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子焦急不已,此時的玄正子全身都開始結(jié)冰,那劍尖都快劃破他的皮膚……
轟!
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一股磅礴的氣勢仿佛貫穿了古今,連接起玄正子的體內(nèi)與體外的浩然之氣,震散了全身的冰渣,也震開了寒冰劍!
這還沒有結(jié)束!
那浩然之氣還在不斷凝聚,逼迫得那十幾個修士不斷后退!
這時,已經(jīng)不止楊姓修士出招了,那十幾個修士同時將自己的壓箱底本事掏出來,各種罡氣斬在了那凝聚的浩然之氣氣罩之上。
氣罩明暗不定,最終還是沒有撐住,破碎開來!
玄正子受到反噬,一口鮮血噴出之后,連站都快站不穩(wěn)了!
“殺!”楊姓修士再次掙脫了幻境,心中怒氣隨著遞出的一劍發(fā)泄出來,直取玄正子性命!
“休傷師兄性命!”呼喊聲由遠(yuǎn)及近,一面玄盾擋在了玄正子身前勉強(qiáng)接住了這一劍!
“師兄沒事吧?”來的兩個人將玄正子護(hù)在身后,有些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什么大礙,不必?fù)?dān)心!”玄正子有些中氣不足地說道。
“竟然還有兩個化神期的小輩前來阻擋,有意思!你們夠格么?”那楊姓修士直接釋放出煉虛期的氣勢,向著通天劍派兩人壓去。
那兩人有些恐懼,不過看著身邊的重傷的師兄,想到那邊僅剩下個元嬰期的小師弟和玄蓮元君,以及另一個準(zhǔn)備支援的師兄,兩人心中一狠,準(zhǔn)備拼命了!
戌時已至,頭頂?shù)奶炜論Q上了黑色幕布,其上星光閃爍,散發(fā)著迷人的魅力。
“星辰焱炎火!”“北斗司命——壽元剝奪!”兩人直接祭出了當(dāng)時在青蓮峰上所得星辰神通。
星光閃耀,不斷有星力投入到那青色的火焰之中,被當(dāng)成薪柴燃燒著,直接對著那十幾人燒去。
“啊!”有幾個化神修士絲毫抵擋不住這星辰焱炎火的灼燒,沒幾個剎那,就直接被焚燒殆盡。
另一些有各種鎮(zhèn)壓手段的,也手忙腳亂地鎮(zhèn)壓著這火的焚燒。
連楊姓修士都不得不打起精神,用自身的玄冰法力隔絕住星辰焱炎火。
那通天劍派另一人使出北斗司命——壽元剝奪,身上浮現(xiàn)的就是北斗司命星君的虛幻人影,一只手持筆,另一只手捧著一玉冊,雙目凝視著楊姓修士,準(zhǔn)備勾劃。
被那雙漠視蒼生的眼神盯住,楊姓修士突然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不會真的能憑空剝奪自己壽元吧!楊姓修士心中不安,滅掉了星辰焱炎火后,立刻殺向那召出北斗司命星君幻影的通天劍派修士。
那虛影卻仿佛沒將其放在眼里,手中那虛幻的筆,點(diǎn)在那虛幻的玉冊上,只見那楊姓修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老去。
那使出星辰焱炎火的修士再次召出一團(tuán)火,不為傷敵,只為阻擋楊姓修士的動作!
“哈哈,以我百年壽命換你千載歲月,果然不虧!”那通天劍派的修士,臉上也浮現(xiàn)出幾道皺紋。
不過他毫不在意,甚至肆意狂笑,這楊姓修士本身壽元不過三千載,他至少修煉了一千多年,此時被剝奪了一千年壽命,如今不過還剩下幾百年壽元,與一元嬰期修士的壽命相差無幾。
“找死!”楊姓修士臉色難看,此時的他已經(jīng)感覺到死氣在侵襲身軀。
別人不知道,他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資質(zhì)雖然不差,卻也算不得多好,修煉到煉虛期后,修為一直停滯不前,已經(jīng)快活了兩千歲了,如今被剝奪一千年壽命,還剩下區(qū)區(qū)數(shù)十年壽命,讓他心中后怕不已!
