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這是青云門的弟子嗎?”魔教男子走近僵著不能動的邡智匡,右手一伸,那不遠處的黑色小蛇倏然竄進了男子衣袖中,消失不見。
眼角輕挑,男子審視了一下邡智匡,皺著眉不滿的撇了撇嘴:“道行怎地這么差,給我的寶貝們吃了我都嫌棄起不了什么作用。喂,不是我說你,你一個正道小廢物來這蠻荒腹地不是找死嗎?”
邡智匡抱著必死的決心倒也不再畏懼,惡狠狠的回到:“魔教妖人,盡耍些無恥骯臟的下流手段,要殺便殺,啰嗦個什么!”
“怎么,你想要爺爺殺了你?爺爺我偏不殺,我要把你帶回我萬毒門,讓你嘗一嘗我的寶貝們的厲害,嘿嘿,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嘴硬,嘿嘿嘿……”
魔教男子倒是不甚生氣,不過言語里倒是極其狠毒,便是要把邡智匡帶回去用那些毒蟲折磨他。
邡智匡渾身僵直不能動,只能任面前這個丑陋的魔教男子擺布。魔教男子也不見費力左手一只手拖著邡智匡,右手還悠然自得的把玩著剛才那條小黑蛇。
“爺爺我今天心情好,本來是要去圣殿挨罵的,可是她竟然臨時有事,我也免得一頓罵,還遇見了你這個青云門小弟子,回去給我的寶貝們飽餐一頓,雖然對修養(yǎng)沒有多大用處,不過看你細皮嫩肉的,填個肚子還是可以的,哈哈哈……”
邡智匡在后邊在地上給拖著,一路過來身上被劃出血了不少地方,弄得狼狽至極,心里更是痛恨面前這魔教男子,“哼,魔教妖人,果然暴戾狠毒?!?p> “隨你怎么說吧,誰讓你趕上爺爺我今天開心呢?!?p> 那魔教男子好像真的完全不在意邡智匡說什么,倒是依舊樂呵呵的走著。
“對了,我是萬毒門毒手邱,我毒手邱的寶貝們不吃無名之人,省的你到了陰曹地府閻王爺問你的時候你小子連誰殺了你都不知道?!倍臼智駪蛑o的扭頭瞥了一眼身后被拖著而弄得滿身狼狽的邡智匡,又看了看一路上那長長帶我拖拽痕跡。也不待邡智匡說話,毒手邱打了個哈哈:“不好意思,你看這,你又不能動,我只能拖著你了,委屈了,委屈了,不遠了不遠了,等你到了萬毒門,就不用再受這苦了,不過……”
毒手邱扭過頭又背對著邡智匡,繼續(xù)拖著他前行:“不過到時候你就要面對我的寶貝們了,你就知道什么叫萬蟲噬心了,嘿嘿嘿……”
邡智匡繞是心智堅定,想想那萬蟲噬心的慘狀也是心頭不住打顫,還不如讓毒手邱殺了自己倒是死個痛快。
邡智匡忍著身上的疼痛,語氣帶著嘲諷:“萬毒門?你們?nèi)f毒門那點伎倆以前就不如我們青云門,現(xiàn)在改養(yǎng)毒蟲玩毒了嗎,對了,你們門主是那個號稱控毒百里外,殺人無形中的那個什么毒靈吧,名氣很大,不過也就是廢物,上次對上風(fēng)回峰首座白恒還不是被打的落荒而逃。都說有什么樣的徒弟就有什么樣的師傅,看你這樣樣貌,你師父應(yīng)該比你更丑吧。”
本來晴好的天空好像突然都陰暗了下來,一樣是寂靜,之前給人祥和之感,現(xiàn)在卻給人一股死氣沉沉的感覺,只是因為那魔教男子的臉色由晴轉(zhuǎn)陰。
原來這毒手邱小時候全家人被強盜殺害,是萬毒門門主毒靈路過看中了毒手邱百年難遇的百毒不侵體質(zhì)而出手救下來并培養(yǎng)成魔教翹楚。
對于毒手邱這個人,他自己是比較隨意的,也不甚在乎別人對自己的評判,但唯一他的逆鱗就是他師傅毒靈。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幾年前他甚至還還為了毒靈跟鬼王宗宗主陰九天大戰(zhàn)過一場。毒手邱下手狠厲,招招直擊要害,陰九天留手沒有下殺招,毒手邱倒是勉強接了陰九天三十多招。事后陰九天也夸贊毒手邱的確資質(zhì)極佳,性子狠厲,以后能有所作為。
毒手邱冷著個臉,原本多話的性子此刻也只是蹦出來幾個字。
“你這是找死!”
