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鎮(zhèn)子牛二摸著光頭,咧開大嘴‘嘿嘿’的笑著。
一旁的方旭明跳起來拍了一下牛二說道“嗯。。。。。你個傻大個,笑啥呢!”
牛二也不生氣,咧開大嘴“嘿嘿,我笑我牛二也有怎么厲害的一個朋友,你居然跟苦道人結(jié)拜過,高!嘿嘿。。。!實在是高!”
方旭明聽到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低頭道“我咋選了個傻子,跟我一起當馬眼子!”(馬眼子本指專門四下探訪名馬的人,這里指眼線。)
牛二這時候有點回過來神了,指著方旭明說道“你。。。你剛才是騙他們呢!”
方旭明無奈的點了點頭“你這大腦袋,長了也是白長不如盡早割下來算了!”
“那你還說明天給他們拜和頭酒,瓢把子能去么?”牛二撓著光頭嘀咕道。方旭明跳起來又是一下怒罵道“你個傻大個,你還真希望瓢把子知道這件事情??!給我把嘴封嚴實了,不然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牛二撇了撇大嘴還想說些什么,方旭明死死地瞪了他一眼,牛二愣是把話憋了回去!兩人一路上商量了一下見到瓢把子說些什么。。。。
住在客棧的項懷楚和笑道人吃過晚飯,坐在院子中拿著店家準備的蒲扇聊天,項懷楚躺在長椅上說道“笑道人,你覺不覺得有些奇怪?”
笑道人干笑了兩聲說道“哪里奇怪?你是說師兄為什么認識那個怪人?師兄本來就是個怪人,他認識幾和他一樣的怪人有什么好稀奇的!”
項懷楚搖了搖頭緊鎖眉頭的說道“不是,不是那個。是他用的內(nèi)力,當時他劈碎石階我根本沒有感覺一絲的真氣波動,難道是太細微了?”
項懷楚想到這,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直接朝門口走去。笑道人一愣隨即問道“你干嘛去。”項懷楚頭也不回說道“看看那個石階!”
笑道人呢連忙跟了上去,兩人來到門口蹲了下來。雖然是夜晚但挨家挨戶都點著燈籠,街道上一片通明。
項懷楚自顧自的當街蹲了下來,看著眼前的石階。一旁的笑道人則是站在大街上東張西望,項懷楚抹了抹石階的裂痕說道“這裂痕不對啊,不像是內(nèi)力所制。你過來看看!”
笑道人扇了兩下手中的扇子,一臉不耐煩的蹲了下來。笑道人看了看裂痕說道“確實不像,倒像是。。。。。?!?p> “化石粉。”
“化石粉?!?p>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兩人格外大的聲音引來不少行人駐足觀看。項懷楚和笑道人連忙走進客棧走到掌柜的房門前‘噹、噹、噹?!B敲了三下。
就聽到屋中傳來下地開門的聲音,屋里問道“誰啊!”
項懷楚說道“掌柜的,是我住店的,有事問您?!?p> 掌柜的,打開一條門縫看著兩人說道“兩位客官,天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情咱明天說!”說完就打算把門關上,項懷楚手疾眼快一把抵住門框說道。
“掌柜的,就幾句話很快的?!?p> 掌柜的無奈之下只好對屋中說道“你們倆在屋里待著別出來,我馬上回來?!?p> 掌柜的打開房門,穿上布鞋跟兩人朝院子里走去。笑道人往屋中看去,屋中一個中年婦女緊緊抱住懷中的孩子,懷中女孩依偎在母親的懷中瑟瑟發(fā)抖根本不敢抬頭看。
笑道人臉上的笑意頓時全無,銀牙咬的‘咯吱、咯吱’之響,一旁項懷楚拍了拍掌柜的說道“您也別太害怕,既然我們遇上了,我們定會護你全家周全!”
掌柜的聽到這倒身便要擺,口中還念叨“大俠,就我全家啊!”
一旁的笑道人連忙扶起要跪下的掌柜的說道“你先說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扶著一旁的磨豆子的磨石坐了下來,擦了擦眼睛中的淚水說道“老漢我叫羅二,為了生計便在小鎮(zhèn)上開了這家客棧,結(jié)果誰知小峰山的土匪竟然看上了我家的閨女,非要搶去做壓寨的夫人,老頭子我本想跟那個土匪頭子拼命的,可誰知被他三下兩下打傷在地。無奈之下只好應從?!?p> 一旁的笑道人怒發(fā)沖冠,一拍石磨大喝道“這種人就應該殺!”
項懷楚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一下,接著問道“那你沒有報官么?”
羅老聽到報官,又是不住的嘆氣!“報官?他早就買通了官府,這十里八鄉(xiāng)的沒有一個人敢跟他作對,我們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
項懷楚拍了拍羅老說道“老人,不必難過。我向您保證,那土匪過不了明日!”
笑道人扶著羅老回了房間,項懷楚坐在院子里的長凳上,望著天上的月亮說道“這時間有太多的不平了!”
