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這是……知道些什么嗎?”
禹小白說完那段話后,氣氛安靜了一會,火焰燒在木柴上嗶嗶啵啵的聲音,鼬然后開口道。
“這個嘛,知道一點吧?!庇硇“讚狭藫项^,棱模兩可地說道,宇智波和木葉的恩怨在村子里呆的久的人都會知道一點,不過宇智波內部有在密謀造反的事肯定是鮮有人知的,現(xiàn)在估計也只是有個苗頭。
鼬漆黑的眼睛看向禹小白,“前輩是怎么想的?”
這個問題很突兀,從鼬嘴里問出來就有點敏感了,當然禹小白對政治正確與否什么的不是很在意。
“我又不是宇智波的人,我去想它干什么?”禹小白輕松推掉的語調倒是讓鼬沒有料到,可稍微想下,這也是實話。
話題到這里就僵住了,禹小白輕咳一聲,道了句我睡覺了,就丟下鼬一個人在篝火前不知道想什么了。
狹小帳篷里禹小白躺著發(fā)呆,外面的鼬肯定又在思考人生,年紀輕輕就背負了這么多的沉重實在是難為他了。
禹小白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改變宇智波的滅族,還是把鼬拯救出來?他能做到嗎,做到之后呢,對他來說又有什么意義。后續(xù)的,只能是更多的麻煩。
況且,他也沒到暴露自己挽救他人的偉岸情操的地步。
他還是多關心下自己吧。
后半夜的幾個小時很快便過去了,禹小白爬起來感受到了清晨的陽光灑在臉上,到附近的水源洗漱一番提了提精神,任務期間往往只有短暫的休息,禹小白對此已經適應,吃了干糧后,他和鼬戴上了面具,往西北趕去。
沒過一會,他們便出了火之國,到了雨之國境內。
“這天氣,還真是奇了怪了?!?p> 禹小白伸出手,一滴雨水掉落在了他手上,很快,絡繹不絕的雨滴掉落下來,還有變大的趨勢。
雨之國處在陸地內部,常年被陰雨籠罩,和旁邊的風之國和土之國形成鮮明對比,這是相當不科學的,可事實卻就是這么不講道理。
幸好禹小白和鼬在一開始知曉任務目的地時就準備好了雨衣和斗篷,換上后,就沿著坑坑洼洼的道路往雨忍村行去。
雨之國很小,禹小白和鼬中午前就看到了雨忍村,望著遠處多起來的行人,其中不乏忍者,甚至有額頭上的護額被劃過的叛忍明目張膽地走在路上。
“前面就到了,小心一點,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是木葉的忍者?!?p> 兩人步行在村外的道路上,禹小白小聲說道。
雨勢沒有減小的跡象,灰蒙蒙的天空下的雨幕連成一片,滴滴答答的雨滴砸在地上,禹小白有些擔心鼬聽不到他的講話。
“明白?!摈亓司?。
早上出發(fā)到現(xiàn)在,鼬表現(xiàn)和之前無異,似乎昨晚不適宜的對話都被兩人忘記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雨忍村門口,規(guī)格相比木葉村自然寒磣了不少,兩個雨忍幾乎沒有任何檢查,收了錢就讓禹小白他們進去了。
進入村內后,街上大部分人都是和禹小白他們同樣的裝扮,雨衣加斗篷,雨忍村內的建筑都是為了適應雨水天氣的尖頂型,少有平坦的屋頂,小村雖然管理松散,各種營業(yè)也看起來不熱情,但街道上的排水設施還是做到位了,只有少量的積水。
“按計劃來,我先去探探雨忍村的地形,建筑分布跟村子提供的情報是否一樣,你去酒館之類的地方打聽消息?!?p> 走了段路后,禹小白對鼬說道。他們設想是偽裝成流浪各地的無國籍忍者,他們走在街上,有意無意地露出了忍具,但查克拉波動又壓得很低。一般這種人實力都不怎么樣,不然流浪忍者都會選擇加入一個村子專心接任務過生活。一直流蕩的,除了個別外,基本都是忍村們看不上眼的小角色。
鼬聽聞后,點點頭,眼神有意無意往他處看了一眼,也低聲道:“后面有兩個尾巴,要干掉嗎?”
“不用了。估計是看到好欺負的就想撈一筆的菜雞,盡量不惹事,我們低調。”禹小白也早已發(fā)覺有兩個三腳貓的忍者遠遠地跟在街尾處,只要不是曉的注意,禹小白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禹小白頓了頓,補充道。
“他們再跟著,我解決?!?p> “好?!?p>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一個路口后馬上分開,幾個行走節(jié)奏地變換,兩個跟蹤的忍者就被甩開了。
“媽的,不見了?!?p> 一個人在街邊角落暗罵道。
“算了,可能是裝嫩的,我們撤。”他的同伴經驗豐富一些,想到某種可能性,趕緊拉著那人走了。
再過去幾步的小巷陰影處,禹小白收起了藏在袖子里的苦無,望著對方離開的背影,撇撇嘴,“算你們運氣好?!?p> 不去管這兩個人,禹小白辨別個方向,冒著雨往一處慢慢走去了。
其實按照鼬的年紀,去酒館這樣的地方并不是很妥當,盡管雨忍村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小孩子,十幾歲的少年加入黑幫,殺過人的也不是沒有,但禹小白的面貌總是更合適一些。
坐在酒館里聽別人說話肯定比忍村里到處晃悠輕松,禹小白想了想自己身為隊長,還是負責一點好。
顏值越高,責任越大。禹小白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比鼬這樣的帥一些的,嗯,也并不是不可能嘛!
蒙著面的Sama
感謝紫式部公主,書友224****17,沉默與死亡,外天空醬油黨的打賞。 目前貌似很難一天兩更,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