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上,韓墨池和錢少杰二人已經(jīng)戰(zhàn)在了一起,你來我往,你進我退,兩人都是有攻有守。
錢少杰使用的武技也是鷹爪手,他也將這門武技練至了大成。
一起一落,一躍一撲之間,靈動迅捷,犀利果斷。
韓墨池則是一直使用鞭腿應對,不過他并沒有用上勢,雖說如此,但他的速度奇快,輾轉(zhuǎn)挪騰,一有機會,便出腿攻擊,角度刁鉆,凌厲霸道。
很快,一炷香的時間便過去了,兩人仍然斗得不分上下。
錢少杰越打到后面越心驚,韓墨池天生神力可以和自己對抗就不說了,可是打了這么久,就連他煉體境七重的實力都感覺靈力消耗巨大,漸漸就要有些不支了,而韓墨池卻從頭到尾沒有露出絲毫疲態(tài),無論自己攻擊強弱,他都能從容應對。
錢少杰很努力的想從韓墨池臉上看出一絲倦意,可是注定他要失望了,在海底輪心的加持下,韓墨池的靈力可以說是源源不絕,現(xiàn)在他本就沒有全力以赴,這等程度的戰(zhàn)斗,對他來說造成的消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不可能只是煉體境四重,否則不可能有如此綿長的靈力?!卞X坤心里的震驚得無以復加。
觀看了這場戰(zhàn)斗的其他人也是如此,雖然許多人知道韓墨池實力不錯,但卻也壓根沒有想到他可以以煉體境四重的實力跟一名煉體境七重的武者斗得平分秋色。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之前,韓墨池與錢仲一戰(zhàn)成名,許多少年還不服氣,認為大家對韓墨池只不過是夸大其詞罷了,但是今日一見,才發(fā)現(xiàn)傳聞并無夸張,反而還有所不及。
“你們看,韓墨池背上的劍還未出鞘,想必還留有余力,看來錢少杰的實力還不足以讓他拔劍!”
有眼尖的人發(fā)現(xiàn)韓墨池雖然背著一柄劍,卻沒有要用的意思。
錢少杰顯然也聽到了臺下已經(jīng)議論紛紛,他的臉色很不好看,本來應該以壓倒性優(yōu)勢碾壓韓墨池的,沒想到卻是陷入了勢均力敵的苦戰(zhàn)。
至于韓墨池背上的劍,錢少杰卻認為他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若是那柄劍還蘊藏著更為厲害的招式,那不是就是說他完全不是韓墨池的對手了嗎,若真是這樣,那先前他的大放厥詞就不過只是個笑話罷了。
“韓墨池,你別以為背把劍就在這里故作高深,有什么招式都使出來,否則過會就沒有機會了。”
錢少杰對著韓墨池喝到,言語之間已是有了些氣急敗壞。
“你這種角色,沒資格讓我拔劍?!表n墨池嘴角上揚,言語之間輕蔑之意表露無遺。
終于,錢少杰壓制不了內(nèi)心的憤怒,大喝一聲,聚集起全身的靈力,他必須要在下一招徹底擊敗韓墨池來為自己正名。
白玉般的手指再次襲來,錢少杰在盛怒之下爆發(fā)出了他平生的巔峰一擊。
然而,這一切在韓墨池眼中也不過如此,雖然錢少杰氣勢洶洶,但在未出全力的韓墨池面前不過是個跳梁小丑罷了。
待到錢少杰攻到眼前,韓墨池看準時機,向前踏出一步,閃電般踢出一腳,力量瞬間爆發(fā),只見空氣中一陣殘影掠過,接著錢少杰便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出了演武場,落到了錢家的陣營里。
此時韓墨池直直地站在演武場上,俯視著臺下的錢濤,說道:“下一個就是你?!?p> 錢濤滿臉陰毒地看著臺上的韓墨池,若是說先前他還未將韓墨池放在眼里,那么現(xiàn)在他卻從韓墨池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威脅。
所有的觀眾都瞪大了眼睛,稍有眼力的人都看得出韓墨池根本就是未盡全力,猶如戲耍一般就戰(zhàn)勝了錢少杰。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天才,怪胎吧?!?p> 臺下仍躺在擔架上的王猛忍不住大聲喊道:“墨池兄弟,干的漂亮?!?p> 趙知秋露出了笑容,心想:“墨池果然不會讓人失望?!?p> 韓墨池走下臺,來到李依伊身邊,看著她和趙山河拉在一起的手,微微一笑。
趙山河和李依伊兩人便猶如做賊被抓一般,趕緊分開,兩人臉上都有一絲紅暈。
韓墨池微微一笑,知趣地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山河,你的表現(xiàn)不錯,恭喜你?!?p> “那還不是多虧了你?!壁w山河明白,若是沒有韓墨池的幫助,自己絕不可能有今日的成績。
