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現(xiàn)在給了你驗證的機會,怎么不扔?”一直干站著又不是扣造型,禹小白看著鳴人猶豫不決,不得不說道,“還是說,你連扔起苦無的勇氣都沒有?”
“……”
“面對敵人扔出苦無,這是忍者最基本的吧?”禹小白準備激將一下內心單純的孩子。
“可是你不是敵人!”鳴人不由反駁,小臉上很糾結。
“沒事沒事,把我當敵人就可以了?!庇硇“谉o賴道,語氣調侃起來,“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不能說不行,鳴人下定決心,慢慢將苦無握緊,然后……眼神很虛地看向禹小白,“那我真扔了啊,待會要是,要是你沒反應過來可別怪我!”
禹小白聳聳肩,看了眼旁邊的日向相田和另一個退休暗部,那兩人已經暗暗繃緊了身體。嗯,防止這一看就很不靠譜的小孩脫靶把苦無扔到人群里。
“來吧?!?p> 還是那么平淡,仿佛苦無鋒尖上的銳利是假的,可鳴人不會那么覺得,鋼鐵熔鑄的利器質感非常真實。
鳴人咬牙揚起手,可下一秒該揮出去的動作,手臂怎么也落不下來。
禹小白眼睛瞇了瞇,這樣可不行啊。
“相信我?!庇硇“鬃咔耙徊?,平淡有力的話傳到耳中,“同時我也會相信你。”
鳴人愣了愣,看著前面注視他的雙眼,心里冒出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隨之帶來他好像很少擁有過的力量,停止的手臂不再僵硬了,造成這一切的暖流應該是叫“信任”。
空氣風聲劃過,鳴人進行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對活人擲出苦無,同時感受到了某位暗部老師對他的信任;而當不會很長的時間后,他面對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投擲惡意的苦無時,那種名叫信任的東西,同樣在小隊同伴中滋生,給予他動力。
這好像是蠻有意義的時刻……
“好無聊?!庇硇“卓粗侵銖姳3炙骄€飛來的苦無,空下的時間讓他覺得要不結個印好了——他好久沒有不是瞬發(fā)地運用替身術了。
“嘭!”
鳴人扔出的那支苦無扎進了一塊黑板擦,啪嘰一聲掉落在地。
“嗯,鳴人同學干得不錯,大家給點掌聲哈……”禹小白拉出一個笑容,有氣無力地拍拍手,從原來黑板擦的位置走回來。
現(xiàn)場觀看的孩子們爆發(fā)出相當熱情的掌聲,畢竟這種近距離觀看的感覺太新鮮有趣了。
“老師好厲害!”
“剛才替身術好快啊,手一搭上去結印就完成了……”
“是啊太快了!”
從來沒有沐浴過掌聲的鳴人輕飄飄地坐下了,然后也紅著臉看著禹小白拍手。
“哈哈,快嗎……”禹小白干笑著接受學生們的稱贊,在人們眼里,他沒有事先準備,而是在苦無飛出去后才行動,那么近的距離,在孩子們的眼里是很快了。
“其實啊,剛才那種替身術只是勉強及格的。”禹小白壓了壓手,讓大家安靜下來,說道,“三身術在忍者行動中的適用范圍廣,而行動中的前提無疑是安全,即使在以后有同學有條件學習了更加厲害的移動方式,我也不建議放棄替身術這一施展快,消耗小的脫戰(zhàn)術式……”
禹小白開始按講義中寫好的說起來,內容已經背得滾瓜爛熟,加上自己的理解,學生們都聽得很認真。
“咳,那么在我個人觀點里,什么是真正的替身術呢,來來,現(xiàn)在讓我們的‘古板老師’和我做個互動……”禹小白講到后來,還是覺得之前和鳴人的示范不夠好,腳步一轉,往一邊看戲著的日向相田走去。
不少人發(fā)出笑聲,“古板老師”自然是鳴人說日向相田的外號。
“相田大叔,配合一下?!庇硇“椎吐曅χf道。
日向相田表情嚴肅,不用禹小白提醒也已經拿出之前示范的一支苦無,轉了轉手腕,“你也叫我‘古板老師’?”
禹小白笑容一滯,趕忙解釋,“教學所迫,活躍下氣氛嘛……”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好好配合你的教學的!”日向相田一擺手,打斷禹小白的話,以一種上場殺敵的姿態(tài)堅定說道。
咽了口口水,禹小白悻悻地站回臺前中央,“同學們,大家看好,示范要開始了……”
“了”字的尾音還在飄蕩,就被空氣中猛然尖銳起來的長嘯撕碎,暗器高速運動起來的勾魂魔音讓沒有心理準備的孩子們心臟驟然縮緊,同樣是苦無劃過空氣的風聲,日向相田和鳴人的一比較,就如同暴雨下激蕩的狂風和春日里和煦微風的差距。
綻然而出的苦無,一絲習慣性不經意泄露出的殺氣讓溫室下木葉學生們面色蒼白,好多人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只看到一道黑影一閃即逝,隨后是“咚”一聲。
苦無插。進了黑板擦,然后死死釘在了另一頭的墻壁上。
苦無的尾部還在微微顫抖,金鐵的余音竟傳遍教室,慢慢地,離得最近的小孩的瞳孔重新聚焦,額前的碎發(fā)剛剛被勁風吹起得落下。
這下連后排的老師們臉色也都變了,這么近的距離,投擲完全沒有留手。
教室陷入詭異的安靜,每個人的目光都忍不住看向那支釘進墻壁的苦無,然后又看了看始作俑者,日向相田表情不變地甩甩手。
“哎,這位古板……咳,這位老師的互動實在是太配合了吶……”禹小白慢悠悠從講臺桌下站起來,笑著的語氣試圖打破了教室令人不安的寂靜。
說完后,禹小白眼皮跳動地看了眼已經事不關己的日向相田,尼瑪,扔得這么狠,幸好我反應快……
禹小白微笑地看向臺下的學生們,“那個,我們講到哪了?”
“……”
沒人回話,百分之九十的人還是愣愣的,沒從剛才雷霆一擊中回過神。
即使回想起那一刻,那名叫日向相田的退休暗部,不管怎樣……都像是真的要殺人的樣子……
好可怕。
“哇——”
一個眼睛里噙滿淚水的低年級孩子陡然哭了出來,幼小的心靈被嚇到了。
仿佛起了連鎖反應,好幾個小孩都忍不住地哭了出來,課堂一下子變得很混亂。
“這個……”禹小白傻了。
蒙著面的S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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