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羽櫟音淡淡的看著兩場比試,已經(jīng)快半個時辰了,卻還是沒有分出勝負(fù)。真,有些無聊了!
兩個人僵持不下,亟溟突然眼睛一轉(zhuǎn),喚出了自己的契約獸,那是一只黑豹,體型就像那日幻羽櫟音在泥蠡森林里遇到的炎獅一樣,大的可怕。
所有人都是一驚,亟溟的契約獸不算太強,卻也并不弱,在圊蘄國里,并不足以讓眾人臣服,卻也讓許多人聞風(fēng)喪膽。
但是,眾所周知的是,亟宓這個九皇子根本就沒有契約獸,實力也不過將至玄照而已。卻與亟溟不同的是,這亟宓與亟瞀從小就被他們的生身母親——夙妃派人將他們帶至泥蠡森林中歷練。
每次被救出來都是遍體鱗傷,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無損的。所以,亟宓和亟瞀兩人,除了太子外,他們實戰(zhàn)經(jīng)驗卻是剩下七人中的佼佼者。
面對眼前體型龐大的黑豹,亟宓并沒有感到多么驚訝,畢竟那神秘的素衣女子對亟宓的吸引力實在太大,而且在泥蠡森林中見到像這樣的靈獸也不少,在幾番爭斗下,經(jīng)驗早已堆積下來。
另一個擂臺上的亟笥和亟瞀二人見狀,紛紛喚出自己的靈獸。亟瞀的是一條眼鏡蛇王,粗壯的身體異常駭人,而亟笥的卻是一只很小的白狐。
亟醢和薛氏見狀皺起眉頭看著那只坐在擂臺上的小白狐,另一個擂臺上的人無暇顧及,打得熱火朝天,而擂臺外的四人卻瞠目結(jié)舌又十分不屑的神情。
亟瞀忍不住唏噓道:“三哥,你這小白狐還真可愛?!?p> 幻羽櫟音聽了,冷笑一聲,這亟笥的白狐看上去雖小,殊不知,這是一只九尾妖狐,聽說尾巴越多靈力越強,體型自然也就越大。而這只看上去靈力強大,卻體型異常的小且只有一條尾巴。
聽父王說青丘有妖狐王,額上有一朵火蓮印記,體型要比普通的九尾狐大數(shù)倍,并且九條尾巴的尾尖似火一般紅得耀眼。卻因眾多狐孫背叛將它重傷,又因得不到救助而化為幼狐,自此不知去向。
看這氣場,想來就是它了。不過倒是好奇,昔日的九尾狐妖王竟落得如此下場,被眾人奚落也像是說的并不是自己一樣。
“多謝四弟夸獎?!?p> 聽得亟笥一句不溫不熱的話,亟瞀冷哼一聲對眼鏡蛇王發(fā)號施令。
眼鏡蛇王俯下身子在地上迅速游走,突然消失不見,隱了身的眼鏡蛇王看著鎮(zhèn)定自若的白狐,“嘶嘶”的吐著蛇信子向白狐爬去。
眾人皆揉著眼睛,以為自己花了眼,再三查看,發(fā)現(xiàn)那條粗壯的大蛇是真的消失了。
白狐緩緩眨著眼睛,突然看向眼鏡蛇王隱匿的地方,眼鏡蛇王猛的一驚,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又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瞬間,白狐就移開了視線,眼鏡蛇王又重新開始行動,眼鏡蛇王加快了速度,一旁的亟瞀突然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而亟笥則是淡定的打了個哈欠無所事事的站在一旁。
眼鏡蛇王突然現(xiàn)身,一雙黃瞳駭人的看著白狐,張開血盆大口向白狐咬去。就在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時候,卻聽到“嘭”的一聲,眼鏡蛇王撲了個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白狐正安靜的坐在眼鏡蛇王的頭上,眾人除了幻羽櫟音和它的主人亟笥外又是一驚。亟瞀則惱羞成怒的安慰自己道:一定是僥幸,僥幸。
接著又開始進攻,這次,眼鏡蛇王自己行動,單獨和白狐杠上了。而亟瞀則是拿出佩劍飛身向亟笥直攻而去。
面對直朝自己胸口來的長劍,旋身躲了過去,亟笥見亟瞀是忍不住了,也拿出佩劍與亟瞀開打,兩只大小不一的靈獸也打得難舍難分。
另一邊兩人一獸自然也驚心動魄,亟宓在臺上跳來跳去,一邊躲避黑豹的進攻,另一邊又在想著怎樣才能一招制敵。
亟溟仗著有靈獸的優(yōu)勢,一次又一次的發(fā)動攻擊,并且一次比一次猛烈,亟宓經(jīng)過幾番周折,身體已經(jīng)滲出了許多汗液,浸濕了衣服貼在身體上,使得亟宓的動作有些力不從心。
黑豹攻擊的更加猛烈,而亟溟利用黑豹將亟宓鉗制住,自己飛身上前一掌打在了亟宓的身上,亟宓就從幾米高的空中摔向了地面,直接就被亟溟打出了擂臺,口吐鮮血。
亟溟落至擂臺,俯身看著倒在擂臺下的亟宓不屑道:“九弟,多有得罪?!?p> 亟宓掙扎著直起上身,訕笑道:“哪里,是二哥太強了,我甘拜下風(fēng)。”
聞言,亟溟沒有再說什么,唇邊揚起一抹自豪的笑意。亟夜與亟彖二人過去將亟宓扶至一邊,亟珩卻嘲諷道:“呵,沒有靈獸還出來丟人現(xiàn)眼,真惡心?!?p> 亟夜聽了,正要過去與亟珩講理,卻被亟宓攔下,道聲:“多謝大哥勞心,多謝太子殿下?!?p> 兩個人皆搖頭微笑,亟珩卻對這場景異常反感,嗤笑一聲便轉(zhuǎn)過頭去不再說話。
幻羽櫟音自然沒有錯過亟溟的表情和亟珩的譏諷,卻對此并沒有做出太多的表情,而是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又放下。
亟宓被打敗,自然作為亟宓親兄長的亟瞀是非常憤怒的,于是他便把這種憤怒加在亟笥的身上為亟宓想要為亟宓報仇。
這樣想著,亟瞀的動作也加快了,好幾次都險些將亟笥打下臺去,卻又被他化險為夷。幾次失敗,亟瞀也沉不住氣了,重新聚氣奮力向亟笥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