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熹強忍住自己不笑,仿佛剛剛生氣喜歡叫她外號的人不是她一樣。
“小熹熹,終于笑了?太好了,看來我還是有一點搞笑細胞的嘛!”嚴歡笑了笑,看著霍嘉熹勾了勾唇,自己的心情也跟著變好了。
“打住,不要想太多,吃你的吧?!被艏戊涫遣粫姓J的,隨嚴歡怎么想。
“口是心非?!眹罋g勾了勾唇,不說了,還是好好吃東西吧,這么好吃的火鍋,怎么可能浪費了呢。
霍嘉熹但笑不語,默默的吃東西。
她是要謝謝嚴歡的,要不是她一直陪著她,她可能都沒有勇氣過完最難過的五年。
吃完了,霍嘉熹把東西收拾好,放回廚房里,把碗筷洗好,放好。
這算是過了一個比較滿意的周末,把顧清宸住在她對面那件事遺忘了。
直到周一打算去刑偵大隊上班了,看見剛好從對面出來的那個人,整個人瞬間無語。
“我先走了,嚴歡你快點來?!被艏戊淙酉乱痪湓挘幌肟匆婎櫱邋?,直接走了。
顧清宸抿了抿唇,嘉熹就這么不想看見他嗎?
呵,看來,他還是需要好好努力了。
再讓嘉熹在外面浪,那他下半輩子怎么過。
嚴歡關(guān)好門出來,剛好碰到了打算去公司的顧清宸。
“顧清宸,我跟你說啊,最近幾天呢,你還是別惹小熹熹,因為她親戚來了?!眹罋g好心的告訴了顧清宸霍嘉熹最近的情況,結(jié)果后者一臉懵逼,什么親戚?
后來一想,大姨媽!
麻達,這嚴歡說話能不能再委婉點,她的媽呀!
霍嘉熹和嚴歡去到刑偵大隊沒多久,就被告知出了一個案子。
殺人拋尸案。
馬不停蹄的就趕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人是在湖里被人發(fā)現(xiàn)的,全身發(fā)白,尸斑已經(jīng)有了,看樣子是死了十多個小時以上。
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齡是在25歲左右。
“陳隊,這個案子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沒多久又死人了!”嚴歡要受不了尸體的味道了,太難聞了,她已經(jīng)帶了口罩,可還是想吐。
“這個就要問死者了。這個案子一定是人為的,你們看,死者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初步判斷死者應(yīng)該是被人勒死然后拋尸到湖里的。
昨天夜里下了雨,腳印已經(jīng)被沖刷了,就算能找到有價值的腳印,也可能是辦案人員的。嘉熹,你過來看一下,我想你應(yīng)該是時候鍛煉鍛煉了?!标愱牥堰@個主動權(quán)交給霍嘉熹,讓她這個已經(jīng)有了一次開門紅的新人上陣。
“好,陳隊,我試試?!被艏戊湟膊晃窇郑鋵嵰矝]有什么好畏懼的,只是一個人而已,況且還是四肢健全的人。
死了能怎么樣,她們做這一行的就是要給死者一個告慰。
“恩。嚴歡,你去協(xié)助嘉熹,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有什么價值的線索?!标悵c了點頭,把這里交給他們。
霍嘉熹掰動已經(jīng)僵硬的尸體,強忍住自己不吐。
“拿個口罩給我,我要吐了?!被艏戊湟彩懿涣诉@股味道拉去,麻達,簡直太銷魂了。
“好。”嚴歡應(yīng)了一聲,從旁邊的箱子里拿了一個口罩出來,給霍嘉熹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