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任宸霄能夠看到自己,玄雨還有點緊張,正襟危坐坐在椅子上。
然而任宸霄看了前面幾眼之后,直接搖搖頭喃喃說道:“是錯覺吧?!?p> 任宸霄他沒有看到什么,繼續(xù)吃飯喝酒,聽著食客講大唐官府。
玄雨也松了一口氣。
“唔,一只長翅膀的小白羊,怎么在這,不知道好不好吃?!睙o聊的繡錦看到了白澤,吱吱的叫著,它可不認得白澤是什么。
玄雨雖然也坐在這,但是在修羅隱身的情況下,繡錦看不到她、能夠看到白澤,也是白澤讓它看到的,不然的話,繡錦還是不知道,繡錦金丹的實力,對于玄雨和白澤來說還是有些不夠看。
“那個,我是白澤,不是羊。”白澤聽得懂繡錦的話,用靈識很無奈的說道。
“吱吱(你居然聽得懂我說什么?)”繡錦好奇的看著白澤。
“繡錦怎么了?”任宸霄聽到繡錦發(fā)出聲音,不由得放下筷子問道。
“吱吱(這邊有個長翅膀的小白羊你沒看到嗎?)”繡錦抬起爪子指了指自己的面前。
“你要喝?”任宸霄只看到繡錦面前放著酒壺,一愣,拿著一個干凈的碗,把酒壺里面的酒倒了一些給繡錦。
“吱吱(果然,你是聽不懂我的話的)”繡錦很無奈。
“他看不見我,別聲張,可以用靈識對話嗎?還有,我是白澤,不是小白羊。”白澤繼續(xù)用靈識說道。
“白澤是什么?”繡錦看到任宸霄是真的看不見白澤,推開了任宸霄遞過來的酒碗,表示不喝,趴在了桌子上,假裝睡覺,不想理任宸霄了,用靈識問向白澤。
繡錦曾經它偷喝過任宸霄的酒,當時發(fā)現(xiàn)任宸霄很喜歡這個東西,于是在晚上任宸霄睡覺的時候偷偷喝了一口,于是它再也不想喝了,難喝,不知道任宸霄為什么喜歡這個東西。
任宸霄看到繡錦這樣,很無奈的把這酒自己喝下去了。看來是自己理解錯了,那它要干嘛?怎么又睡了,好吧,不管了。
食客把自己所知道的大唐官府都已經講了,已經沒有什么獎的,也不知道講什么,只能聊一些其他的,說了說自己了解的棲霞閣。
正在這時,任宸霄命令去找醫(yī)師的人帶著醫(yī)師的人來了,任宸霄就讓食客停下來,先療傷,自己先吃飽喝足。
食客感謝一聲,讓醫(yī)生趕緊幫忙止血,這筷子插這么半天,可疼死他了。但也萬幸,自己只是受傷,要不是任宸霄在這,看到棲霞閣這么囂張的樣子,自己今天命都可能丟在這。
他很感激任宸霄,所以任宸霄想聽大唐官府的事情的時候,他是忍著痛給任宸霄講。
筷子插入手掌,因為筷子堵著,并沒有流多少血,這筷子一拔出來,這才是血流如注,醫(yī)師趕緊止血。
桌面上,白澤和繡錦繼續(xù)用靈識聊著。
“白澤是什么?”
“和你一樣是神獸?!?p> “可是我從來沒有在靈獸山見過這么奇怪的神獸,一只羊怎么會長翅膀。”
“不是所有神獸都在靈獸山,而且我不是羊!”
“哦,這樣啊,但我還是想叫你小白羊,小白羊你找我干嘛?我可以摸摸你嗎?”繡錦說著,直接抬起爪子摸了摸白澤的身體,白澤潔白的毛挺軟乎的。
白澤用翅膀拍開繡錦的爪子,強調的說道:“我不是羊?!?p> “好的小白羊?!?p> 白澤頓時沒脾氣了。
兩個神獸用靈識對話,所以玄雨都聽不到,要是聽得到,聽到這樣的對話,玄雨肯定要笑白澤了,白澤其實特別高冷,然而在繡錦面前就出丑了,高冷不起來。
“你找我干嘛,小白羊?”繡錦問道。
“只是認識一下,我叫白澤,你叫什么?”白澤知曉古今,當然知道繡錦的名字,還是用這樣的方式問一下。
“我叫繡錦,認識你有好處嗎?”