“哈哈,怎地,戳到痛處惱羞成怒了嗎?”
“不識抬舉,既然你想死,我也不介意送你下地獄!”
說罷毒手邱目露兇光,便是抬手要解決了邡智匡,邡智匡也是閉眼準備受戮了。
“毒手邱嗎?就算是毒靈老夫又有何懼,何況你一后輩小子!”一道低沉滄桑的聲音傳來,隨著這道聲音出現(xiàn)的還有一把仙劍,徑直射向毒手邱。
毒手邱左躲右閃,奈何仙劍窮追不舍,這之間還多次險些被傷到,也就是毒手邱身法矯捷,不然肯定已經(jīng)是劍下鬼了。
那柄仙劍飛回那突然出現(xiàn)的老道手中,熠熠生輝。毒手邱反手一擊,一股黑色掌風(fēng)便是立馬反擊回去,老道也是揮劍應(yīng)戰(zhàn)。老道一劍橫掃,劍氣直沖毒手邱而去,毒手邱躲閃不及,被劍氣掃到擊飛甚遠。
只是才交手不過五招,毒手邱就已經(jīng)招架不住,只是以毒手邱的心計城府,又豈會這樣任對手一路碾壓著自己。
毒手邱本就冷冽的目光更加讓人生寒,只見他右手抬腕一推,一條一尺長短,大拇指粗細的小黑蛇猝然竄出,一道黑色流光以極快的速度直沖著老道而去。
“小心!”
邡智匡雖然身體不能動彈,但眼神還是挺敏銳的,一眼便看出來了那道黑色流光便是剛才偷襲他的那條詭異的小黑蛇。深知小黑蛇的厲害,邡智匡不敢大意,直接吼了出來。
借助偷襲之利,那黑色流光轉(zhuǎn)瞬即到,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不過還好那老道倒也機敏,一個側(cè)身急翻了一個身形,倒是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那道黑色流光。
老道道行深厚,身法精妙,雖然黑色小蛇憑借剛才偷襲險些得逞,但一朝失手,也就再不可能得逞。
老道也是時刻提防起那小蛇,小蛇竟通靈一般也不再行動,只是盤在毒手邱的右臂上,“嘶嘶”的吐著鮮紅的信子。
抱著這次偷襲可以得手的毒手邱卻也不太吃驚,心里更加凝重起來,不過毒手邱的本事還沒全部施展開來,依他的性子,自然不會任逆鱗被外人觸碰而無所作為。
毒手邱右手反手一伸,小黑色竄進衣袖不見了蹤影。
老道右手單手持劍,左手負于身后:“想不到萬毒門竟然墮落如斯,開始玩起了偷襲這等手段,還真是給你們魔教先人長臉呀!”
毒手邱目光冷冽,冷哼一聲,連話都懶得說,三步并兩步靠近了老道。
一個掃堂腿,帶著一股流光,毒手邱滿滿的畫了一個圓,老道不見作勢,卻是直接凌空而起,躲過了毒手邱的一招。
毒手邱緊接著聚氣狠狠地就是一掌打過來,掌風(fēng)帶著一股黑氣直擊向老道,甚是詭異。
老道單手在身前畫符,也不甚動作,卻是在那黑色掌風(fēng)堪堪到達老道身前就要打到老道時被一個閃爍著玄黃流光的八卦虛像擋下。
虛像托著那股黑氣圍繞的掌風(fēng)緩緩后退,本來速度很快的掌風(fēng)竟然是無聲無息的慢了下來,最終竟然停了下來,消散不見。
沒有兩股能量碰撞而引起的巨大能量波及,這一招以柔克剛可謂力道正好,把握的恰到好處。
這毒手邱道行雖然遠遠不及老道,但老道還要趕著去救中毒的邡智匡,也沒有拖沓,直接出了殺招。
老道依舊右手持劍,劍尖斜向下指。
只見老道手握劍訣,腳踏七星,連行七步,長劍霍然刺天,口中念念有詞:“九天玄剎,化為神雷?;突吞焱?,以劍引之!”
真訣一出,天地變色。
片刻之間,原本晴好的天空烏云密布,漫天烏云翻涌,狂風(fēng)不止,雷聲隆隆,黑云中不斷有電光閃動,天地間竟展現(xiàn)一片肅殺之意。
“神劍御雷真訣!”
