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道:“那確實該感謝一下三公子,感謝一聲,就能得三億,天下真沒有這么好的事情?!?p> 月如霜道:“其實你應(yīng)該感謝的是地獄盟,它證明了你值這個價?!?p> 白澤反問一句:“那么請問,三公子的價格是多少?”
月如霜的臉馬上就冷了下來:“這世上還沒有敢給三公子開價的地方。”
白澤笑而不語。
月如霜看了下手表道:“時間差不多了,好戲快開場了,去不去?”
白澤笑道:“為什么不去?!?p> 月如霜道:“那走吧?!?p> 月如霜說完,坐在窗臺,頭往后一仰就跳了下去。
白澤知道,這里是四樓摔不死她,拿起黑云刀也跟著跳了下去。
踏著墻壁上的管道,翻轉(zhuǎn)著身體,姿態(tài)瀟灑的落了下去。
剛好被從外買菜回來的李大爺看到,李大爺朝白澤的樓層望了望,豎起大拇指,說了聲牛逼。
星態(tài)之人飛檐走壁很正常,白澤的輕功走的是小范圍騰挪閃動的路子,結(jié)合了輕功燕子三抄水和刀法的實用性,自己琢磨出來的刀步,重變化,卻不重速度。
外面雨停了,夏季的雨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月如霜早已落到了濕噠噠的水泥地上,驚奇的望了望白澤的下落方式,問道:“你的武功走的是哪家的路子?怎么看不出來。”
白澤道:“我自創(chuàng)的。”
月如霜搖頭道:“我不信。”
白澤的功夫其實都是傳自諸子百家的兵家,而兵家的功夫早已失傳。
月如霜自己修的是蓬萊的路子,對儒家和道家的也是熟悉,道家輕功重飄逸,儒家堂堂正正,而白澤的輕功則詭異中帶了絲絲的殺氣,仿佛與生俱來的殺氣。
白澤眼神一縮,按理來說,月如霜既然知道他的風(fēng)鈴八刀,沒理由不知道他的武功路子,白澤以為她在裝。
白澤道:“我們怎么走?!?p> 月如霜道:“開車去。”
月如霜和白澤走到小區(qū)門口,月如霜掏出了車鑰匙,頓時一輛銀白色的跑車的車燈亮了。車的標志,白澤并不認識,后來才知道是邁巴赫。
拉開車門,白澤坐上副駕,發(fā)現(xiàn)車里的內(nèi)飾,都是各種月牙的類似少數(shù)民族的裝飾,而車的后座上插著一把月白色的劍,那應(yīng)該就是月如霜的劍。
引擎啟動,車子如離弦的箭般射了出去,開的極快極猛,路上的車燈路燈行人都變成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一般人肯定會問開這么快是去投胎嗎?然而不是,他們只是去看別人殺人的。
……
杭市多山,晚上也是極為的幽靜,最終車子在一個平坦的山道上停了下來,四處也沒有幾處人家,也大多不是高樓。
月如霜停好車,朝一處居民樓指了指,接著如一個矯健的貍貓般踩著這六層居民樓的外墻就攀登到了頂樓而上,白澤緊隨其后。
真正上來才知道,這樓頂已站了好多人,陌生人,白澤基本都不認識。
白澤遠眺,周圍恰好四處高樓,都是六層,樓頂平坦,其他三處的樓頂也都是站滿了人,黑影重重。
月如霜一上來,樓頂上的人都頗為熱情恭敬的喊了一聲:“月姑娘!”
月如霜點點頭。
沒有人和白澤打招呼,因為白澤不配,只有在江湖上成名的人,才會得到他人的尊敬,今夜來的幾乎都是名士。
白澤自是不說話,但沒想到一個人影故意站到了白澤的身邊,白澤轉(zhuǎn)頭有些意外,是高通。
高通不動聲色朝白澤點點頭。
白澤也不動聲色的朝高通點點頭。
他們一起喝過酒,他們算是朋友,一種奇怪的只屬于男人的友情。
月如霜道:“時間差不多了,快開始了,誰上?!?p> “我來吧?!?p> 一個獨臂的人腰間插著短劍從高樓上跳了下去,此人正是江南七劍之一的殘劍陳都。
對面的高樓上也落下了一人。
月如霜道:“此人可有人識得?”
高通手中拿著資料回道:“此人是小野一刀流的伊藤池文?!?p> 白澤嘀咕了一句:“這是要決斗?”
月如霜點頭:“當(dāng)然是決斗,在三公子與御手喜決斗之前,總要熱場,而要熱場當(dāng)然是用敵人的血。”
白澤點頭:“原來如此。”
高通裝作不認識白澤道:“還能夠賭博,這位兄弟要不要賭一把?!?p> 白澤問道:“怎么賭?”
高通道:“今晚一共三場,沒有莊家,沒有賠率,只壓人,分為兩方,贏的一方平均分配敵方的錢財,一般來說作為華夏人都是壓陳都先生贏的。”
白澤笑了笑,掏了掏口袋,今晚洗澡換衣服,沒裝錢,扣了半天才摸出皺巴巴的十塊錢。
白澤拿著十塊錢交給高通:“那我壓十塊錢賭那陳什么什么贏?!?p> 白澤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嘀咕著哪里來的逗比。
高通尷尬低聲道:“底價三千萬起?!?p> 白澤驚道:“賭的好大!”
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嘲笑了一聲,“這位兄弟,你是有多窮,三千萬都拿不出來?我看還是別賭了,省的老婆本都輸了。”
說話的這人正是江南七劍中的枯葉劍周燁,說完引起一陣哄笑聲,但是大多也沒有太放肆,畢竟是月如霜帶來的人。
月如霜也笑道:“你賭不賭?我不是剛給了你三億多嗎?”
白澤道:“賭,為什么不賭,我看那個少條胳膊的看起來也不怎么樣,我賭對面那個拿刀的贏?!?p> 周燁本來嘲笑白澤沒什么惡意,現(xiàn)在卻是怒了,帶著殺意道:“你覺的我兄弟會輸?”
一個笑臉擠開的胖子也道:“兄弟,你買東瀛人贏?不怕遭人唾棄嗎?”
白澤卻無奈笑道:“我求輸還不行嗎?求輸,我買輸?shù)?。?p> 高通拿著筆記錄道:“你買多少?”
白澤掏出剛剛月如霜交給他的金色卡片,深深的看了底下劍拔弩張的兩人,深深的看,停頓了大概十秒,然后笑道:“我買那個東瀛刀客,三億兩千萬,全壓!”
周燁冷笑道:“你就等著輸吧,我兄弟的劍豈是那蠻夷能接的住的?!?p> 月如霜也笑道:“江南七劍成名已久,殘劍陳前輩也只出道時被人斷過一臂,后來基本沒有敗過,你看走眼了?!?p> 高通偷偷的捅了捅白澤讓他改,這種虧錢不討好的事情何必呢?
高通使著眼色問道:“你確定買伊藤池文嗎?”
白澤點頭:“確定!”
太子不換貍貓
白天有事,過了十二點才更第二章,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