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石瑤撥通了尤璐的電話。
“我在上次的球廳外面。”
“你先站在原地不要動,我們馬上就過去了?!?p> “好的?!?p> 別墅距離球廳的距離并不遠,也就是大約10分鐘的車程,南蕭遠遠的就看見尤璐站在球廳的門口。
“上車吧?!蹦鲜拰τ辱凑f。
“這兒附近哪有工廠?”陳銘朔看著街道兩旁說道。
“我剛剛問過球廳老板了,他說再往前一英里有一家廢棄的工廠。”尤璐焦急地說道。
當蘭博基尼停在尤璐口中那個廢棄工廠附近的時候,南蕭他們看到了前幾天在臺球廳打過照面的那些人,但是這次他們的人數(shù)還要更多一些,南蕭數(shù)了數(shù),有8個男人3個女人,其中并沒有許晶和孫子杰。
“超人,一會兒你先收好你的暴脾氣,我們先問清楚怎么回事?!蹦鲜捲谲噧染拖冉o沈超打了一記預防針。
“知道了,我站在后面,只要他們不找茬我不會先動手的。”沈超低沉著聲音說道。
“嗯?!蹦鲜捴郎虺@已經算是做出很大的讓步了,也就沒在過多的要求他。
“璐璐,石瑤,一會兒下車之后你們也盡量少說話,一切交給我和處理就好?!蹦鲜捵詈筇嵝训?。
“沒問題。”石瑤回答道。
“嗯?!庇辱匆颤c了點頭。
南蕭和陳銘朔交換了一個眼神,便招呼著大家下車向那群社會青年走去;沈超雙手插在兜里跟在最后,但是一雙眼睛卻惡狠狠地盯著逐漸靠近的那些人。
雖然前幾天才讓南蕭三人狠揍過一頓,但是此刻眼見南蕭一伙人朝著自己走過來依舊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搖頭晃腦的樣子讓人感覺到可悲。
“呦,這不是來自中國的幾位大俠么?”在南蕭一伙人走到面前的時候,一個滿手臂紋身的青年說道,他的鼻子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正是那晚被沈超一肘撂倒的那位兄弟。
“許晶和孫子杰呢,他們在哪里?”南蕭開門見山地說道,他不想和面前這些人多費唇舌。
“他們在里面?!奔y身男輕輕向工廠里一歪頭,卻并沒有要讓他們進去的意思。
“呂縈也在里面是么?”南蕭問道。
“你可以進去自己看一看?!奔y身男輕笑著說。
南蕭轉頭和陳銘朔對視了一眼,兩個人極有默契,僅僅通過一個眼神陳銘朔就領會了南蕭的意思,他來到沈超的身邊耳語了幾句便和南蕭向工廠里走去。
石瑤和尤璐沒有得到南蕭的指示,也只好站在原地不動,和沈超一起在外面等候。
“笛子,他們人多,咱們盡量別和他們發(fā)生沖突。”陳銘朔一邊和南蕭向工廠里面走去一邊說道。
“嗯,我也正是此意。”
南蕭和陳銘朔已經走到了工廠的最深處,但是并沒有見到許晶和孫子杰的影子,更別說呂縈了。
“笛子,那兒有樓梯?!标愩懰分噶酥附锹溆仪胺降慕锹?。
“走,上去看看。”南蕭話語間已當先走了過去。
這時候天已經很暗了,樓梯中的光線也非常少,南蕭不得不打開了手機中的照明功能。
“笛子,這幫人不會是耍我們吧?”陳銘朔覺得有些不對勁。
“噓?!蹦鲜拰﹃愩懰纷隽藗€噤聲的手勢,“前邊好像有聲音?!?p> 陳銘朔聞言也集中精神豎起耳朵去聽,果然聽見有細微的聲音傳來;南蕭示意陳銘朔放輕腳步,開始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繼續(xù)走去。
隨著聲音的逐漸增大,南蕭和陳銘朔發(fā)現(xiàn)了一個關著門的房間,但是屋內的光線已經透過門縫照在了外面。
南蕭和陳銘朔交換了一個眼神,便伸手推開了面前的那道已經生銹了的鐵門。
推開門之后,南蕭和陳銘朔一眼就看到了呂縈,她坐在一張不大的沙發(fā)上,看樣子好像是睡著了;隨著目光的轉動,許晶和孫子杰也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視線中,房間內只有他們三個,再沒有其他人了。
“你們把呂縈找來是什么意思?”南蕭走進房間后也不廢話,直接問道。
“我那天晚上已經說過了,我們的梁子結下了?!痹S晶依舊是一副非常傲慢的神態(tài)。
南蕭很是看不慣她的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也不去理她,走到了呂縈的身邊,想要叫醒她。
“你別費事了,兩個小時之內她是不會醒的?!痹S晶略帶譏屑之意說。
“什么意思,你對她做什么了?”陳銘朔皺著雙眉說道。
“也沒什么,就是給她吃了些可以很happy的東西?!痹S晶輕笑著說。
“什么東西?”陳銘朔感到事情貌似有些向著不好的方向發(fā)展了。
“你們不至于這么笨吧?我說到這個地步難道還猜不出來?”許晶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你……”陳銘朔聞言憤怒地伸手指向許晶,一雙眼睛好似要射出火來。
“銘朔,別和他們廢話了,我們趕緊帶呂縈離開這?!蹦鲜捳f話間已經將呂縈抱了起來。
“我說過你們可以帶她離開了么?”許晶說道。
“你還想怎么樣?”陳銘朔上前一步,盯著許晶說道。
“好吧,你們走吧?!痹S晶的聳了聳肩膀。
陳銘朔的目光掃了一眼一直站在旁邊的孫子杰,然后回身打開門和南蕭離開了房間。
“他們出來了?!笔幹钢蚬S外走來的南蕭和陳銘朔。
“呂縈怎么了?”尤璐說道。
沈超看見了南蕭懷中的呂縈也很是驚訝,待他們走近之后連忙上前問道:“她怎么了?”
“先回去再說?!蹦鲜捳Z氣低沉著說。
“不應該先送她去醫(yī)院么?”陳銘朔插話道。
“醫(yī)院?她到底怎么了?”沈超聽到陳銘朔的話更加詫異了。
“先回去再說!”南蕭再一次重復道。
“聽笛子的吧。”沈超說道。
由于蘭博基尼坐不下六個人,于是陳銘朔和石瑤只好坐計程車回到別墅。
“笛子,呂縈她到底怎么了?”一回到別墅沈超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許晶好像給她吸食……毒品了?!标愩懰菲D難地說道。
“什么?毒品?”沈超瞪大了眼睛道。
尤璐和石瑤也對陳銘朔的話感到無比的驚訝,張大了嘴巴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銘朔,你和他們說一些情況,我去打個電話。”南蕭說道。
“嗯。”陳銘朔回答道。
“銘朔,到底怎么回事,你趕緊告訴我們?!?p> “好,我這就說,是這樣的……”
“喂,是林叔叔么?”
“林叔叔您好,我是南蕭,對對對,我爸爸是南一城?!?p> “我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拜托您,請問您這兩天有時間么?”
“我一個朋友出了點狀況,想讓您幫忙給看一下……在桑德蘭?!?p> “不要告訴我爸……真的么,那真的太謝謝您了林叔叔,我一會兒去機場接您。”
“你去給誰打電話了?”尤璐見南蕭回來了便問道。
“打給我爸的一個朋友,是一名非常權威的醫(yī)生,我請他過來幫忙。”南蕭說道。
“什么時候來?”沈超問道。
“大約兩個小時之后?!蹦鲜捇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