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蒼雷格斗場
蒼雷格斗場,齊天城最有名的格斗場,也是整個百里國最有名的格斗場,這里不是指齊天城的此家,而是指蒼雷格斗場這個名號。
傳說蒼雷格斗場龐大的勢力,連皇城都敬畏三分,這也導(dǎo)致了蒼雷格斗場極具威信力。
每每有貴族子弟想要釋放壓力的時候,要不青樓酒水,要不格斗賭博。
然而在百里國年年征戰(zhàn)里,再加上百里國千年彪悍的傳承,國之奉行武力,所以下面普遍都比較信奉力量。
對此,不言而喻,格斗場往往非常的火爆。
“好,殺,殺了四號,我們就贏了!”
“殺!殺啊!”
“贏啦,贏啦!”
……
嘈雜的格斗場里,瘋狂的人們,都在此釋放壓力,咆哮、吶喊都已經(jīng)無法來表達(dá)他們內(nèi)心的那一分瘋狂。
至于偌大的半封閉八角梯的格斗場早已彌漫了各種惡心的味道,但里面的人們還是樂此不彼的歡呼和吶喊,不為所動。
其正中心,頭頂是一個無比巨大的露天窗,剛好將中心的擂臺照亮。
“大表哥,就是這里了?!?p> 白溪看著擂臺上,一名獲勝者剛好廝殺了戰(zhàn)敗者,不由得異常的興奮道:
“要不我們先去賭一賭?”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向著一處長長的柜臺處走去。
十分的異常。
“慢著,不想挨揍的話,就給我把事情辦好咯?!饼R文玉不緊不慢的瞇眼說道:
“不然的話,你從我這吃了丹藥,我會想辦法讓你吐出來的?!?p> 白溪有些尷尬的停下腳步,突然膽怯的摸著腦袋道:
“大表哥,真的要找李星淵嗎?他背后有五六十名百族小弟不說,作為十八皇子,背后還有皇城…”
“怕了?”
齊文玉諷刺道:“如此說來,要是我是皇子的話,也喜歡有事沒事就欺負(fù)你這種軟蛋?!?p> 白溪紅著臉,深呼一口氣大聲喝道:
“怕的人是孫子,我都聽大表哥,李星淵這龜兒子肯定就在格斗場里,齊族把我們看著緊,百族的子弟們,昨夜他們剛來,現(xiàn)在估計有一半都在這格斗場里?!?p> “那就給我找到李星淵,他前面怎么玩你的,現(xiàn)在就給我怎么玩回去?!?p> 齊文玉漠然的說道。
“好,仇水應(yīng)該很清楚規(guī)則,現(xiàn)在格斗場上剛好七號贏了,仇水該你上了?!?p> 白溪拿出一袋亮晶晶的靈晶出來,滿臉肉疼之色,隨后一狠心,便丟給仇水:
“拿去吧!”
“恩人,我先去了,你們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仇水拿著靈晶,對著齊文玉單手抱胸行了一個大禮之后,轉(zhuǎn)身敏捷的游走著格斗場內(nèi),然后向著底處一個陰森的鐵門里鉆去。
“這就完事了?”
齊文玉饒有興趣的望著消失的仇水,沒想到如此直接。
“哎,大表哥,格斗場嘛,手續(xù)越簡單越好,來此格斗的,要不是為了錢,要不就是為了名,既然如此,格斗場當(dāng)然不會為難,只要觀眾開心,何不雙贏呢!”
白溪嘿笑著跑去買了幾個座位,帶著齊文玉穿插在熱鬧的看臺上,然后坐了下來。
不等屁股坐熱,一道冷酷的聲音響起在身后:
“白溪,你怎么又來了?”
待眾人轉(zhuǎn)過頭起,發(fā)現(xiàn)是一個和白溪模樣十分相似的青年。
一身白袍,負(fù)手而立的站在大家身后,看上去像是翩翩風(fēng)度的美男子。
身旁還站著一名熟人,那正是老熟人齊柳了。
“哥,你們還沒有走?。俊卑紫行┘拥恼酒饋?,抱著白袍青年的手臂,忘乎所以道:“哥,我把大表哥搬來了,這次大表哥給我們當(dāng)救兵了,你們沒走正好,大表哥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他要幫我捏死李星淵那龜兒子!”
齊文玉聽著白溪那亂七八槽的大話,感覺頭暈乎乎的。
他什么時候說過要捏死李星淵了?
可對于白安在身后,在話局還沒有打開之前,他也不愿意多嘴,因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的修為是怎么回事?”
白安那冷酷的表情伴隨著白溪的氣息流露,終于變得震驚的起來。
白溪是他的弟弟,一絲一毫都在他的眼中,但這武靈的修為,絕對是他想不到的。
“武靈?白溪你上午回去的時候才武者八階吧?”
一旁的齊柳雖然很不想見到齊文玉,但是他聽到白安的話,頓時也發(fā)現(xiàn)了白溪的修為已經(jīng)和自己相當(dāng)了,臉色變幻莫測,很自覺的掃了幾眼齊文玉。
整座齊天城內(nèi),不,是整個百里國。
也只有齊文玉有如此手段,可以讓人的實力一瞬間橫跨整整一個階段。
“嘎嘎,秘密,秘密!”白溪拉著白安和齊柳,自鳴得意道:“哥,還有二表哥,你們都坐著,我讓人去給你們買座位,等著看好戲吧!”
“二表哥…”
齊柳嘴角抽搐,很不自然的看著白溪,暗道:
“如果不是白安在旁邊,我今天非得打死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不了,我們已經(jīng)呆膩了,改日再來?!?p> 白安有些百感交集的看著眼皮底下,齊文玉正安然的坐著,而今齊文玉沒開口,他們又如何敢留下來。
畢竟齊文玉是為白溪出氣來的,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就算是白溪覺得不尷尬,他們也會覺得尷尬的。
誰都知道他們之間是存在隔閡的,偏偏白溪還胡攪蠻纏的夾在中間。
“被人打了臉,就想辦法打回去,蹂躪了你們,等著的,就是日后齊族白族被蹂躪,白溪讓你們坐著,你們就坐著,既來之則安之嘛。”
齊文玉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擂臺,他感受著空氣中的那強(qiáng)烈的隔閡,慢悠悠的自顧說著。
雖然自顧的說著,但傻子都知道,他這是說給白安和齊柳聽的。
“聽見沒,大表哥叫你們坐下呢?!?p> 白溪不以為意的嚷著。
“坐吧?!饼R柳是主,自然要帶頭,他意味深長的望著齊文玉的背影,率先坐在了齊文玉身后。
隨之,白安和一干隨從,也都坐了下來。
兩撥人,就這樣第一次坐在了一起,靜靜的。
只不過白安他們目光時不時的就會瞟到了齊文玉那有些單薄的后背上。
誰都無法想象,如此一個薄弱的男兒,居然僅憑借一份若有若無的氣勢,便已經(jīng)死死的壓制住了他們那高傲的靈魂!
童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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