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鶴?”楚風心中一驚,木婉清此刻定是中了不似毒藥的毒藥,而且他之前沒注意到,現在藥效已擴散至全身,完全發(fā)揮出來,即使逼毒也無用。
楚風不禁有些煩惱,不知該如何處理是好?
他看了眼懷中另一物,乃是鐘靈的貂兒,它轉悠著靈動的雙眸,疑惑的看著奇怪的兩人,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
“可惜你殺人還行,救人卻還差了一點!”看著貂兒可愛的模樣,楚風不禁微微一笑,又道,“現在情況危急,無論如何,還是先把木姑娘安頓下來再說?!?p> 說著,他一揚手中的韁繩,往小鎮(zhèn)趕去。
片刻之后,日近正午,楚風一路策馬奔騰,何況便來到了不遠處的小鎮(zhèn)之中。
進入這小鎮(zhèn)之中,楚風二話不說,直掉一下頭,往這鎮(zhèn)上最大的客店跑去。
“小二,給我一間房!”來到店門前,楚風縱身躍下黑玫瑰,直接闖進了客棧里。
掌柜的楚風見氣概軒昂,還是騎馬而來,也不敢小覷,連忙叫小二去開房。
同時吩咐后院的馬夫,把店門前的黑玫瑰牽下午,好生照料,莫要怠慢了它。
這掌柜在這小鎮(zhèn)開了幾十年的店,接待武林人士無數,能安然至今,自是眼力不凡,看得出黑玫瑰的珍貴。
而能騎上這等好馬之人,必定非富即貴,否則也是背景頗深,無論是那一方面,都不是他這小店能夠得罪的存在。
隨著小二領路,楚風很快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待招呼小二退去,楚風把木婉清放在了床上,此刻她就像自己之前吃了朱蛤一樣,渾身炙熱,燥熱難耐,落在床上,就不住脫衣打起滾來。
“怎么辦?好歹也算熟人了吧?難道要見死不救!”楚風心中碰碰亂跳,看著痛苦不堪的木婉清,一時間,猶豫不決。
他非常害怕匆忙之下,因為自己的草率決定,傷害到木婉清,最終害人害己。
想到此處,楚風爬上床,將木婉清扶起來,盤膝而坐,手掌貼在她的后背,運起北冥真氣,并透視木婉清的身軀,找到毒素最烈處,試圖給她驅毒。
過了一會,木婉清意識受到刺激,忽然清醒了一些,像極力忍耐著什么似的說道,“給……小子,別……我好難受?!?p> “難受?”楚風微微一驚,掃描一下木婉清全身,他的驅毒非但無效,反而讓木婉清精氣過剩,仿佛要沸騰燃燒一樣。
這時,楚風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吸取過朱蛤的精華,雖然已經煉化,但還是有部分滲入內力之中,擁有著大補之效。
“既然驅逐不了,那我吸出來不就行了么?”楚風靈光一閃,抓住木婉清的右手,北冥神功運轉,體內傳出一陣吸扯之力,木婉清的內力瞬間浩蕩的涌來。
楚風大吃一驚,連忙控制吸力,不至于讓北冥神功太猛,傷到木婉清的根基。
只是片刻之后,楚風不禁皺眉,因為這個方法雖然能夠緩解火氣,但效率實在是差人強意,就是吸干了木婉清體內所有的內力,也遠水解不了近火。
“知啦!”一陣布匹撕裂之聲傳來,楚風回頭一看,連忙閉上眼睛,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等等,我這是怎么了?!”
楚風仿佛從夢中驚醒,剛要準備說些什么?誰知木婉清一下壓了過來,不由分說的索吻,讓楚風一時難以喘息。
楚風驚魂未定,但是見對方如此主動,也就沒反抗,反正自己也是為她好。
第二日,清晨的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楚風微微瞇了瞇眼睛,立馬翻身起來,檢查衣服,果然已經一無所有。
楚風探了一口氣,沒想到稀里糊涂就失身給了一個才認識不久,而對方連自己真面目都不知道的女人,這到底算什么,他可是一個對這事很執(zhí)著的人。
這時,木婉清嬰寧一聲,也從睡夢中醒來。
楚風看了看她,精神勃發(fā),顯然那朱蛤的精氣已經給她吸收,剪了個大便宜。
“這是什么地方?”木婉清舉目四望,只覺一陣細微的痛楚涌來,但身體卻仿佛云朵一樣,輕飄飄,渾身充滿了力量。
看見木婉清徹底清醒,楚風趕緊解釋道,“木姑娘,昨日你不小心被云中鶴抓住,中了他的毒藥,在下為了幫姑娘解毒,就騎著黑玫瑰,把姑娘帶到了這兒?!?p> “什么解毒?”木婉清疑惑不解,摸了摸身子,轉身一看,登時大怒不已,看著眼前楚風,想也不想就一掌打了過去。
楚風連忙揮手一擋,啪,胳膊上起了一道赤紅血痕,轉眼又恢復正常的膚色,顯然木婉清暴怒不已,下手著實不輕。
楚風暗惱,自己好心救他一命,又是舍命救人,又是運功逼毒,還把朱蛤精氣分了出來,不想到頭來卻是一巴掌。
“嗚嗚……”
楚風正要發(fā)火之際,木婉清卻蜷縮起來,拉著被子的一角,漸漸的哭泣起來。
瞬間,楚風腦袋瞬間清醒過來,雖然他失去的東西又很多,但是木婉清也一樣,失去了很多東西,現在的當務之急,乃是把這些失去,變?yōu)榛ハ嗍斋@。
“我知道你討厭男人,也討厭我,但是這件事情之前,無論是誰的責任,我都會照顧你,只有你答應,我一定做到。”楚風穿好衣服,坐在床沿上說道。
木婉清哭哭啼啼一陣,也知道昨夜的事情,雖然難以接受,但自己才是主因。
想到這里,木婉清不禁臉色緋紅,看了眼楚風,罕見的害羞道,“段郎,對不起!”
“什么?”楚風難以置信,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氣消了,但是這是自己人生之中的第一個女人,雖然他們之間情感非常淡薄,但是有些事情,作了就不能放手。
“你逗我干嘛?段郎!”木婉清羞怯的說道,把被子往身上一蓋,不敢以面目示人。
楚風微微一笑,此刻明白木婉清對自己還是有好感的,至少她誓言凡事看過她容貌之人,不是殺就是嫁,現在自己不但看了她的容貌,還得了她的身體,卻只是發(fā)脾氣,打罵,恐怕她早就已經接受自己,只是在等自己的態(tài)度。
要知道昨天到現在,期間差不多一天一夜,她怎么可能會一次也沒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