看臺之上,錢坤臉上陰沉地就像要滴出水一樣,先前他還在趙明春面前放狠話,現(xiàn)在面對這樣的結(jié)果,他卻再也沒臉開口了。
而且錢少杰是他的獨子,就這樣被韓墨池如同踹一條狗一樣一腳便踢飛了,無疑是在他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他甚至感覺其他三位族長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都充滿了嘲諷。
無地自容,正好用來形容錢坤目前的處境。
隨著韓墨池擊敗錢少杰,精英賽第一輪的比試也結(jié)束了,誕生的前六強分別是賀鳴山、賀興波、王衛(wèi)、錢濤、趙子航和韓墨池,除了韓墨池之外,其余五人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最低也有煉體境七重,所以這一輪之后,并沒有人發(fā)起挑戰(zhàn)。
所以賀義直接上臺宣布了結(jié)果,在短暫的休息之后,晉級的六人再次進行了抽簽,這一次,賀義直接公布了抽簽結(jié)果,因為能夠進入到這一輪的,都是各家精英中的精英,而按照慣例,四大家族的族長也會在這一輪開始,壓下賭注,開始博弈。
第一場,賀興波對趙子航。
第二場,賀鳴山對王衛(wèi)。
第三場,韓墨池對錢濤。
抽簽結(jié)束后,進入到短暫的休息時間,讓晉級的選手恢復之前的消耗。
而四位族長在這個時候便開始了押注,押注的規(guī)則很簡單,四大家族拿出真金白銀作為賭注,然后分為十份,第一名所在家族可以分到六份,第二名所在家族分得三份,第三名所在家族分得一份。
在這樣的規(guī)則下,之前的每一次會武,趙家都是血本無歸,損失慘重。
而今年的會武,大家都公認賀鳴山會奪得頭彩,雖然有韓墨池這匹黑馬,但顯然還是沒人看好他能夠和賀鳴山爭鋒。
畢竟賀鳴山已經(jīng)達到了煉體境九重。
從目前晉級的結(jié)果看來,賀家占了兩人,趙家占了兩人,王家和錢家各占一人,所以賀家占據(jù)了絕大部分優(yōu)勢,而趙家也占了兩人,但趙子航應該不是賀興波的對手,這樣一來,唯一的懸念就是韓墨池和錢濤的比試。
若無意外,賀家的兩人將繼續(xù)晉級,占據(jù)前三里面的兩席,所以賀言一定會想方設法提高籌碼。
而從目前看來,王家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機會,所以王偉此刻正錘頭喪氣,沒有說話。
賀言最先說道:“本次會武,我賀家拿出黃金二千兩作為賭注。”
王偉心頭暗罵:“你當然要抬價了,沒想到我王家也會落到陪跑的地步?!?p> 錢坤和趙明春也暗自埋怨賀言的算計。
最終四人一番爭論后,大成協(xié)議,每家出一千五百兩黃金作為賭注。
王偉沉著臉,一千五百兩,已經(jīng)相當于他王家所有產(chǎn)業(yè)大半年的利潤了,就這么打了水漂,如何不讓他心痛。
而另一邊的賀言則是滿面春光,只要不出意外,這總共六千兩黃金他賀家至少就會得到四千二百兩。
就在這一家歡喜一家愁之際,趙明春開口了。
只聽他對錢坤說道:“錢族長,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跟我打個賭,看看你我兩家誰會晉級前三。”
“趙族長,莫非就憑那韓墨池打敗了我兒錢少杰,你便以為他還能打敗錢濤?”錢坤冷笑道,他知道錢濤的實力遠非錢少杰可比,雖然韓墨池先前明顯未盡全力,但他也不相信韓墨池會打敗錢濤。
“打過便知道了,莫非錢族長不敢?”趙明春進一步刺激著錢坤。
“哼,既然趙族長愿意給我錢家送財,我錢坤豈有不收之理,說吧,你想怎么賭?!?p> “我趙家出一百兩黃金,就賭你錢家一千顆升元丹?!壁w明春淡淡地說道。
一千顆升元丹市值正好一百兩黃金,但成本卻不到六十兩,但從這方面看來,錢家占了便宜。
但是升元丹只有錢家的大長老可以煉制,而且一千顆差不多就是他一年可以煉制的總量,若是賭輸了,就意味著他錢家接下來一年將沒有升元丹可以出售,這一進一出,損失卻是遠遠超過了一百兩。
“趙族長好算計呀?!卞X坤笑道:“不過這賭注我接下了。”
“好,錢族長果真痛快?!壁w明春說道。他心里暗喜,雖然這一百兩對趙家來說已經(jīng)不是個小數(shù)目,但趙家現(xiàn)在缺乏的就是底蘊,若是能得到這一千顆升元丹,他有信心讓趙家后輩子弟的整體實力上幾個臺階,這樣一來,從人才儲備上看,他趙家便不再弱于其他三家。
“墨池,趙家的未來,我就壓在你身上了?!壁w明春暗暗說道,目光看向了遠處的韓墨池。
壹級小野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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