“沒有?!卑诐蓻]想到繡錦直接開口要好處,它也是身無一物的啊,很干脆的回絕。
“那就算了,我認識我主人,他就給我烤肉吃,沒好吃的事情我不做?!?p> “……”白澤不知道說什么,覺得自己今天怕是遇到克星了。
其實白澤沒有猜錯,它真的遇到克星了,這不是短短的一天,而是今后都是如此,今天這才剛剛開始。
“我們以后還會再見的,今天只是單純和你認識一下,那我先走了?!卑诐纱_實不知道怎么接話了,感覺繡錦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F(xiàn)在很尷尬,直接隱去了身形,讓繡錦也看不到了,飛到了玄雨的肩膀上。
“好沒意思的小白羊?!笨吹桨诐上?,繡錦無聊的搖了搖尾巴。
“怎么不多聊聊?”玄雨看到白澤回來,不解的問道。
“它也涉世未深,很多話題聊不下去?!卑诐蛇@么高冷,才不承認自己吃癟了呢。
“怎么突然想找這個小狐貍聊天,只是一只仙界靈狐而已?!?p> “是仙界靈狐沒錯,但這只不普通。這只仙界靈狐是有上古時期九尾玄狐的血脈的,和我們白澤是同等的上古神獸。”
“九尾玄狐?”
“九尾玄狐也是九尾天狐,神通廣大,造化通玄,上古時期也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人物,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隕落了,只留下一些稀薄的血脈,所以狐族在之后的地位都不太高?!?p> “那和這個仙界靈狐有什么關系?”
“它是繼承九尾玄狐血脈最多的,只是一直隱秘著,看起來同樣薄弱?;蛟S哪天有機緣爆發(fā)了,它就把九尾玄狐全部血脈繼承了,成為新一代妖尊?!?p> “有這么厲害?”
“九尾玄狐本來就以戰(zhàn)斗力著稱,比我們白澤一族戰(zhàn)斗力強多了,你覺得呢?”
“算了,這我可不知道,我們回去吧?!?p> “不在人界多玩一會兒?”
“不玩了,回去吧,今天很滿足?!?p> “是看到相見的人才滿足了吧,明明名字都不記得。”
“要你管,晚上不給你東西吃了?!毙暾f著,嘟了嘟嘴,玉指輕彈了一下肩上的白澤,用無常步回到了地府。
“是誰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了,還不立刻服罪?!毙陝傋撸茦情T口傳出一聲大喝。
一個縣官裝扮的人帶著一群衙役走進來了,就看到地上四個尸體,鮮血都把這酒店的地板全部染紅了,血腥味撲面而來。
“是我?!比五废龇畔戮票?,看著縣官。
任宸霄想看看這縣官是怎么處理這件事的。
“為何殺人?”縣官不怒自威,這是幾年已經培養(yǎng)出來的氣場。
這樣的氣場對任宸霄毫無作用,這才是一個普通的縣官,若是唐皇李世民,那君威氣場才強大。
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反而先問問,這縣官品行不壞。
任宸霄暗暗點點頭。
“為民除害。”
“這……可有證據(jù)?”
“在座都是證據(jù)。”
“大人,我作證這是真的,是這四個人欺人太甚?!鄙狭怂?,包扎好手掌的食客首先說道,其他食客不敢言語。
“一人之言也不能肯定,你和本官回縣衙,把這件事調查清楚,一定還你一個清白。”縣官再次對任宸霄說道。
“不用了,直接把這尸體處理了吧,我在這待不了多久?!比五废鲆呀浺娮C青YC縣官也不壞,也不再多言,站起身來,把唐皇給自己的特使令牌亮了出來。
縣官看到這令牌,首先是奇怪,看了兩眼,知道是什么令牌,直接跪在任宸霄面前。后面的衙役看的莫名其妙,縣官跪,他們也只能跟著跪。
在唐皇李世民的刻意宣傳下,這特使令牌所有縣官都認得了,見令如見皇。
“參見吾皇,吾皇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