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哥…”亟瞵挺著虛弱的身子扶著一邊的樹徐徐站起,看見靈獸的動作,想要提醒亟彖。
亟彖卻是一絲一毫都沒有聽到,一手扶上腰間的龍紋匕首,還未取出,卻再次被迎面而來的尾巴給掃了數(shù)米遠(yuǎn),暈了過去。
“五哥哥!”亟瞵像是突然爆發(fā)了力量一般大喊,腦海中突然浮起昔日亟彖如何真心待她們母子三人的場景?!澳銈椅甯绺纾乙闼罒o葬身之地!”
霎時間,亟瞵周身淡綠色氣焰燃起,墨發(fā)橫飛,雙目突然化為綠色,眼前現(xiàn)出綠色織夢獸,與亟瞵一樣,周身也泛起淡綠色氣焰。
手中迅速結(jié)印,一絲絲綠靈從手中滲出,又滲入織夢獸的身體。
只見織夢獸仰頭“咿”的一聲,雙目射出綠光,與那靈獸來了個深情對視。
在接觸到綠光之后,靈獸便陷入了層層迷霧之中,前方有嘈雜的聲音傳來,片刻,眼前的白霧散去。
那靈獸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不遠(yuǎn)處有一高臺,高臺上設(shè)有一把王座,兩邊恭恭敬敬的伏著許多低級靈獸。
靈獸大喜,張開翅膀,昂起頭高傲的穿過獸群,走上高臺站在王座之上,一聲低吼,其他靈獸也頻頻低吟。
緊接著便有飛行靈獸從空中飛下,嘴中都銜著一個活人,都在大喊救命,嚎啕大哭,眾多靈獸伏在地上向王座上的靈獸頷首表示敬意。
靈獸心中甚是喜悅,有不斷的飛行靈獸叼著人肉送來,底下恭恭敬敬的靈獸陣仗讓王座上的靈獸更是興奮。
突然成了王,底下有恭敬的獸群,還有源源不斷的食物送來,一聲令下,眾獸皆聽自己的,連人類也是哭天喊地的求饒,這是何等的殊榮?
正在靈獸享受之時,亟瞵看準(zhǔn)時機(jī),手中又結(jié)出古老復(fù)雜的印結(jié),很快,周遭的花草樹木便躁動起來。
樹木的枝干像是軟藤一般,紛紛朝靈獸席卷而去,一根一根插入靈獸的軀體,又再次拔出。
零落的樹葉也都在空中飛舞,像是刀刃一般從靈獸的身邊劃過,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
待靈獸從幻境中清醒過來,正準(zhǔn)備反擊,身上的傷卻已經(jīng)限制了它的行動力,倏地,一根藤條穿過靈獸的脖頸,靈獸便倒地而亡,死不瞑目。
迅速解決了靈獸的亟瞵轉(zhuǎn)身又朝亟彖而去,眼中的殺氣驀的化作柔情,伸出手便有綠色熒光淡出,進(jìn)入亟彖的身體。
然而力氣耗盡了的亟瞵,兩只眼皮已經(jīng)在打架了,終究也是兩眼一翻倒了下去,腳旁的織夢獸也適時的消失不見。
沒過多久,亟彖便醒了過來,之前身上的痛楚勞累都已經(jīng)不見,現(xiàn)在反而是精力充沛,毫無疼痛疲勞之意。
再看到躺在地上的靈獸與亟瞵,心中自責(zé)不已。
都怨五哥哥沒有將你保護(hù)好。
趕忙過去查看亟瞵的呼吸,經(jīng)過一番查看,心下松了一口氣。
好在你無事,這樣若是有一日再回到皇宮,對篥姬娘娘也是有個交代。
再看另一邊躺著的巨型靈獸,因為原來的長劍已經(jīng)不見,只好拿了腰間的龍紋匕首。
走近巨型靈獸揮手便是一刀,割下一大塊肉,繼而又割了幾塊肉,割下靈獸的翅膀把肉塊包了起來便過去抱起亟瞵。
在回去的路上,卻是觸目驚心的想起了靈獸身上的傷口,每一擊都是穿透性的攻擊,身上的血洞讓人不寒而栗。
可這些血洞都是怎么來的,卻是不得而知。
亟彖緊皺著眉頭,心里一陣煩悶,果然自己還是太弱了,連自己的妹妹都保護(hù)不了,還是太弱!
可是,到底是誰救了他們呢?實力如此強(qiáng)大,連八階的靈獸都可以將身體穿透。到底是誰?
這樣想著就已經(jīng)到了原來歇息的地方,火已經(jīng)生好了,歷筠也靠在一塊大石頭上毫無形象的睡著了,陌琰依舊在閉眼修煉。
尋了一處較為平坦的地方將亟瞵放下,便一聲不吭的拿著手中的肉塊用木棍串起來,過去放在火上烤了起來。
腦袋里卻是思緒萬千。
陌琰在這時睜開了眼,臉上的郁悶絲毫不加掩飾的露出。
每次都在瓶頸處徘徊,明明實力早已不止是現(xiàn)在這個階級所能擁有的了,但為什么還是無法渡劫晉升成仙?到底是為什么?
而焱棱要在亟彖二人回來時就已經(jīng)醒來,緊跟在亟彖身后的青龍也悄無聲息的爬到了焱棱身邊。
“焱棱,那個女娃有些怪異?!?p> 青龍用傳音告訴焱棱。
“為何這樣說?”回答青龍的是焱棱懶洋洋的聲音。
“這一路上我緊緊跟著那女娃,遇見一只八階靈獸,起初那女娃簡直是愚蠢至極,后來來了一個男的,雖然將女娃救了一次,但并未起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