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總讓他們注意點，開車確實挺危險：“別玩笑了，開車呢。還有，能不能不要說這些老哽！哼！”
“哈！”黃龍回了句。
“哼！”
“哈！”
熊寶對著黃龍頭上一拍：“你兩干啥玩意呢？哼哼哈哈的，封神榜看多了吧？還擱這哼哈二將呢！”
……
“快到了吧？”沈梅看著時間，快到飯點了，想著吃個飯。
“嗯，快了?！睙熆傉f完，轉(zhuǎn)了個彎，到了飯店。
這是一個小餐館，裝修有點老化了，衛(wèi)生也不太好，但是人很多，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蒼蠅館子。
“喲！煙總來了？里面坐！”老板是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臉上滿是歲月的滄桑?？吹綗熆傔M來，給他打招呼，看來很熟悉。（文中不會提起現(xiàn)實名，網(wǎng)名就當(dāng)做全稱?。?p> 煙總招呼大家坐下，對著他們說：“以前我和我媳婦，常常就在這里吃飯，便宜，而且味道還不錯！”看來煙總真的很熟悉這里，給大家取來了筷子和碗。
打來開水，給他們說：“老板自己炒菜，沒事還招呼下客人。老板娘點菜收銀，東西都要自己取。來，給你們開水，怕你們女孩子覺得不衛(wèi)生，我們男人都沒這么講究！”突然看到沈梅頭轉(zhuǎn)了過。
黃龍正在用開水燙碗，聽到煙總說的話，好尷尬啊。“呵呵，我?guī)蜕蛎窢C的?！秉S龍把手上的碗給沈梅，卻看到熊寶也把碗遞過來：“幫我也燙下，消消毒。”
“自己動手！”黃龍臉一黑，對著熊寶說?！澳愣紟兔方銧C了，為什么不幫我燙？”
我。。。我次奧，臭丫頭，我忍了。
“煙總加幾個菜？”老板娘四十歲的人，卻比五十歲的人還顯老，都是累的。兩個人做事，早上六點就要買菜，晚上可能要忙活到十二點。
“行，加個炒牛河，爆炒腰花，韭菜煎蛋！”每次都是三個菜，現(xiàn)在加三個菜，六個人吃。
“上菜了！香干炒肉，干煸四季豆，青菜豆腐湯，炒牛河，爆炒腰花，韭菜煎蛋！”這里的菜都是一次上的，老板娘把菜端上來，熊寶直接夾腰花。
“這是給黃龍吃的，還有韭菜煎蛋也是?！睙熆偫洳欢≌f了句，嚇了熊寶一跳，菜都掉回碟子里了。
“你大爺！”黃龍給熊寶夾了一筷子腰花，放到她碗里。這是男人才懂的哏！
“嗯！挺好吃！”沈梅對菜品做出了評價。
“是吧！”煙總眉毛一挑，臉上又些幸福與自得。
“吃吃吃，多吃點，我請客，黃龍出錢！”煙總樂呵的說。
黃龍一臉懵逼：“什么鬼？你請客為什么要我出錢？”
“這幾年我都沒帶過現(xiàn)金，這里只能收現(xiàn)金?！甭牊熆傔@么一說，黃龍本想說難道不能微信支付嗎？可是看到店里的情況，看到這兩口子凄苦的面容，他沒說出口。的確，智能手機不貴，但是兩口子年紀(jì)不大，但是卻這么勤懇努力，一定會有他們的難處吧？
最后幾人吃完飯，黃龍把賬付了，上了煙總的寶馬x5。
“這兩口子什么情況？”黃龍忍不問煙總。
“飯后一根煙，快活似神仙！”煙總遞給黃龍一根煙，說：“唉！這兩口子也是命苦，生了個女兒，得了白血病，每個月都要化療。我也說過要資助他們，但是人家說什么也不肯收?！?p> “那你為什么不請他們?nèi)プ约汗旧习啵拷o他們高點的薪水？”熊寶也可憐他們，每一次化療的花費，對于他們來說，來得一定都不容易吧？
“我也說過，可是人家還要照顧女兒和老人??！而且人人都不容易，你幫得了他們，還有別人也過得不好，那他們呢？”聽了煙總這話，大家心情都有些沉重，確實，哪里都有吃不上飯的人，只能說能幫就幫吧。
“面對白血病的女兒，不拋棄，不放棄。真的是不容易??！難得！”煙總聽到黃龍的話，點點頭。
“到了！”不一會，煙總開車到一棟公寓前停下。
黃龍兩位女生下車，煙總把車停好，走了過來：“這里是一套新公寓，還沒有全部租出去?！?p> 煙總在前面帶路，對黃龍說：“你知道為什么我對你笑嗎？”黃龍不懂的搖搖頭，煙總繼續(xù)說：“你小子運氣好你知道不？你家那位牛哥，抓了幾個女孩子做直播，也不給錢，讓幾個保安看著她們。你要是被他騙來了，也難逃這個下場！”
“我次奧！真的假的？”黃龍跟著煙總到了一套房里，三個小房間里都是直播器材，電腦主機啥的。
“女孩在最近的派出所，等下我?guī)銈內(nèi)タ纯?！”煙總讓兩個女生看看，現(xiàn)在的社會人心難測，凡事都要多加小心。
房間里都是垃圾，只不過沒有在攝像頭的拍攝范圍里。充滿著臭味，難以想象如何在這里生活。
“這套房間我租下來了，附近幾套也是，到時候你們就在這里直播?！睙熆倢λ齻冋f，現(xiàn)在娃娃直播競爭太大，這里離娃娃直播官方公司沒多遠，來回也就一個小時，方便工作事物的鏈接，比如官方的一些活動與會議，必須本人到場。
“喂，對，你帶幾個阿姨幫忙把這里打掃衛(wèi)生，嗯，地址我發(fā)給你！”煙總給朋友打電話，讓他帶著阿姨打掃下這幾個房間的衛(wèi)生。
幾個人又到了警察局，煙總等人看到了幾個女孩子。
幾個女孩身上都有些傷，這些都是逃跑未遂打的。幾個豆蔻年華的少女，精神狀態(tài)都不佳，有的坐著哭泣，有的坐著發(fā)呆。
“你是怎么被抓的？”黃龍對著一個女孩問道。
“我不是被抓來的，我是被騙來的?！迸⒙曇艉茌p，看來沒吃什么飯，沈梅給她們買了牛奶面包，給她們吃上。
小女孩吃了東西后，精神好多了。繼續(xù)說：“我看到他們的招聘，說是做主播可以掙錢，能像明星一樣！我聽孤兒院的朋友們說，做明星可以吃飽飯，我就去了。結(jié)果一樣吃不飽……”小女孩說著說著就哭了，梨花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