與本宮爭的面紅耳赤?!?p> “娘娘,奴婢有一句話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說?!?p> “你說?!?p> “奴婢以為娘娘不防答應(yīng)了九殿下。”
啪的一聲,德妃一把將手中的茶盞摔在了地上,斥喝道:“放肆!給本宮掌嘴!”
“娘娘息怒,娘娘先聽奴婢把話說完。娘娘,奴婢的意思是……娘娘在表面上可以答應(yīng)九殿下,這樣九殿下也不會對娘娘生出嫌隙。暗地里再行別的辦法。”
德妃嘆了口氣,說道:“能有什么辦法,他是一心要娶,鐵了心的,原先以為除掉花姬虞,一勞永逸,省去了麻煩。不想,她卻躲過了一劫,反而惹出東門玉一案,事情變的更為麻煩。如今這案子落在花允鏡的手里,變的更加棘手。先前沒有除掉她,此下卻是不好再出手了。”
“娘娘,九殿下一心想娶花四小姐,并非是九殿下的錯。一切既然源自于花四小姐,那不如讓花姬虞嫁人,待花姬虞嫁給了別人,縱使九殿下再喜歡她,也只能斷了心思。”
“恩,你這個主意到是可行,你起身吧!”德妃想了想又說道:“花允鏡是皇上信任的人,這花姬虞的婚事……不知皇上是什么意思,此事得從長計議,不可冒失?!?p> 花姬虞既然不能出去,那就只能讓她嫁給別人。她若是出面,不行,紫妍說的不錯,她不能再和荊兒爭吵下去,這樣只會讓荊兒心里記恨她。此事得借他人之手,只是,經(jīng)過太傅大人一鬧,花姬虞的婚事平生多添了波折,顯赫的權(quán)勢之家誰又懇娶她?平凡人家……平凡人家,只怕花允鏡也不會答應(yīng)?;ㄔ淑R又是皇上重用之人……到底把她嫁給誰家何時呢?得細細想想,妥當(dāng)?shù)匕才拧?p> 太傅府邸
東門靜面色冷冽:“真是豈有此理,父親,難道弟弟的仇就這么算了嗎?他花允鏡不過是區(qū)區(qū)的一個廷尉,竟敢欺負到父親的頭上?父親,就算是您能忍得下這口氣,女兒也忍不下!”
東門一門尊貴無比,竟被一個廷尉牽制住,這種屈辱她東門靜絕不能忍受!
“咳……咳……”
東門靜又繼續(xù)說道:“父親,如果弟弟的死就這么算了,日后豈不是任何人都能騎在東門一門的頭上了?”
東門瑤帶著埋怨的口吻說道:“靜兒!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嗎?大夫說了父親身體虛弱,不得再受刺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