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光聽名字就知道這套道法的可恥性,為了追求療效百分百施術(shù)者和被施術(shù)者必須周身上下沒一件衣物。
我還以為是真的呢,沒想到這骷髏頭居然要拍下來,這變態(tài)勁我也是服了。
“二師傅啊,這套道法我還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確,你看他?!蔽抑噶酥敢慌赞抢X袋的地中海,“二師傅您要不在他身上施展一下這個結(jié)合大法我學習一下?!?p> “呃……咳咳!”
骷髏頭什么表情都沒有,就算有表情我也看不出來,他撓撓頭清了清嗓子,“徒弟啊,其實吧,還有另一套道法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
…………
丫的,我感覺這個二師傅十分不正經(jīng),之前在我心里的那種高大、冷酷、爆了的形象蕩然無存,要是他骷髏頭上還有皮肉的話,一定是個猥瑣的少年,不!猥瑣的老頭。
骷髏頭在我腦子里絮叨了半天,最后戀戀不舍地瞅了瞅冷霜消失了,這丫的還想玩人鬼情未了?
我按照二師傅所教的將三支香點燃,繞著冷霜的腦袋轉(zhuǎn)了三圈,隨后放在冷霜的面前等待三支香燃盡。
等待的這個空我剛好好端詳了一年冷霜,長長的睫毛下是空洞的眼神,小巧的嘴唇,齊肩的秀發(fā)……
“嗷!”我正看冷霜入迷呢,手上一疼讓我情不自禁叫了出來,三支香燃盡了。
手上燒了個印記,都有些焦了。
將香灰倒進碗里,倒了二兩老白干進去,呃……真惡心的樣子,單手掰開冷霜的嘴巴,心一橫將這碗灰色的湯倒進了她的嘴里。
可是……
問題來了,她現(xiàn)在處在無意識狀態(tài)下,根本不會吞咽,眼瞅著她嘴里就滿了,要是流出來就功虧一簣了。
草!勞資拼了。
惡向膽邊生,嘴往前一湊,我就將差點流出來的灰湯硬生生堵了回去。
平時我就不怎么喝酒,老白干的辣味直接嗆得我有些頭暈,香灰又有些膈應人,我使使勁對著冷霜的嘴巴吹了一幾口氣。
最后感覺她嘴里沒有灰湯的時候我才停下來,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就在我眼前,我的睫毛正伸手和她的睫毛握手呢!
冷霜呼出的熱氣拍打著我的上嘴唇,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忍住不閉上眼睛嘴巴再次尋找那種溫柔。
“啪!啪!”
臥槽!兩側(cè)的臉火辣辣的疼,力度也很猛耳朵嗡嗡直響,我趴在地上差點失去意識。
“沒事吧?沒事吧?”不知道冷霜叫了我多少字以后,勉勉強強我才能聽清她的話。
“沒事,我很好?!甭牭轿业幕卮穑渌∧樢患t,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躺在他的懷里,我的腦袋離她的凸處太近了,好像我的臉都貼上了一半,我又滿意地往前湊了湊。
“嘭!哎呦!”冷霜突然站了起來,我凌空躺在了地板上,這下力度之大,差點背過氣去。
“海哥!海哥!”冷霜搖晃著地中海的肩膀,地中海像死尸一樣任他推搡。
“怎么會這樣?”
“等一下,馬上就好。”
如法炮制將一碗灰湯倒進了地中海的嘴里,他和冷霜一樣也沒法吞咽,不過我早已有了對策,使勁按著他的腹腔一松手,地中海像吸管一樣將嘴里的灰湯咽了下去。
“咳咳!”伴隨著劇烈的咳嗽聲,地中海終于醒了,他一口灰湯從鼻子里噴出,敢情灰湯都進了他的鼻子了,一點沒喝到。
“呼……差點嗆死我!”地中海喘著粗氣拍著胸脯道。
“冷霜?崔兄弟!你們怎么在這?”地中海看到我們兩個顯得異常驚訝,隨后他才注意到這里環(huán)境不是熟悉的那些。
我將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大體說了說,直到地中海和冷霜都點頭表示了解我才停了下來,剩下的就是考慮該如何讓他倆逃脫的事。
“崔兄弟,不是大哥多嘴,你放了我們兩個你回去也沒什么好果子吃,不如你和我們一起走吧?!?p> 冷霜也點頭表示認可,不過我有些自己的打算。
“不如這樣,崔大哥你和冷霜把我打昏,這樣我還能留在陰商,最起碼可以保證你們暫時的安全?!?p> “不!這太冒險了?!?p> 最后冷霜和地中海拗不過我,這個計劃就在我的堅持下制定了下來。
“?!!?p> 突然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拿起手機心情頓時跌倒了谷底。
“崔火私自放走叛逃者,現(xiàn)將崔火列為一等叛逃者。”
“特殊任務提示:抓到一等叛逃者崔火,獎勵壽命1000天?!?p> “特殊任務提示:擊殺一等叛逃者崔火,獎勵壽命300天?!?p> ……
一連幾個任務提示讓我腦袋發(fā)懵,我這是暴露了?對我的任務要求居然可以擊殺,那我不是死定了?
跟趙胖子和張飛比起來我都有些差距,更何況我不了解的其他陰商人,一時間握著手機的手都有些發(fā)抖。
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有人會因為我而喪命,如果不是因為這,也許幾年前我不會加入陰商而是跟著師傅一起投進地獄,或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像師傅一樣去投胎了。
“怎么了?崔火?是不是有什么難度?”冷霜在我身后問著我,我將手機揣了起來,擺了個笑臉給他們。
“沒事,來吧,記得下手狠一點讓我一下子就昏過去?!?p> “當!當!當!”我正擺著姿勢準備挨一棒子沉沉睡過去呢,房門被扣響了。
“吱……”房門被打開,地中海和冷霜作著戰(zhàn)斗準備對著門外的人,而我也一臉驚訝的瞅著他。
門外是的張飛正拿著與我同款的手機,剛才的任務消息他一定看見了,此時他還捏著手機看著那些信息。
冷霜和地中海醒過來張飛一點都不關(guān)心,他直勾勾的瞅著我,揚了揚手里的手機。
“看來這都是真的了?”張飛苦笑著看著在場的眾人。
“張飛,你聽我說!”我伸出胳膊準備摟著張飛的肩膀,卻被他巧妙的轉(zhuǎn)身避了過去。
“崔哥,你拿我當兄弟嗎?”張飛鄭重其事地瞅著我,眼睛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