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秦安!救救金子!”
安利看的一陣眼紅,手中的散彈槍抬起又放下,這樣的距離很容易誤傷到金子,金子由于想要去救獵隼,時不時的想要強行突破蟒蛇的封鎖,已經(jīng)漸漸落入下風,只要有個時機,蟒蛇說不定就會給金子一個致命的纏繞。
當著安利的面,秦安不敢暴露自然之力,只是悄悄的把那四五只擋在秦安前進路線上的蛇驅(qū)趕走,然后又控制了擋在金子面前的蛇,讓它不小心買了個破綻,蛇身掉下了樹枝。
森林又濃又密,樹葉層層疊疊的,金子沒有辦法從上方接近獵隼,到下方更是死路一條,只能從蟒蛇那一條路走,而這么長的蟒蛇那一個不是生活了好幾年的,個個都富有經(jīng)驗,本來獵隼應(yīng)該是打算把金雕引到這座森林開始決斗,這樣金雕身子大的優(yōu)勢就發(fā)揮不出來,而跟金雕比更較小的獵隼會有很大的優(yōu)勢,可是沒想到,獵隼被一只蟒蛇偷襲被纏繞起來,而金子遇見了另一只蟒蛇,或許是吃飽了,這只蟒蛇沒有想要殺金子,只是阻攔,但像金子這樣把自己破綻全部漏出,遲早也會被蟒蛇干掉。
見蟒蛇不小心掉落樹下,金子眼睛一亮,振翅撲向了還在享受大餐的蟒蛇,金子仿佛帶著憤怒,對這殺害鳥類的惡魔的憤怒,鋼鐵般的雙翅從密葉間穿過,尖銳如同利劍般的喙和閃著金屬光澤的利爪直撲那只蟒蛇。
蟒蛇感受到了金子的存在,急急忙忙的讓自己的嘴巴從獵隼的身上出來,秦安原本想控制著蟒蛇,讓它安心的受死,沒想到這次自然之力沒有聽秦安的話,反而導致秦安腦海中一陣刺痛,針扎人身都會非常的痛,何況腦子跟針扎了一樣。
“嘶~”秦安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捂著頭蹲在地上。
“怎么了秦安?你沒事吧?”安利眼角余光瞅見秦安捂著頭蹲在地上,連忙關(guān)心道。
“我沒事,只是頭有些痛,現(xiàn)在好了。”秦安搖搖頭,感覺頭疼的感覺已經(jīng)沒有了,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心中隱隱有了猜測,或許是因為自己想要控制蟒蛇讓金子殺掉他,自然之力才會抵觸,不過這些還有待驗證。
蟒蛇已經(jīng)來不及把吞噬一半了的獵隼吐出,只能匆匆忙忙擺成了一個陣,盤著身子,頭部隱藏在最下面。
“??!”金子發(fā)出一陣怒吼,尖銳的爪子刺破了蟒蛇的皮膚,雙翅一震,便飛了起來。
但樹葉阻攔了金子的飛行,金子煩躁著尋找出路,爪中抓住的蟒蛇正在痛苦的掙扎,張大著嘴巴,獵隼掉了出來。
“嘭!”安利開槍了,他朝著不遠的地方開了一槍,樹葉被散彈槍打碎,金子發(fā)出一聲歡快的叫聲,飛了出去,越飛越高越飛越高,最后秦安只能看見一個小黑點,金子飛到秦安來的地方,那地方是一片空地而且被因為被太陽暴曬的緣故,草也很少,金子飛到那片土地上方,松開了爪子,于是蟒蛇就在秦安震撼和安利驕傲的目光中,飛速的落下來。
“嘭!”
砸穿了安利的車頂。
秦安:.....
安利:.....
沉默半響,安利才緩緩道:“我這鳥....還能不能要了?”
秦安也實誠道:“不能要了,扔了吧?!?p> “去你的!”安利狠狠的鄙視了秦安一頓。
“走吧,去看看你車子怎么樣了?!?p> 安利點點頭,和秦安一路小跑著來到了自己車前。
車頂由于長時間的風吹日曬本來就皮脆不堪了,然后這個從百米高空落下來的一條蛇正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城頂上有一處凹陷的坑,一直到車子里面,而車子里面的后座上則是一團團的肉泥,整個車子都被濺上了血跡,唯有主駕駛和副駕駛有靠背擋著幸免于難。
“唉,還好車子只是頂部壞了,不礙事,用水洗洗車子就能繼續(xù)用了?!卑怖暹M鑰匙,試著開動了幾下,車子發(fā)出響聲,安利大松了一口氣。
“你最好把頂部開個口子,要不然光凹下去的這一塊,不小心碰住腦字就要拉上一條大口子?!?p> 秦安摸了摸由于砸下來形成的凹陷的尖刺,手指一下子就被鐵刺劃破。
“一會你做前排,反正后面也做不了人了?!?p> 安利擺擺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哨子,死命一吹,金子得到信號,從天空中飛了下來。
“嘰!嘰!”站在安利肩頭的金子陷入不怎么高興,悲鳴了幾聲便死死的盯著座位上看不出來蛇形的蟒蛇。
“這不怪你,你要知道你狠努力了,你為它報了仇?!卑怖p輕的撫摸著金子的羽毛,低聲安慰道。
“喳!”金子又飛了起來,安利踉蹌的退后幾步,苦笑道:“沒次它心情不好都這樣,要我說,只要是動物,那人類就是鏟屎官?!?p> “喳!”金子往高處飛了幾步,又扭頭看了看秦安,又朝前飛著。
“跟上!它是讓咱們跟上!”安利連忙說道,秦安一聽,拔腿就追著金子跑。
樹林又濃又密,地下更是灌木雜草叢生,秦安一路上不知道差點被絆倒多少次,也不知道解救翅膀被困到藤蔓上的金子多少次,終于金子不在飛向,而是停留在一棵樹上。
秦安矚目望去,這顆大樹中間樹枝的分叉上,一個鳥巢若隱若現(xiàn)。
安利吭哧吭哧的從后面趕了上來:“呼哈呼哈,秦安,你體質(zhì)真好,以前是運動員吧?誒?一個鳥巢,會不會是獵隼的鳥巢?里面說不定有蛋哦!”
“是啊,有些高,怎么上去啊?對了安利你有么有能力讓金子叼著鳥巢飛下來?”
“.....怕不是飛到一半鳥巢就散架了,然后咱們就可以吃炒鳥蛋了?!?p> “不要這么血腥暴力,萬一人家還有個爸爸或者媽媽哪?咱還是把它放著讓它家人養(yǎng)活吧?!?p> “蛋在這里母鳥不在,還不能說明問題嗎?算了秦安,我上去你看著吧?!?p> 安利說完,緊貼著樹,把秦安的外套脫下,繞樹一圈,套在手上,又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繞樹一圈套在腿上,雙腿一跳,手上的衣服纏繞著樹,身子向后仰去,外套牢牢的扮演者繩子的角色,安利就這樣一點一點往上爬。
藍雨青風
一更...沒有二更了...沒推薦了,咱可以光明正大的咸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