盡管毒手邱沒有真正親眼見識過青云門的這門絕技,但其名氣早已傳遍正魔兩道。
滾滾烏云中,一道閃電赫然而落,直擊在那把長劍之上。
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泛著電光,閃閃生熠的長劍在虛空虛畫一個招式,劍尖霍然向著毒手邱一刺。
毒手邱大驚,雙眼瞪得老大,極速退后,卻是還是躲不過那道隨長劍的一刺而擊向毒手邱的銀白電光。
閃電過處,沿途一切全都被灼的只剩下黑灰;閃電落處,一聲炸雷伴隨著巨大的爆炸。
待的那耀眼的光輝散去,毒手邱嘴角帶紅,卻是依舊倔強的站著。
老道白眉微皺,以二人之間的道行差距,這一招毒手邱必死,不過現(xiàn)在看來,毒手邱只是受了點傷,竟然沒有什么大礙,必然是在關(guān)鍵時刻使用了什么強大秘法或者寶物抵住了這致命一擊。
毒手邱目光依舊冷冽,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不可能戰(zhàn)勝的對手。
那老道手持仙劍作勢便是要動身上前解決掉面前那魔教妖人。
只見毒手邱右手憑虛一抓,也不知道哪抓取的,在手中居然是多了一小撮黑色粉末。毒手邱朝邡智匡一擺手,黑色粉末隨之散出,擴散向邡智匡,同時一個身法急退的離那持劍老道遠遠的。
“哼,今日之辱,我毒手邱牢記于心,來日我必然十倍奉還?。。 ?p> 毒手邱邊極速后退邊說道,倒是不甚慌亂。
毒手邱之所以被叫做毒手邱,必然在是用毒方面頗有建樹,那老道在毒手邱的黑色粉末散出瞬間便是急忙趕到邡智匡身邊,放出護體真氣幫邡智匡擋住毒粉。
毒粉彌漫,完全充斥在邡智匡周邊空氣中,老道維持著護體真氣。
“姑且叫你在活些日子,早晚會鏟除你們這群魔教妖人!”
“先救下你眼前這個廢物再說吧,爺爺不陪你們玩了?!?p> 毒手邱自知毒粉也只能抵擋一時,不敢多做停留,撂下一句話就施展開身法輕功,朝蠻荒腹地深處而去。
邡智匡看著面前的老道,“師傅,大師兄被兩個魔教妖人困在里邊了,你快去救他,去晚了只怕是救不下來了。”
原來這老道就是青云門風(fēng)回峰首座,邡智匡和任起御的師父白恒。
白恒見毒粉消散,也卸去護體真氣,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瓷白小瓶,倒出一粒淡黃色晶瑩剔透的黃豆大小藥丸,喂邡智匡服下。
“不急,你師兄已經(jīng)沒什么大事兒了,反而是你,中毒全身不能動,為師先幫你祛毒,只怕就算是毒素祛除也是功力要大退了?!?p> 邡智匡聽任起御已經(jīng)沒事了,但聽到這毒的后果本來還挺高興的心情頓時又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咬牙切齒:“混賬毒手邱,早晚跟你算賬。”
白恒雙掌貼在邡智匡后背,一道道暖流輸入邡智匡體內(nèi),逐漸驅(qū)散那股寒流。
半柱香過后,邡智匡已經(jīng)能活動了。白恒又給他輸送了一些真氣,用以減緩他的傷勢,以便邡智匡能御劍飛行,說到底二人現(xiàn)在還處在魔教勢力范圍,還是要盡快離開。
二人各自祭起仙劍,便是要離開蠻荒,而任起御,卻在離開蠻荒的過程中意外遇見了一批人,一批改變了他命運的人。
方唄
段子:坐吃山空4 白恒沖赤火燕招招手,赤火燕毫無防備的飛了過來。 只見瞬間便是下來了一個大網(wǎng)。 鐵鍋在火上架著,底下火蹭蹭直竄,鍋中叮叮咚咚響個不停,任起御使勁兒按著鍋蓋。 一刻鐘后。 “嗯,煮的還是差點火候,你把為師給你的祖?zhèn)髦笕恹}巴放進去了沒呀,怎么一點咸味兒都沒有?” “放了呀師傅,您老這幾年可是越吃越咸了,還好吃完這只,后山就沒有像赤火燕這樣的大型飛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