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他的急迫
嘶!
喬木被衣服的邊角弄得疼的要死,他太過野蠻,絲毫不顧慮會不會傷了自己,她心里有些慌亂,一時間竟然將自己這三年學的本事忘了個干凈。
她面色蒼白,越來越無力的捶打著他。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已經(jīng)離婚了!”
“怎么,民政局的人沒告訴你答案?”夜璽根本就沒辦法冷靜,手上動作不停,甚至是帶著一絲嘲諷開口。
不過片刻的功夫,她便被自己剝得干干凈凈的了。
夜璽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越看便覺得自己整個人越激動,這三年來他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鬼知道他是怎么過的。
喬木面色通紅,窘迫的不行。
她拼命的推拒,他卻靠的越來越近。
“喬喬,我很想你?!?p> “……”
喬木默然,這個時候他說這種話,她并不會覺得很開心。
夜璽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她,越親越覺得自己壓抑的難受,而他向來就不是一個虧欠自己的人。
她分明感覺到他的目光越來越炙熱,經(jīng)過幾年相處,她不會天真到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喬木目光微沉:“就算是你控制了離婚手續(xù),我們也已經(jīng)分居三年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p> 夜璽勾了勾嘴角,有一下沒一下的整理著她的頭發(fā),淡淡的道:“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提醒我什么么?”
痛!
她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他居然沒給自己任何準備,便強行將她占有。
夜璽有那么一瞬間是僵硬的,他不是沒想過其他的原因,可到了這個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分居?兩年?
他這會兒功夫就讓她變成他的!
喬木幾乎是痛著走完了全程,他對她所有的怨憤仿佛都在這個時候給發(fā)泄了出來。
“混、蛋!”
“對,我就是混蛋!”夜璽冷冷的接話:“如果我不是混蛋,當年又怎么會放你離開?喬喬,你是我的?!?p> 喬木無語,她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在這件事情上如此執(zhí)著,分明他們什么關系都沒有。如此說來,難道他就不覺得難受!
“你放心,在你身上我歡喜還來不及,怎么會覺得難受?”夜璽看穿她的想法,十分厚臉皮的道:“唔,喬喬,這三年你沒有跟過旁人吧!”
喬木磨了磨牙:“你怎么知道?這三年來,我日日與旁人在一塊,做了什么,你知道!夜璽,不得不說,你的功夫?qū)嵲谑遣顒诺膮柡?。?p> 夜璽:“……”
找、死!
她這分明就是在給自己找不自在,他幽幽的看著她,身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雌饋韯偛抛约哼€是太客氣了,所以才會給她這樣的錯覺。
他不停的折騰,她有些難耐的皺眉。
喬木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當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在床上談論這種事情的時候,根本就是不明智的。
關鍵是,她竟不自覺的開始享受。
那些陌生又羞恥的聲音,時隔三年,如今聽起來,依舊覺得熟悉。
夜璽看著她的反應,總算是稍稍滿意了一點:“現(xiàn)在,告訴我,你有沒有跟過旁人?”
喬木:“……”
卑鄙、無恥!
他這么做,簡直就是不要臉。
夜璽似乎很愿意看她一副恨極了自己的模樣,至少,在這種時候她眼底只有他一個人,旁的、什么都沒有。
“喬喬……我的喬喬!”
“夜、璽!你不要太過分了!”
喬木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看著他的眼神也越發(fā)難看起來??傻阶詈?,這份難看也并未保留很久,隨著她一聲嚶嚀過后,仿佛那所有的怒火都不是怒火了。
夜璽懶懶的將人扣在懷里,仔細的為她整理著:“喬喬,為什么非要惹怒我?你明明知道,只要我想,可以把你囚禁在這里,到死?!?p> 喬木:“……”
就像是一股子涼水兜頭澆了下來,她的理智瞬間回籠,他說的沒錯,只要他愿意,可以在這個鬼地方把自己囚禁到死。
三年前,也有過那么一回。
她私自跑出去跟林皓軒見面,被他給逮了回來,當時他不知道發(fā)什么瘋,愣是把她扣在床上,過了三天三夜。
從那件事情之后,她便不怎么敢挑釁他了。
夜璽知道她想起來一點什么,不過卻并不是很在意,對他來說,她的想法并不是很重要,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時候。
“我想寵著你的。”
“夜四少所謂的寵愛,便是把我囚禁在床上?”喬木開口,聲音有些冷,看著他的目光像是針扎一般:“還是,你想直接弄死我?!?p> 夜璽動了動,表情有點曖昧:“我怎么會弄死你?喬喬,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你都是我最想要的那個人?!?p> 最想,卻不是唯一。
對么?
喬木心里一片荒涼,她想說點什么,可偏偏卻又覺得干澀的緊,他們之間早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如今他這幅模樣,怕也只是帶了對自己足夠的不滿吧。
“你在報復我?”
“……”
夜璽有些無奈,好像無論他做什么,她都不會往好的方向去想,到底是什么緣故,讓她對自己徹底厭了!
他想了一下,卻沒開口問。
身為夜家家主,他也有著自己的驕傲,一直跟一個女人解釋,或者說一直跟在她后面打轉(zhuǎn),這種事情,他其實是做不來的。
尤其是,她還一臉冷漠。
“你非要跟我這么說話?”
“不是我非要跟夜四少這么說話,而是你做的事兒,讓人不得不這么想。”喬木冷冷的開口,同時將人推開。
她以為,不管怎么樣,他對自己都是有那么一丁點感情的,可現(xiàn)在看來,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又怎么會只想著跟她上、床?
那種刻骨的冷意,像是一瞬間冒了出來,把她的心給推了下去,再沒有反駁的余地。他們之間的關系,與其說是夫妻,還不如說是情人。
各取所需,各有目的。
她終于厭了、棄了,便想著放手了。
“夜璽,我不愛你了?!眴棠竞鋈贿@么說道,她側(cè)眸看他,眼中分明帶著一絲陌生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