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一天不到的時間里,凌風在去往醫(yī)療室的路上已經(jīng)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晃悠了幾圈。
所以這次路徑就稍微熟悉了一點,可以稱得上是輕車熟路了。
嗯,在直線距離大概2000米的情況下,凌風轉(zhuǎn)悠了半個小時就找到了醫(yī)療室,相對于他“以往”的戰(zhàn)績來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明日香和綾波麗的性格,從外在表現(xiàn)上來看簡直是兩個極端。
離的大老遠,凌風就聽到醫(yī)療室那邊有一個精力十足的聲音在呼喊,“痛痛痛痛痛痛......”
中間還夾雜這幾句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德語,凌風判斷是德語,反正他的翻譯器翻譯不了這種語言,不過從喊痛的那位出身判斷,八成是德語。
這一刻,凌風開始懷疑起剛才那位報告人員報告的準確性,不是說沒有外傷嗎?怎么痛成這樣。不是說精神萎靡嗎?喊的這么精神,哪有萎靡的樣子。
離得近了,凌風能聽到的聲音更多了,在明日香喊痛的聲音里,還有幾位醫(yī)生手忙腳亂在勸慰她的聲音,整個醫(yī)療室熱鬧的不行。
相對于綾波麗的安靜,這可不就是兩個極端。
來到病房區(qū)域,不用詢問,凌風就找到了明日香所在的位置,一來剛才來過一次,再有就是那吵鬧的聲音,就是最好的標示。
輕敲了下門,凌風就走了進去。
房間里面和他預想的差不多,被幾位醫(yī)生圍在中間,一位金發(fā)美少女正在床上張牙舞爪的呼喊著,但哪怕她喊的再大聲,也沒有阻止醫(yī)生給她上藥。
凌風開門的聲音,影響了里面所有人的動作,似乎是醫(yī)生沒想到這會兒會有人進來,動作都為之一定。
然后凌風就聽見明日香聲音陡然增大,“痛痛痛死我了,你們在干嘛?”
然后醫(yī)生們連忙繼續(xù)手中的動作,該上藥的上藥,該吹風的吹風,該遞工具的遞工具。
但凌風覺得,這幾位的動作,都隨著他的到來而有些發(fā)抖,這從他們的病人喊痛喊的愈發(fā)劇烈就可以看出來。
凌風似乎沒有影響了醫(yī)療工作的自覺,反而上前幾步,他也很想知道,這幫醫(yī)生在干嘛?怎么痛成這樣。
隨著凌風的靠近,這幫醫(yī)生手反而穩(wěn)定了下來,不知道該說他們是突破了自己的極限,還是說他們有職業(yè)素養(yǎng)。
醫(yī)生們正把一種綠色的藥水,涂在明日香額頭一個大概指節(jié)那么大的傷口上,旁邊還有人專門拿著個小扇子,加速藥水的消逝。
并不是涂一遍就算了,而是在藥水消逝之后,再土一遍,依次循環(huán),有的時候還會從旁邊架子上提取一點東西也涂上去、
每涂一遍,明日香就會大聲喊痛,然后在藥水將要消逝她的疼痛也稍微緩解的時候,醫(yī)生會補上新的藥水,讓她重新精力十足的叫喊起來。
凌風看著這個流程,他覺得這一點都不像是在治病,而更像是在用刑,如果醫(yī)生們在每次上藥的時候,問上一句“你說不說?”那簡直就完美了。
想想看,陰暗的地牢里,一幫人正在用一種藥物涂抹一位美少女。
“你說不說?”上藥。
“痛痛痛......”
“你說不說”上藥。
“痛痛痛......”
間或著這幫殘忍的家伙,還會趁機動手.......
左手輕點眉心,凌風止住了自己的思緒,一不留神快變成18禁素材,會出問題的。
受刑.....不,上藥的過程在凌風過來之后還持續(xù)了十分鐘,然后醫(yī)生們就用最快的速度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里,他們動作之凌厲,讓凌風隱隱聽到了破風聲。
不過這會兒凌風可不能讓他們走,病床上那位,因為叫的時間太長,真的已經(jīng)精神萎靡了,躺在那里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想知道這到底是在干什么,當然是問醫(yī)生了。
抓住剛才上藥、一副主治醫(yī)師的樣子的那位。
“你們這到底是在干嘛?”凌風真的對這件事有點好奇,上的什么藥?這么麻煩。
看得出,被凌風叫住,這位醫(yī)生很緊張,額頭瞬間就充滿了汗珠,但還是勉強回答了凌風的問題。
“明日香小姐因為不想臉上留下疤痕,所以使用了一種特制的生物性藥物,刺激性稍微有點大,當然,主要還是明日香小姐太敏感了?!?p> 凌風:“.........”早知道不問你了,我還能有點想象的空間,這不就是一個愛美的小女孩在自己作死嗎?我還以為是見到了一個抖M正在.....
揮揮手,凌風示意自己沒有問題,他們可以走了,醫(yī)生如蒙大赦的鞠了個躬,快步走了出去,他的那些同事們因為沒有被凌風叫住,早就走的一干二凈了。
“明日香小姐,你現(xiàn)在意識還清醒嗎?”這么問其實很奇怪,但凌風真的覺得床上那位意識都不一定是清醒的。
“呼.....呼.....”回應凌風的只是一陣呼聲。
等候了片刻,凌風確定這是真的睡著了,不是在裝模作樣。
雖然很無語,但凌風還是打算出去了,他又不打算趁著某人睡覺做什么邪惡的事情,這時候還留在這干什么。
隔壁就是碇真嗣的房間,既然過來了,凌風也就順便去探望了一下,綾波麗那邊的企鵝因為凌風的到來而恢復了活力,它的主人這會兒不定是在干什么,所以凌風覺得晚點過去比較好。
碇真嗣就完全符合那位工作人員的描述了,沒有明顯外傷,精神萎靡,正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半靠在病床上。
某種意義上來說,凌風覺得這位到現(xiàn)在還這么萎靡,是隔壁那位給鬧騰的。
“喲,真嗣,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凌風推門進去打了個招呼。
“凌先生啊,我現(xiàn)在感覺還好?!表终嫠没卮稹?p> 雖然他的狀態(tài)怎么看都不像很好的樣子,但既然人家都說很好了,那肯定是很好。
隨著碇真嗣的回答,凌風臉上笑容擴大了一圈,說到底,人類是群居動物,相對于那些把他看成是怪物的家伙,凌風更喜歡和碇真嗣這種態(tài)度的人閑聊。
哪怕什么都不做,僅僅只是閑聊,也比無聊的來回溜達要好。
至于朗基努斯之槍的研究工作,等他心情好的時候再說,讓自己保持一個相對愉快的心情,是研究人員的基本素養(yǎng)。