笑道人看著他說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
項懷楚聽到這,一甩手中的蒲扇說道“走,我們?nèi)パ瞄T!”
笑道人點了點頭大笑道“嗯,那我們就先從縣令下手!”說這話就往走去!一旁的項懷楚連忙拉住笑道人說“你就這樣去,不怕人家認出你是太虛宮的弟子?。 ?p> 笑道人用手點指項懷楚笑道“還是你小子想的周到!”
兩人連忙回屋,換上夜行衣。吹吸了屋中的蠟燭,從后墻窗戶翻了出去便上了房頂。兩人一往下一塌腰,腳跟踢后屁股蛋子,施展起陸地飛騰術。
‘嗖、嗖、嗖?!?p> 三步兩步,便來到了縣衙大堂的房頂,兩人到后窗上用了一個珍珠倒卷簾雙腳勾住上梁身體倒懸在空中,用手蘸口水在窗欞紙上。
正所謂要知心腹事,但聽背后言!
屋內(nèi)此時郝縣令正在跟自己的狗頭師爺對銀子,狗頭師爺說道“縣令,劉寨主又在咱縣里搶了個閨女,咱怎么辦?”
郝縣令一聽,拍著大肚子樂道“搶就搶唄,他搶得越多越好,搶得越多我就能收到越多的銀子,到時候本老爺那這些銀子再買個更大的官!”
狗頭軍師連忙諂媚的說道“老爺,那以后可就全仰仗您了!”
郝縣令摸著狗頭軍師的腦袋說道“好說,好說!以后我吃一口肉,絕對有你一口骨頭。來,學兩聲狗叫!”
狗頭軍師毫不猶豫的叫到“汪、汪、汪!”叫完還不忘了伸伸舌頭,郝縣令摸著狗頭軍師的腦袋大笑道“好、好、好。真是聽話的狗?!?p> 說完便讓狗頭軍師出去了,自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狗頭軍師畢恭畢敬的推了出去,退到門口啐了一口說道“瑪?shù)拢婪守i天天讓我學狗叫,等老子發(fā)跡后明天天讓你吃屎!”
說完有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轉(zhuǎn)身進了夫人的房間!
笑道人看著狗頭軍師進了縣令夫人的房間笑道“看來這個郝縣令并不是很好嘛,自己做了龜公都不知道!”
項懷楚笑了笑說道“管他那些作甚,先下去看看他再說?!?p> 兩人翻身下了房,推了推后窗,發(fā)現(xiàn)沒有鎖便推窗而入。
郝縣令聽到后窗有聲音,連忙喊了聲“誰啊?”
這個‘啊’字還沒出口,便被項懷楚點中了穴道,一旁的笑道人抽出墻上掛著的寶刀說道“一會我解開你的穴道,如果你敢大叫我就讓你嘗嘗身上多個通明窟窿是什么滋味!說你個小小縣令哪來的怎么多錢。”
笑道人問完問題,項懷楚又在郝縣令身上一戳,郝縣令馬上就能動了,連忙說道“好漢,好漢饒命。您要多少錢,拿多少。不要傷害我的性命!”
笑道人用刀速度極快,‘刷’一道白光銀光閃過,郝縣令的頭發(fā)便被削掉了一大截,郝縣令剛想開口,便被項懷楚點中了穴道,發(fā)不出聲音。
“問什么答什么,再說廢話小心腦袋不報!”
項懷楚再次解開郝縣令穴道,郝縣令心‘噔、噔、噔’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連忙說道“是小峰山上劉大胖子給的,他沒抓走一人便給我一筆銀子,讓我裝做不知道!”
項懷楚此時開口問道“劉大胖子手下有多少人?”
郝縣令連忙說道“沒多少人,只有十來個跟他出生入死的,其他都是村民,負責種地!”
笑道人又用刀拍了拍郝縣令的腦袋說道“你記住,今天你的腦袋留在脖子上,不是因為你是官,而是因為爺爺不想殺你。倘若再讓我知道你做這種事情,我讓你后悔出生!”
說完笑道人用手指輕輕一彈刀身,只聽得‘當啷’一聲,寶刀應聲而斷,刀尖扎在地上發(fā)出‘嗡嗡’的顫抖聲!
郝縣令連忙跪地磕頭“爺爺在上,我再也不敢了。明天我就辭官,明天我就把錢全給老百姓。爺爺放過我吧!”
郝縣長在屋里自顧自地磕頭,項懷楚和笑道人早已離去。在門口聽差的衙役聽到屋中有響動,連忙進屋觀看。
剛進屋就看到郝縣長跪在地上‘咚咚’磕著頭,一旁的衙役連忙上來詢問狀況,郝縣長看到項懷楚兩人早就沒影,不由得大發(fā)雷霆。
突然間一直銀鏢破窗而入,直接扎在郝縣長耳邊的柱子上,嚇得郝縣長又連忙跪下磕頭。一旁的衙役低聲罵了一句,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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