如果那北斗司命星君再多勾一點(diǎn),他就會直接老死了!
“哼,只恨我修為不夠,只能剝奪千年壽元!要不然,讓你這老狗直接去黃泉!”那付出百年壽命代價的通天劍派修士不甘示弱地看著楊姓修士,咬牙切齒地說道。
“玄陽子,玄虛子,你們讓開,我來!”玄正子穩(wěn)住了傷勢,再次站了起來。
“小師妹,玄震子,勞煩你們?nèi)ノ髅娼討?yīng)一下玄正子師兄,先擊潰西面之?dāng)吃僬f!”玄幻子的聲音從空中傳到他們耳朵里。
“好!”玄蓮元君清冷地聲音傳來,與另一道渾厚的聲音同時應(yīng)道。
楊姓修士看著面前虛弱的玄正子,再看看那兩個新加入?yún)s顯露出不菲實(shí)力的修士,有些忌憚。
“玄正子師兄,我和小師妹前來共抗大敵!”玄震子渾厚的聲音傳來,讓玄正子他們松了一口氣,也讓楊姓修士更加忌憚了。
玄正子五人與那楊姓修士九人對峙著,再次安靜了下來,誰也沒再貿(mào)然動手。
婁山與鄒冕站在了落魂陣前,卻沒有進(jìn)去!
“婁道友,你在這站了半天了,怎么還沒想到破陣之法么?”鄒冕問道。
“別吵,這陣法如今鋒芒未泄,咱們?nèi)绻M(jìn)去,討不了好!還是等等,讓別人入陣后,我再觀摩觀摩!”婁山徘徊在陣前,也有些驚嘆玄幻子的陣法造詣!
“哈哈,怎么二位道友如此膽小,似你們這般,還準(zhǔn)備渾水摸魚,去搶天材地寶!”一煉虛修士帶著三個化神修士走到婁山附近,有些不屑地看著踟躕不前的婁山二人。
婁山退后幾步,“你說得是,本來以為能先你們一步呢,可惜被陣法所阻,實(shí)在不敢前行!好在兄臺來了,想必破這陣法易如反掌吧!”
“不過一化神小兒布置的陣法,能厲害到哪里去!既然二位沒膽破陣,就勞煩二位退后一些?!蹦菬捥撔奘靠粗鴬渖蕉?,提防著說道。
“好!道友先請!”婁山與鄒冕后退到一里之外。
“入陣!”那煉虛修士看了婁山一眼,帶著三個化神修士就進(jìn)入了落魂陣!
陣中白茫茫一片,神識無法動用,只能憑肉眼分辨!
“終于有人來了么!”玄成子待在陣臺之上,清晰地看著入陣的四人。
旗幡搖動,一股陰風(fēng)吹向了四人!
“鬼鬼祟祟偷襲算什么本事,出來一戰(zhàn)!”那煉虛修士手中的法術(shù)在陣法之中肆意破壞。
“如此莽夫,怎么修到煉虛期的?”玄成子有些疑惑,但手中的旗幡未停。
“嘭!”
一化神修士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就直接被滅了魂魄!
“旗幡搖動玄氣生,
練成妙術(shù)透虛盈。
從來不信神仙體,
入陣魂消魄自傾!
——落魂陣,請諸位品鑒!”四周同時響起這歌訣,讓人辨不清方向。
“師父,咱們先退出去吧,這陣法之中與他交手,太吃虧了!”有一化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與煉虛修士說道。
“也好,咱們出陣再與他計(jì)較!”那煉虛修士沉吟了下,也知道自己莽撞了。
“各位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玄成子冰冷地聲音再次響起,伴隨著令一化神修士墜地的聲音,令人心驚膽戰(zhàn)。
“師父,不好……”令一人驚叫道。
“怎么了?”那煉虛修士一驚,不知道又是什么壞消息。
“找不到出去的路了!”明明他們不過就行了四五步,怎么就看不到來路了!
“障眼法而已!”煉虛修士大聲說了一句,不知是安自己的心還是安撫剩下的兩個化神修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